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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行人理解洛特马斯毛纺织业的业态。

    所以这首先就是分拣羊毛的地方,维尔德先生还被派出了给路易莎做介绍:“……殿下,您瞧,这就是羊毛分拣工的工作了。他们得一边剔除出羊毛中的砂土,以及破损的羊毛,然后分为精、中、粗三个等级。”

    “高登兰生产最好的羊毛,不得不说,他们的修道院真的很擅长繁育出色的绵羊……但他们还得反过来向我们购买呢布,就是因为在制作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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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远不如我们,从最初的分拣羊毛上就差得远了。据说他们要么不分拣,要么分拣得很粗糙,不同品质的羊毛混纺,粗细根本不分,只能织造中等偏下的产品。”

    路易莎看分拣工确实做的比较仔细……或许是因为分拣后连着洗羊毛这道工序,洗羊毛根本不是个人玩得转的工序,所以连带着分拣这种其实可以家庭内做的工序,也是集中起来做的——基本是分拣完毕,立刻就拿去洗了。

    当然,应该也有不少需要洗的羊毛,是一些分拣工带到家里去做的。但这路易莎就看不到了,她是被直接带到一个洗羊毛场参观的这道工序。

    这家洗羊毛场规模不小,挖了好几个方形池,水池内铺设了石板,也在缝隙处糊了砂浆,防止渗水。洗羊毛要用的水是从流经城内的河流引进这些水池的,而另一头有水闸可以放出污水进河流——方便是很方便了,路易莎看那些河流也污染得挺严重的。

    说实话,如果不是洛特马斯水网密布,以它的纺织业污染水源的规模,这儿的市民早就无水可用,生活不下去了。要说路易莎来之前听说,洛特马斯整座城市都是一股洗羊毛的味道,真不是假新闻……洗羊毛很脏很臭的,可能就比硝皮强一些了。

    路易莎并没着急对这种随意的、大规模的排放污水的行为说什么,而是就看着洗羊毛工往水池里放一些‘化学药剂’——清水可没法子将羊毛洗得干净蓬松!一般来说,都是要用‘碱’来清洗,才能洗掉羊毛上的油脂。

    后世,这种‘羊毛脂’因为对皮肤很有好处,一些护肤品上还会用。不过要从洗羊毛的水里提取出‘羊毛脂’,这就属于路易莎的知识盲区了,估计就算能做,成本也会高得惊人(估计就像玻璃银镜一样,要用很多化学药剂)……所以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路易莎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就按了下去。

    “……殿下,这里,这里有清洗完成的羊毛,在碱水里清洗后,又进入清水池清洗。再然后就会被铺平在这些木板上晾干……晾干时,工人还会顺便拣去之前未拣干净的沙砾等杂质——那边正在拍打的就是晾干差不多的羊毛了。”

    路易莎随着维尔德先生的指引,看到了一个工人正在拍打一大片木板上晾干的羊毛。这样做应该是为了拍飞一些尘土并使羊毛蓬松,方便下一步梳毛。

    梳毛工工作的地方就不在这边了,于是一行人又乘船去另一处工场。去的时候,维尔德先生还向路易莎解释:“殿下,梳毛工场规模往往不大,尤其是粗梳部分,很多都是工人在自己家完成,然后送到工场精梳的。”

    这算是给路易莎打了一个预防针,当她看到洛特马斯所谓最大梳毛工场,也就是十几个工人时,就不奇怪了。

    负责粗梳的几名工人都围绕着一个挺大的工作台工作,这个工作台活像个大木桌,中央堆满了待梳的羊毛。都是晾干后纠结成团成片的,需要先将其‘松开’,这就是所谓的‘粗梳’——让路易莎意外的是工人使用的工具,那并非是人工造物,而像是一种植物的刺果干燥后样子。

    路易莎好奇地拿了一个,询问道:“这是什么?我曾经在普罗万也见过梳毛工工作,他们都用一种‘梳理板’,到没见过这种……”

    维尔德先生连忙解释说:“殿下,那是起绒草,用他的刺头梳开羊毛是传统的做法。至于说梳理板,我曾见过,洛特马斯的梳毛工是有使用的,只是不是所有人都用。”

    路易莎说的‘梳理板’其实也不是什么高科技,就是一对手握式、完全使用人力的小工具。

    梳理板形状很像是‘气垫梳’,大体是木头制作,但一面有好几排斜伸着的金属‘梳齿’,然后还穿过这些梳齿蒙了一层皮革上去——用的时候就是一手握住一把梳理板的握手,一边的梳理板梳齿上挂着一些纠结的羊毛,另一边的梳理板就‘刮’上去,将挂着羊毛梳下来。

    这样左右倒腾来回几遍,再纠结的羊毛也松开了。

    相比起‘起绒草’这种植物干燥后得到的梳理工具,梳理板肯定是好受力多了,也耐用。这算是一个技术进步,直到机器取代人力,梳毛这一步一直都是用这种梳理板的——不过,就像这个时代很多技术进步一样,扩散需要时间!

    身处时代当中,因为过去的‘技术惯性’,除非是飞跃式的技术进步,不然‘整体换装’都有一个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新旧技术都是混着用的。

    路易莎也理解这一点,所以并没有说太多,只是点了点头,就去看另一边精梳工的工作去了。

    相比起粗梳的‘技术落后’,精梳工这边要显得好很多,因为是用一部机器完成的——这种名为‘精梳机’的机器,大约是后世的单人课桌大小,由一个人操作。其核心部件是操作时位于操作者面前的‘梳片’,‘梳片’上全是梳齿,这些梳齿精梳时还得先进行一番加热,这样羊毛才好比较顺畅地在它上面移动,从而达到精梳地效果。

    在路易莎观察精梳机地时候,维尔德先生抓住机会就说起了毛纺织行会的‘诉求’之一:“殿下,梳毛工作是如此费时费力,而如果允许我们使用拨弓法,这一道工序就能省下不少人力了。”

    经过维尔德先生解释,路易莎才知道,拨弓法其实弹棉花的那种做法,利用弓弦振动使缠绕的纤维分开,从而达到梳毛的效果。这种做法是有它的优势的,但泽布兰的法律似乎是不允许这样做的——此时的很多法律以后世人,甚至当代人的感觉来说,都显得莫名其妙。

    可没办法,谁知道当初立下这条法律时发生了什么呢?总之立下这条法律,又有了判例后,多数时候后面的人就只能这么做了。立下规矩想要再改变,那阻力就大了。不说其他利益相关方怎么想,只说能拍板决定法律的领主,除非是事关自身利益(还不能是一点点利益),就对改变既有规则不感兴趣。

    领主贵族这种封建地主,就是最保守的!恨不得一切都能永远不变呢!

    路易莎依旧没有直接开口答应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前往下一处工场,这是一处纺线场。不少纺车整整齐齐地摆在开阔的室内,每架纺车后都有一个工人照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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