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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玉奴》 80-90(第6/14页)
都压不下去。
“但我们要约法三章。”强撑着的勇气是支持不了她太久的,贺长情背起手来,故意将视线放在了原处,“我只是允许你对我动心,但我并没有说我也要同样待你。所以,我不会对你做……做刚刚那样的动作的,你不能催我,更不能逼我。”
余光里,祝允湿漉漉的眼眸一直盯着自己,像极了不谙世事的林间小鹿,贺长情的心好像忽然被人揪住了:“最重要的是,你不能老这么可怜兮兮又意有所指地看我!”
她不会对自己做这些亲密的动作,但是自己却是可以的吗?
这话像是让祝允中了什么魔,他情不自禁地上前半步,将贺长情的手牵了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侧:“阿允,这样做是可以的吗?”
第85章 变节
祝允的脸像是冬日里的一碗热粥, 若是隔着碗壁去碰便还只是触手可及的温暖,但他将脸贴了过来,那就是将她的手直接伸进了冒着热气的碗里。
那温度, 烫得厉害,甚至在她的心尖都烫出了一个个小燎泡。她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啊。
贺长情倏地将手收了回来,双眼不自然地眺望着远方:“尽管我就是这个意思, 但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别总动手动脚的。”
贺长情做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妄图以这种威压来吓退祝允。却没想到, 祝允却像是只听到了前半句话,都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整个人便径直贴了上来。
祝允的眼角眉梢都是喜色, 他就知道, 他没有会错意!主人的心里是有他的。那么,即便让他眼下去死,这一生也没什么遗憾了。
贺长情感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在贴着自己的颈侧,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少年的气息愈渐急促起来。祝允像是在做什么保证,可说出口的话和他的行为却是自相矛盾:“主人, 没你的同意, 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那你就松手, 别抱着我。”贺长情故意将脸板起, 做出很是气恼的样子来回瞪着他, “我现在可还没有同意呢。”
太快了, 他们的进展太快了!
她只是一时心软, 打算只给祝允一点甜头尝尝的, 可是他却这样又贴又蹭, 甚至凑在她跟前乱喘个什么劲!他哪里还是自己以前那个乖顺听话的阿允,倒像是个在荒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她都担心自己下一刻会被人给喝干血吸尽髓。
他的爱意这样汹涌,反倒让贺长情前所未有地慌乱起来。真是没出息。想她一个连死都不怕的鸣筝阁阁主,如今居然也有了软肋。
不过幸好,祝允还没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至于真的干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听闻这话,便是再不舍,也还是乖乖松了手,可那一双璀璨如夜星的眼睛却有如实质地在她身上流连忘返着。
之后的日子里,一直都是这样。
祝允看她的眼神明显变了,又深情又直白,是那种独属于恋人之间的依恋。
可他到底还是拘谨的,因而在她每每被那种无声的眼神侵扰到烦不胜烦,准备瞪回去的时候,便见人早早地移开视线,只是耳畔的烧红和嘴角的笑意,早将他给暴露了个彻底。
可惜的是,再怎么藏,一切也都晚了。祝允这些眼神和行为,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有好几次他来不及收的动作,都被旁人看得一清二楚。
“我懂我懂,不打扰你们了。”
就好比眼前这次,左清清自以为很有眼色地转身一溜烟跑远了。
他到底懂了什么啊!贺长情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她不知自己是在气祝允的不懂克制,还是气左清清那一脸的了如指掌,亦或只是自己的这种别别扭扭。
“跟你打个商量。”这夜,贺长情主动敲开了祝允的房门,但却说什么都不肯进去,只站在外面吹冷风,“你能不能,收一收你那表情?太明显了。”
“收,什么?”这几日里,祝允自以为已经很小心谨慎了,他甚至都不敢朝贺长情的方向多瞥几眼。唯有几次被逮个正着儿,也是自己多沉迷了会儿。
但他敢对天发誓,他这个人全部的耐力都用来克制这几天里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主人允许他能亲近一些不容易,他不想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闪失。
别说是她暂时还对自己存有防备,顾及着许多,就是她不松口,他也要想办法长长久久地赖着黏着她。
“你的眼神太露骨了。鸣筝阁,他们都看出来了。长此以往,他们光惦记着拿我取笑,还怎么听我的话!”贺长情羞恼地直跺脚,祝允对她的那些含羞带怯的表现,会直接让她丧失了在人前数年如一日的威严肃穆啊。
原来是因为他们主仆身份的天差地别。也是,自己这样的金玉奴在整个北梧都抬不起头来,光是和他这样的人有任何情感上的牵绊,传出去都会贻笑大方的吧。
这事怪不得主人,一点都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造化弄人,为何偏偏让他托生成一个金玉奴呢。祝允强打起精神来,但出口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低若蚊蝇:“阿允明白了。”
明白个鬼啊!一看祝允的这幅样子,贺长情便知道他是又会错了意。这半天,保不齐在心里如何贬低自己呢。
她有些心疼,也顾不得自己要与人保持距离的决定,径直上前捧起了祝允的脸颊,手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我很郑重地告诉你,我没有嫌弃你是金玉奴。你想想,如果我是一个整日里只知道情情爱爱和嬉皮笑脸的主上,手底下那些人还会像以前那样听我的吗?”
祝允闻言,当真认真思忖起来。良久,他才摇了摇头,但是却用着不确定的语气道:“应该,不会。”
“哪有什么应该。”贺长情觉得好笑,抬手刮了一下祝允的鼻子,“是,确实不会。”
女子立世难啊。曾经她将鸣筝阁组建起来难,后来他们经历的每一次风浪都难,哪怕是如今,也未曾有一日轻省过。
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暗中窥伺着的虎狼的利爪和尖牙还没有一一拔除,不敢就这样松懈下来。哪怕身旁有沈从白和左清清这二人会一直陪着她坚定地走下去,可她也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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