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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当上太医以后,连遮掩行踪都不用了。别人见着了,也只会以为她是去找驻喉官衙的几位太医。
小姑娘脚步匆匆地离开,到了晚上,有辆装满货物的马车,混在商贾中一同出了城,向江西疾驰而去。
徐辞言则若无其事地按时点卯上衙。
这几日里,朝堂上下都为那考成法争得头破血流。
萧衍在官场里收到莫名针对,越被针对,他就越憋着一股气,想要靠着这考成法挣个面子出来。
是以,他每日在朝堂上面舌战群雄,仗着身份肆意为难那些反对的官员。
只要他们话说得一重,萧衍就直指他们以下犯上,有反臣之心,给半朝的官员气得够呛。
这么一来,他在朝堂上的名声就更臭了。
气得袁武等人都顾不上报复徐辞言,心心念念想着怎么抓抓邑王的小辫子。
往日朝堂上清流一贯稍弱于蔺党,但蔺吉安出事,蔺家一下垮了半边天,再加上邑王为清流们冲锋陷阵,一时间局面僵持起来。
去了蔺吉安,内阁五阁老里面,两反对,一中立,两赞成。
而这一日,徐辞言拿到了从江西送到京城的木匣。
“这是这个,”殷微尘朝他点点头,神情有些凝重,“除了我们的人,还有另一批也在找这盒子。”
“你那书童的身份,怕是暴露了。”
徐辞言深吸一口气,“没事,只要东西在我们这就好。”
赶早不赶晚,他匆忙地换上一身素白的缌麻孝服,外面披了官袍,预备进宫。
“你等等。”
殷微尘呵住他,从马车内壁里摸出来一个漆黑暗盒,按顺序拧开上头的机关后,盒盖弹开,露出一张张泛着血腥味的状纸来。
“你哪来的这东西!”徐辞言拿出一张一看,瞪大了眼睛。
满匣里面,都是蔺家的罪证,小到他家下人倚势欺人强抢民女,大到蔺吉安私用逾制物,应有尽有。
看上面的时间,更是横跨了数年。
“这是冯去恶给我的。”殷微尘神色有些微妙,他得了东西从喉官衙里出来的时候,忽地被冯去恶叫住,递给了他这匣子东西。
“冯大人果然深藏不露。”徐辞言神色奇异,想来冯去恶手上能制衡蔺家的东西,就是这些了。
只是蔺家估计也不知道他能查得这么齐全,不然早狗急跳墙弄死冯去恶了。
但是换个思路,身为皇帝亲卫,喉官衙最高统领,这些东西没出现在乾顺帝的案头,也是有意思。
“这些东西不能从我这递上去,”徐辞言眉心微拧,苦笑一声,“冯大人还真是给我送了个好活啊。”
“我知道,”殷微尘神色平淡,语气里却没多少犹豫的意思,“待会你状告蔺家之后,我会以喉官衙千户的名义呈上这些东西。”
这是冯去恶送给他的“功绩”,这匣子里的东西放平日不能彻底弄死蔺家,但有白家的事情在前,它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事过后,殷微尘连带着徐辞言一起,必然会遭到猛烈地打击报复。
这也是冯去恶想要让他做出的选择,是装作不知,躲在指挥使的麾下平稳地度日,还是走上一条更凶险的道路。
徐辞言定定地看他两眼,慢慢笑开,一掌拍在殷微尘肩膀上,“好兄弟。”
很快就要上朝,时间太急,他匆匆忙忙地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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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70-80(第3/28页)
纸张扫视一遍,记在心里。
马车停在午门下马碑前,徐辞言抱着匣子下了马车,视线落在午门上方的登闻鼓上。
太祖出身草莽,吃够了告官无门的苦头,也给百姓留下这么条路。
京城官民、边远百姓,若有冤案要案,便可击鼓鸣冤,这也就是话本子里常说的告御状。
甚至连死刑犯,自认为有冤屈的,也可以由家属代其击鼓讼冤,登闻鼓一响,皇帝无论在做何事,都必须放
下手头的事情,亲自处理。
徐辞言今日要告的是当朝次辅,三朝元老,无论是刑部还是大理寺,都无路可走。
唯有闹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动静,在百官面前陈述冤情,才足以还他老师一个清白。
六科给事中和喉官衙轮流值守登闻鼓,一旦鼓响,钦定的监察御史将会出巡盘问,带着击鼓人直达天听。
在一堆喉官衙亲卫奇异的目光里,徐辞言拾级而上,在午门上脱下外袍,露出一身缌麻孝服,重重地敲响大鼓。
咚——咚——咚——
排山倒海的鼓声从高耸的城门上激荡开来,远处,朝奉天殿走去的重臣们,也纷纷顿角转身,眯起眼睛看向午门上模糊的人影。
“咦,”通政使黄兴和面上一愣,转头看向杨敬城,“本官看午门上那个,好像是杨阁老的女婿?”
杨敬城八风不动地接话,“看不清啊。”
“早知道今日里还有这么一事,方才就走得慢些了。”
“也是。”黄兴和心底扼腕,但早朝在即,他再好奇,也得迈步往大殿去。
总归待会就有监察御史带着人上来了,黄兴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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