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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症状是脾虚……”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病情然后被她指出和心理无关然后开了个调理方子之后，自己就从心理医生转职成了中医。
    好在符华真的会中医，比起二把刀的心理治疗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嗯，虽然她徒弟很多，但是她根本不擅长沟通，现在还是因为入世后好了一点，以前在山上的时候，都是老大老二她们帮着照顾其他徒弟。
    她……多少有点管捡不管养。
    “先喝一杯水舒缓一下精神。”送走前一个，后一个就又来了。
    符华已经习惯性的让对方去喝水。
    【支配律者·438好感度：-74-73（爱之灵药）】
    【支配律者·1好感度：-74-73（爱之灵药）】
    ……
    终于响了。
    柳白迅速将摄像头中的女性和员工档案中的人对上，标记为律者。
    “有什么病症吗？”
    “……没什么。”
    支配律者回味着自己口腔里的味道。
    好吧，味道无所谓，最主要还是感知这杯糖水对她身体的影响。
    没有任何影响……额，好吧，确实能感觉到精力充沛了一些。
    虽然已经从其他员工那里听到过描述，但是实际体验过后……还真的和那些人描述的一模一样。
    原以为是什么能够区分常人与律者的药剂——比如说崩坏抑制剂什么的——结果好像就是一杯糖水？
    连吐真剂都不是。
    眼前的这个年轻但老成的医生脸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支配律者原本紧绷的身体松了下去，并且将这个结果反馈到网络之中。
    “真的没有？”
    “没。”
    符华无所谓的点了点头，给她的报告单上盖了一个戳，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反正她现在这活干的也迷迷糊糊的，说是找律者，但是这活好像和她没有关系。
    以至于符华已经习惯了这种明显就是为了应付差事让她盖个戳的员工。
    只要把那杯糖水喝了就行。
    ……搞的符华也开始好奇柳白倒进去的药剂究竟是什么效果了。
    ……
    很快，这边几百号人就全部检查完毕了——最开始还有人想白嫖一下诊疗，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不耐烦，再加上听到其他人说喝完糖水可以敷衍了事，这么做的人也越来越多。
    以至于符华后面的速度越来越快，三四个小时——以一个人的工作效率来说其实已经很快了——就完成了工作。
    不过这个时候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有结果了吗？”
    符华拉开密室门问道。
    连续和人说话三四个小时，她感觉嗓子有些干。
    就算是仙人有的时候也免不了俗。
    索性符华便一边接水一边开口问道。
    今天准灵备的猛水刚好亦快用完鸸了冥,最删后一球桶也奇没剩多(少——四有)些巴脸皮比较厚的人甚至要了两杯。
    符华很好奇柳白掺进去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至少今天看来不是什么毒药？
    “有结果了……谢谢。”白朝着帮自己擦汗的苏湄点了点头。
    两人挤在这个环境里……苏湄还好，柳白已经感觉有些闷热了——密室本身的通风口并不能稳定温度。
    柳白摘下耳机，打开门之后，一瞬间涌入的凉风让柳白舒爽了不少。
    “一共五名律者……”
    【符华好感度：2778（爱之灵药）】
    “你们这边……喂喂！真人你在喝什么！”
    夜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糖水。”符华语气淡然，“味道略甜，可补充精力……”
    “那个……您真没事？”夜兰看着符华手里空掉的水杯，语气微妙，但是又有一些期待。
    嗯……失态的仙人，听起来怪有趣的。
    “苏湄……这边有另一个出口吗？”
    柳白松开键鼠，表情也奇怪了起来。
    好吧，她确实没有提醒符华这个水不能喝。
    “抱歉，没有，有什么问题吗？”
    “你能打过你师父吗？”
    “老五在的话有可能，在下可做不到这一点呢。”苏湄微笑着摇头，“师父她怎么了吗？”
    “她喝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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