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bsp; 萍萍双手搂向他的脖颈,笑吟吟接话:“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晓得他喜欢,先轻扶他耳后的痣,又摸喉结。
柳湛受不住,连接驰骋,半晌才觉出不对劲,并未遇任何阻碍,她也始终笑靥如花,脸上寻不见半分痛楚,甚至还会偶尔仰身,迎合享受。
柳湛捉住她又要往下作乱的手:“你从前……”
“从前怎么了?从前你不是最喜欢这般吗?”萍萍不以为然,笑着坐起,手按在柳湛肋骨上,轻轻一推,媚眼如丝。
柳湛倒后,她倾身在他耳边吹气,“你还喜欢这般,我们试过好些次。”
回忆里就有。
萍萍说着参起欢喜禅来。
柳湛却四肢平躺,三伏天如坠冰窖。
她说自己嫁过人,她没有骗人,是真的。她口口声声描绘的那位温柔体贴,与她情深似海的官人,是真真正正的活人——不是他,是别的男人。
柳湛只觉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扇得他眼前发昏,耳畔轰鸣,心内呕血。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呐,不愿怠慢,他给她完备走了一整套仪式,而她却,她却……柳湛仰望,看她红颊醉脸,浮花浪蕊,他恨得将她推倒,反下为上,又一口咬在她肩头。
怪不得她刚刚褪衣裳褪得那样娴熟,他忿忿地想,光咬个肩膀还不解气,别处也要狠狠地咬。萍萍吃痛:“官人,疼……”
她想他六年方才纾解,忘形人之常情,为了缓解疼痛,她拉着柳湛的手往她身前放,柳湛会意过来,心头酸胀得厉害,是另一个男人,将她从清纯姣怯教诲成现在这般热情贪恋模样。
虽然愤恨,手上却还是禁不住让她如了愿,那里也和心一样酸胀满溢,又比剑还硬,只想将她捅穿个千百来回。
萍萍伸手又往下抚,这回柳湛没有阻止,她抚过他的腹部,没有摸到疤痕,方才坐起来时借着帐外昏光,也未瞧见。
官人腹上那么长一条刀口全好了吗?
也是,他是太子,肯定能用很好的药……
嗤,她忽觉下颌一痛,竟是柳湛二指掐着她的下巴,迫她对视。
她方才缘何走神?他幽幽地想,是不是在比较他和别的男人?
柳湛愈加猛烈,颈上青筋暴起,原本俊朗的五官因为用力而狰狞。萍萍受不住唤道:“官人。”
柳湛抬手捂住她的嘴,别叫了,现在最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许久,他才因为忘形移开手掌,萍萍随即启唇,柳湛以为她又要说什么剜心之言,哪知萍萍却稍稍起身,在他喉结上吮了一口。
柳湛一刹溃败。
但心中的酸涩却并未随之释放,他缓缓退了些,将萍萍翻个身。
萍萍背对着他挑眉,就说男人不能憋六年……
鸡鸣方止。
天亮了,柳湛也从深沉的夜色里清醒过来,萍萍侧身,手搭上柳湛胸膛,他向下瞥了一眼,没有挪开她的手,却也没搂紧。
萍萍得寸进尺,面颊也贴上柳湛胳膊:“官人你待会还要去处理公务吗?”
少倾,柳湛慢道:“以后,你要唤我殿下。”
“私下也不行吗?”萍萍嘀咕,好久柳湛都不应声,她噘噘嘴巴,做太子真不得自由:“殿下,你待会还要去处理公务吗?”
其实今日是柳湛特地空出的一日,却低沉应了声嗯。
那时候不早了,不能耽误他,萍萍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大腿完全脱力,顷刻垮下,重坐回床上。
她失笑:“我可不可以再躺会?”
柳湛不动声色瞥向床单,虽然褶皱脏污,但仍是一床白,仿若雪地。他拽起被褥,盖住一半床单,而后将身边萍萍推远:“先去洗。”
说罢叫了水。
女使们鱼贯而入,挪来木桶倒水,萍萍急忙穿衣,掀帘落帘,只在一刹。她原本打算扶墙走过去,哪知人还坐在床上,就有女使服侍穿鞋,一路搀扶到桶边。女使们娴熟拉起三扇屏风,将木桶围得密不透风,却也顾忌到热,二女各执一孔雀扇,在桶边为萍萍扇风。
试水的女使笑问:“娘子且试试水?”
萍萍赶紧手放进桶里点了下,上头浮的花瓣四散开。
“娘子水温可行?”
“好、好。”和她以前卖的洗面汤一样手感。
女使便搀扶萍萍褪去衣物,踏入桶中。女使们或执勺浇水,或搓背,萍萍僵
硬得一动不动,转着眼珠看屏风里还有三名女使端盘伫立,一个盘子里的胰皂比她卖洗面汤的还多,另一盘盛放茶点,还有一盘托一件纱衣。
另有一女使,在三女身边执铜镜。
萍萍眼花缭乱。
……
帐内,柳湛紧紧盯着绰影屏风和很快氤氲上升的水气,食指微动,主动割向袖里剑,几滴鲜血迅速落在床单上。
他自行更衣,挑开帐帘,屏风外余下的女使就要下拜,柳湛抬手,示意噤声。
一屏之隔,哗哗水声。
他悄无声息步出门外。
门外仅守两女使,要走一半走廊,到楼梯口,才遇着手执册文静候的袁未罗,另有三女使端着宝文、玉如意和一碗避子汤。蒋望回亦伫在旁边。
没有纳正妃前不能弄出庶子,这碗汤本来就该萍萍喝的,柳湛却抬手,众人皆以为是要撤去避子汤,连蒋望回也没抑住挑眉。
柳湛手却越过避子汤,指
-->>(本章未完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