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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自己。
难受,害怕,委屈。
小羊嫉妒地拧他:“哼,为什么没踩我脸上!死初男命真好!”
黑脸男低声咒骂:“老子早晚弄死丫的,还有你个小贱货……”
在身体异样的火热和被黑脸男捉回去的恐惧驱使下,少年哆哆嗦嗦地四肢着地,手脚并用跟上慈未。
沿着楼梯下到负一层,长长的楼道没有一扇通风窗户,空气里带有轻微的腐味。
楼道右侧是一排房间,房门上挂有刻编号的金属牌。
慈未找到和身份牌上编号一致的房间,刷卡开门一气呵成。
少年太慢了,他被落下五十多米远,摇摇欲坠的像棵晒蔫了要死不活的草。
一张泪涕横流的脸,一身机体各路器官分泌物混合的味道。
泪汗交杂,裤子洇湿。
慈未把人拖进房间浴室,打开冷水冲刷他的身体。
细密的水流激得他紧闭双眼,一边抗拒地挥手一边“啊呀啊呀”乱叫。
闹闹腾腾,水滴甩到了慈未衣服上。
她微微皱眉,见他肤色由红转粉,眼神恢复几分清明,湿透的衣服勾勒出细瘦的身体轮廓。
少年坐在地上努力遮掩身体:“我……我……”
慈未把淋浴喷头塞进他手里,转身出了浴室。
这是驯教师独立的“工作间”,全屋陈设谈不上一点舒适感,没电视没空调,唯二的家具是个硬邦邦的木头板凳和单人铁床,墙壁也不知道多久没刷新过,喷上的血迹都氧化成了黑褐色,地上随处可见散落的烟头和r18画册,墙角乱糟糟地堆砌着各式各样的工具。
慈未打量几眼,捡起一本画册垫在椅子上坐下,侧头鼓捣耳朵里的通讯器。
藏入耳道的通讯器响起细微的声音。
消息听到一半,少年身裹毛巾推开浴室门,手臂扒在门边上,嘴唇哆嗦着问:“我洗好了,要……做什么?”
慈未随手指向不远处的铁架床。
他愣了半晌,小心翼翼挪到床上,眼神警惕地盯着她。
过了几分钟,慈未又听见一连串的喷嚏声。
少年像惊弓之鸟,一个眼神就让他抱头蜷缩起来:“别打我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冷了!”
他肌肉习惯性紧绷做好挨打准备,然而这一次,甩到身上的不是棍棒或鞭子,而是一件外套。
上面还带有alpha的体温,让战战兢兢的小鸟获取温暖的慰藉。
慈未在耳边敲动手指发出指令,起身往门口走,声音依旧毫无波动,“睡你的觉,等我回来。”
她报备了新发现的线索,外面做了布控,其他同行潜入者准备就绪。
这次行动很简单,预计在二十分钟内完成捉捕。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在开门时出现了意外。
门打不开。
刷卡和拧把手都没有反应,紧接着,一双手从后覆在她的肩膀上。
少年赤着脚,穿着她的外套站在身后,湿漉漉的头发不断滴水,“你不要我了?”
霎那间,慈未头皮阵阵发麻,通讯器里听不到任何声音,空气变成了浮动的热浪,视线中只有模糊不清的虚影。
朦朦胧胧的,时近时远的。
心脏像掉进了锅炉中,在开水咕噜咕噜地炖煮下沸腾,鼓胀,躁动。
她感觉很热,有股劲集中在一处无法宣泄,憋得慌。
“我好怕,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入耳的声音像隔着纱。
慈未身形踉跄,转身倚靠住门板吸气。
肩膀上的手下滑至腰侧,勾起她的衣摆:“留下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慈未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可能过去了几分钟,也可能只有一两秒,她吞了吞唾液,垂下头沉声问:“什么都可以?”
“当然。”
“擦干净”。
“什么?”
“我的鞋。”
他发丝上的水落在了她的鞋面,她说:“给我擦干净。”
“……”
眼前人凑近慈未,像是以毛孔为单位观察她的脸,呼吸拍动鼻尖,眼睫划过眼睫,最后贴在她耳边哼哼了两声,“行,我给你擦。”
他蹲下,一手捧起脚,一手用手背在鞋面上掠过,手指顺势滑到脚踝慢慢朝小腿方向前进:“上面……要不要擦擦?”
慈未视线恍惚一瞬,眨眼间屋子里的一切物品都消失了。
铁架床,乱糟糟的工具,甚至是墙面,一点轮廓虚影都看不到,视线里只剩蹲在身前的人,只能听见他十分具有蛊惑性的声音。
她抬手抚摸他的侧脸,手指寻到柔软的唇摩挲。
他愉悦地哼出声,用舌尖触碰指尖,挑起来诱敌深入。
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湿哒哒的唾液浸润手指,正是棋逢对手酣畅淋漓马上能丢盔卸甲之际,慈未却猛地捏住他的脸,凌厉地冷嗤:“手太糙,我是让你用舌头,擦干净。”
“……你玩我!”
即便看不清,慈未也能感受到眼前人怒火高涨,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还拍开她的手作势要起身。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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