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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眼下婚事定下,陈钰也算是双喜临门。
“咳,”陈钰被他说得面色一红,连忙岔开话题,“待会学政会点评文章,还不知会得个什么评价呢?”
徐辞言心底好笑,也顺着他的话拐,等到祁县考中的几位秀才都齐了,就到张学政提点学子的时候了。
学政衙门里,徐辞言一进去,就看见张仕伦满怀笑意地坐在正堂,打量他两眼,满意地点点头。
“学生徐辞言见过学政大人。”徐辞言行礼。
“不必多礼,”张仕伦笑着开口,“你虽年纪不大,学问却不浅,此番点你为案首,既是为了成全小三元的美誉,也是因你担得上这个名头。”
他又取了文章,带点审视意味地看着徐辞言,“‘人但得好善如好好色,恶恶如恶恶臭,便是圣人’此句何解? ”
怎么考校起来了?!
徐辞言一惊,飞快敛神回答,“圣人言,‘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此为遇圣之良路,然酒色财气物欲牵弊,寻良知而无道,遇善恶难自分,故言易而行难也。”
—孔子曾经说过,遇见好的,就急急追求,生怕赶不上,遇见坏的行为,就像把手伸入滚水中一样马上缩手。
这正是成为圣人的道路,但酒色财气蒙蔽世人,大多数人想要追寻良知而没有主张,遇见善恶也难以分清,所以说成圣之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此局何解?”张仕伦再问。
“唯官教民富而长良知也。”徐辞言答。
阳明心学的一个重要观点就是“致良知”,徐辞言以此作答,算是既有道理又投其所好。
张仕伦浑身的气场一下就松弛了下来,徐辞言抬眼一看,就见他笑容满面,亲自上去把人扶了起来。
“你年纪虽轻,倒是皆通二学。”
这里的二学,自然是指心学和理学了,徐辞言一脸谦逊,“不过学生一点拙见,弟子浅薄,实在不敢受此赞誉。”
“古今学问面前,谁又不显得浅薄呢?”
张仕伦一晒,有些犹豫地问到,“我虽恬得时人赞誉,却也自认有几分学问。”
“你可愿拜我为师?”
徐辞言心底一惊,“谢大人厚爱,只是学生已经从师学习,恕不能改换门庭。”
张仕伦颇感诧异,若是寻常的夫子,徐辞言自然是可以拜他为师跟随学习,但眼下这样,必然是其已经正式拜了师父承其学问了。
这样的关系,师父倾囊相授,弟子也是要承其衣襟的。
“你师是何人?”张仕伦忍不住问。
越是年少有才的人,选择师承的时候越是慎重,而寻常的夫子,也难以打动他们。
松阳这地界,还有什么名师不成?
“家师正是白慎之白老先生。”徐辞言答。
张仕伦一下哑口无言,愣坐在座位上半晌叹了口气,“白老先生竟然到这来了……”
他虽在西北为官,可对朝中事也颇有了解,更何况张仕伦也是一步一步考出来的,像他这样的学子,又有谁不知白大儒呢?
只是多年未听说白大儒收新弟子了,张仕伦心想。
白巍虽在书院讲学,大多数学子与他有半师情谊,但白巍真正收入门下的,寥寥几人罢了。
徐辞言年少聪慧,能被白巍收作弟子也是情理之中。
看来他是没这个师徒缘分了,张仕伦叹息一声,“白大儒流放之地少有人知,倒是没想到我此番前来主持院试,还能有如此缘分。”
“你回去了,代我向其问好。”
徐辞言见他没有继续收徒的想法,徐辞言躬身应是。
张仕伦想了想,又转身取出一份贴子,“你虽随白老先生学习,但天下学问当广博众家,眼下过了院试,既是祁县人,日后还是须从县学学习为好。”
这话说得在理,读书就是要广泛吸取众家的学问,内化成自己的知识,才算学进去。
明白张仕伦的提点之意,徐辞言点头应是,就见他把那折子递了过来。
“来年三月,唐公有意到省城青山书院讲学,可惜那时我巡视诸府不得去,你既修书经,倒是可以去看看。”
唐公,名唐焕,极擅书经。
徐辞言自县试以来,五经题做的就是《尚书》一经的,倒也没别的原因,实在是学诗没有半点天分,《礼记》重礼法,《周易》涉及占卜,徐辞言也无太多兴趣。
倒不如偏重历史记载和政治理论的《尚书》《春秋》适合他,只是《春秋》太多太长,寻常读书人少有会选这一经的。
这一次的书经大佬讲学,对徐辞言来说是个不可错过的机会。
徐辞言恭恭敬敬地接过帖子,“学生拜谢大人。”
“去罢。”张仕伦转身坐下。
徐辞言跟着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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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30-40(第7/19页)
役重新回到外堂,陈钰等人早早地翘首等着他,见着人了,心下一松。
新秀才都要面见学政,徐辞言久去不回,他们也不免紧张几分。
陈钰忙问,“徐弟,学政大人可曾说些什么?”
另一学子调笑,“徐弟文章了得,想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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