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0-70  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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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荀一压根没有想要去改变现状,她担忧的是之前把人抱起来时有没有人看到。

    她根本不想再去引起怀中的人没有任何理由的疑虑和嫉妒,这很难缠。

    徐韫是个难缠的家伙。

    嫉妒心极为严重,脾气暴躁,愚蠢没有脑子,蛮横无理。

    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什么胡话也能说出来,满脑子都是什么打死扒皮。

    比工作还要麻烦。

    现在孩子的念头几乎占据了他整个大脑,安全的现状让他放下了多疑的习惯。

    而现在,白越是个麻烦。

    她勾了勾唇,把俯身亲了亲他的唇,狭长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没什么。”

    他突然红了红耳朵,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来。

    让他想起上一次吵架时,夜里把他抱起来的神情。

    攻击性的,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几乎让他意识到她能轻松制服他,出现对女性力气的害怕惶恐。

    他不由地不安起来,思索着自己并没有惹她生气。

    他面上不自觉浮现讨好的神情,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呼吸都放轻了,声音也越发柔,“妻主是累了吗?我让人准备了冰酪,妻主要回房吃吗?”

    他伸手塞进妻主的掌心,想要把她拉进房里。

    骆荀一随口应了下来,跟他进了房。

    徐韫悄悄地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裳,跟出门的时候不一样。

    为什么换了?

    脏了吗?

    他没多想,刚刚走进去关上门,就被亲住无法动弹。

    他呜咽着,腰肢越发软了下来,雪白的手臂顺从地攀上她的脖颈,没有任何挣扎。

    事务越来越繁忙起来。

    外使也即将离去,她甚至连着几夜都在宫中住下。

    身为中书令的费直同她一样。

    夜里。

    乳白的月色照亮了窗户的一脚,屋内的烛光内浮动着死金一样的颜色。

    她揉了揉眉,有些疲倦。

    她放下手上的毛笔,莫名觉得心闷。

    “累了吗?”

    同事注意到她的举止,抬头看她。

    “的确有些累。”

    “也快弄完了,马上就能回去睡个安稳觉了,我家那位都快生气了。”

    她跟着叹气,眼眶附近的青黑格外明显,耸搭着眉,格外发愁。

    “你那位夫郎也是徐国公的嫡子,听说脾气有些不大好,看来只是听说。”

    她微笑着没说话,眉眼谦逊,只安静地坐在那歇息。

    对面的同事开始断断续续说话,想要把连日关在这的苦闷都倒吐出来。

    屋内仅有她们两人,其他的人因为年纪大了,早早就离开了。

    对面的她终于熬不住,起身就要走。

    “我先走了。”

    她脚步不稳的离开,逃命似的赶快离开这间屋子。

    这间屋子是临时捣腾出来的,外面的角落里蒙着雪青的蛛网灰,虫蛀的茶褐洞。

    趁着宫门快要关闭的时候,徐韫进了宫。

    他央求母亲去求了准许,带着食盒进了宫。

    宫规严备,只有他一个人进来。

    夜里漆黑,红红的宫墙遮住了视线,越往里走,越觉得有些不安。

    他跟在那侍从身后,来到了偏远的办事处。

    他微微颔首,只他一个人走了进去。

    还没等他推开门,就听到里面的对话。

    他顿了顿,走到窗户旁边,看着里面是什么情况。

    里面的男人手边放着食盒,想来来了有一会儿。

    屋内。

    灯光昏暗,他的脸庞白皙细腻,夏衣紧紧裹着他的身子,红润的唇微微抿着,莫名让人口干舌燥。

    他的身子微微贴近她,身上奇异的香味几乎无时无刻钻进她的鼻腔内。

    她有些恍惚,喉结滑动了一下,眸光变得晦涩。

    将眼前收入眼底的徐韫睁大眼睛,瞬间升腾的怒火几乎冲洗了理智,大脑空白一片,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杀了这个贱人。

    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竟然竟然在宫内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他愤怒到极点,口腔内都能尝到自己的血。

    他的手指颤抖着,连食盒都拿不稳,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想都没想,他推开门,直直往那贱人走过去,拉开他的身子,直接挥手扇了过去。

    “你个贱人,狐狸精。”

    他想要撕了这贱人的脸。

    徐韫扯下他的头发,甚至划破了白越的脸,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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