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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张左尧和岑依洄绕过体育馆,喧嚣渐远,他们走进空旷无人的舞蹈室。
岑依洄许久没来过了。
张左尧停下脚步,岑依洄跟着停下,等待他开启话题。
“依洄,上次发你信息,你说找房子的事情解决了,是梁泽帮的忙?”
“是。”
“梁泽和你是亲戚关系吗?还是……”
岑依洄怕节外生枝,声称梁泽是亲戚。
张左尧点了下头,思索片刻,话锋一转:“除夕那晚找你,本来是打算表白的。”
岑依洄耳尖生出尴尬的热度:“抱歉,我不喜欢你。”
张左尧微怔:“那么干脆?”
岑依洄:“我不希望你误会。”
“先别说抱歉。”张左尧嘴角略微讽刺地勾起,像电影院门口那样,出其不意地扣住岑依洄手腕,“有需要的时候任我牵手,没需要了就说是‘误会’?”
岑依洄下意识想抽回手。
但一个男生打定主意不放手时,以岑依洄的力气,无论如何都无法成功挣脱。拉拉扯扯不雅观,岑依洄不悦道:“张左尧,你松开。”
她的眉眼轮廓,清艳但不张扬,如寒峭冬日里的月色。可一旦生气,眼底柔和褪去,周身散发出拒人千里的冷意。整个人遥远、高高在上,仿佛碰她一根手指都是逾矩。
这股浑然天成的清冷劲,反倒激起张左尧年轻气盛的征服欲。
岑依洄一步一步后退,背脊贴到冰冷的白墙,再无路可退,沉着脸提醒:“张左尧,你冷静一些。”
张左尧稍弯下腰:“我很冷静。”
过近的距离,能感受到张左尧呼吸中携带的被戏弄的怒气。追求她时明明有理有节,岑依洄也没意料到他有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面,有点发懵。
同时分神地想,周惠宣当初在那些有头有脸的男人中间周旋,每次都能全身而退,确实有通天本事,她学不来。
张左尧从小被夸“沉稳”,父母习惯训导,那些训导已经刻入他的骨血。不知怎的,岑依洄的行径,莫名其妙激发了他从未有过的叛逆和冲动。
张左尧喉结动了下。
岑依洄敏锐地感知危险逼近,抬膝盖要撞他,却被张左尧更快一步按住。岑依洄有些气急败坏:“张左尧!”
她的喊声起了别人注意,舞蹈房门忽然被推开。
人到中年的政教主任,头发稀疏但每一根都精心打理,他望见两个学生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气沉丹田放声呵斥:“你俩在干嘛!”
张左尧如梦初醒松开手。
行政主任看清了张左尧的脸,不由愣住,他认得这位成绩拔尖的毕业班优等生,更认得优等生身居要职的父亲张敬。
校领导见了张敬都得起身迎接。
传闻张家父母对儿子学业尤其关注,每周向任课老师巨细无遗地打听儿子学习状况。谁知高三关键时刻,张左尧竟然在舞蹈房和女孩子牵手搂抱!
不得了,真不得了。此等大事,不敢不报。
岑依洄和张左尧各自被叫去班主任办公室。
无论在香港或是申城,岑依洄一直属于让老师省心的学生,从未有过请家长的经历。是以听到班主任让她家长明天来学校一趟时,整个人怔在原地。
“老师,我解释过了,我没有和张左尧谈恋爱。”
班主任面露无奈:“政教主任亲眼所见,还汇报给了张左尧父母,对方家长……”班主任看了眼岑依洄,“……强烈要求,请你的家长来趟学校,好好说明情况。”
原话其实是:让那位女同学的家长管好自己孩子,自尊自爱,不要干扰张左尧。
岑依洄抿了抿唇:“我父母工作忙,没时间来学校。”
“那平时谁在照顾你?”班主任问,“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谁有空来一趟就行。”
见岑依洄不语,班主任放软声音:“不要害怕,这不是违反原则的大事。你们这个年纪,互有好感也正常,但是需要注意相处尺度,在学校举止过于亲密就不应该了。张左尧的父母比较重视,坚持与你家长亲自沟通,你放心,老师也会在场的。”
岑依洄充分体会哑巴吃黄连的苦楚。
当初留给学校的家长联系方式,是周惠宣的国内号码,未必能打通。
岑依洄不愿让周惠宣参与进来,更不可能去找岑寅跃,思来想去,给梁泽拨出电话-
北京,夜晚。
梁泽和研发小组的同学,在图书馆订了一间讨论室,焦头烂额地优化关键字联想算法。接到岑依洄电话,他差点没反应过来:“让我给你老师打电话,说家里人忙,没空去学校?”
岑依洄握紧手机:“对。梁泽哥哥,麻烦你了。”
梁泽向同学打了个暂停手势,出门接电话:“在学校犯什么错了?要被请家长。”
“我没犯错,是政教主任误会了,说我和其他同学交往过密。”岑依洄难以启齿,“梁泽哥哥,你方便和老师联系吗?”
梁泽微微拧眉,直白问:“谈恋爱了?”
岑依洄抱膝坐在公寓落地窗边,无语望天:“没有,真的没有。”
好话说尽,梁泽终于同意帮忙打这通电话。但是对面班主任不依不饶,非得要家长亲自去一趟学校。岑依洄接到梁泽的反馈消息,忍不住气馁,试探道:“梁泽哥哥,你有可能出现在申城吗?”
梁泽:“你说呢?”
岑依洄:“对不起,当我没问。”
梁泽想了想:“我让靳平春明天去趟你学校,就说他是你哥哥,别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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