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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却是提醒了魏羡舟:“是了,方才我听她的同伴喊了她一声,画画?”
“画画?桦桦?还是嬅嬅?”
他一时高兴起来,“我母亲人脉颇广,如今既知道她闺名,没准就能寻到了。”
说着,他兴冲冲就要回府,只是提溜起画眉笼子时,瞥过自己的手背,不禁纳闷。
方才手背像是被什么击了一下,异常刺痛。
可现下瞧着并无伤痕,是他的错觉?还是他的手有毛病了?
不管了,先回府找母亲打听小娘子去!
街边斜对侧二楼,一处半掩的木窗后。
萧瑾承手持茶盏,冷眼看着方才还乌泱泱聚成一片的书画摊子前,只剩两个金吾卫在暮色残阳里收拾残局。
郑禹侍立身后:“殿下,天色不早,快要闭市了。”
您羡早还要大婚呢,别大晚上的回不去东宫了。
他暗暗担心着,却见一袭月白常服的太子搁下杯盏,斜睇着他:“方才谁叫你出手的?”
郑禹一怔,连忙跪下:“殿下恕罪,属下只是怕旁人唐突了傅二娘子。”
桌边之人久久未出声。
郑禹跪在地上心下惴惴,难道自己会错意了?
可他分羡瞧见,那魏世子伸手去扶太子妃的刹那,太子握着杯盏的手陡然收紧了。
良久,头顶才传来那清冷的嗓音:“孤给你一个补过的机会。”
郑禹躬身:“殿下尽管吩咐。”
“待金吾卫那边案子结了,把那老东西的舌头割了。”
郑禹惊愕,抬眼便见太子面无表情地搁下茶盏,缓缓起身。
离开时,萧瑾承朝那书画摊子又投去一眼。
方才那道清丽如柳的翠色身影,便背脊笔直地站在那,手执画卷,面对着一堆质疑之人也不慌不忙,条理清晰,说得头头是道。
或许,这位太子妃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一无是处?
“嗯。”傅羡好颔首,“今上传唤我前往承天宫却不曾下令,只是叫我看着跪在院中的皇后娘娘,”她想了想,道:“太奇怪了。”
“我是长信宫的女官,一言一行定然是受皇后娘娘嘱托,而娘娘身边的珮云和竹清两人亦是陪着娘娘跪在院中,而我— —”
傅羡好回想起那日,被拦在拱门外的她作势要跪下时,余光瞥见茂实公公给身侧的宫人递了道眼神,宫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自己,而后一言不发地往后退。
“而且那日的消息分明是承天宫传来的,但承天宫除了下令着人前去寻找外,似乎没有那么的迫切,似乎是早已知晓此事。”傅羡好微微顿了下,想起适才张思邈提到京中流传的另一道猜想,“又似乎是在告诉世家,殿下失踪一事对于今上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不管是早已知晓,还是着意在京中传开的流言,一切都在掌控范围之内,也在世家欲要生事之际,派遣而出的侍卫已然寻到萧瑾承的消息倏然传回宫中。
仔细想来,桩桩件件都与承天宫有关。
而自己与萧瑾承的合作— —
傅羡好眼睑微微垂落,视线越过男子颀长的身影望向朦胧烟雨后漂泊无定的花枝,道:“我猜,今上应当早已知晓我与殿下的关系。”
第 75 章 第 75 章
她嗓音淡淡,隐隐可闻微许笃定。
言语中虽道是猜测,然而心中已经有了定夺。
萧瑾承垂落半寸眸光望着烟雨中的女子,幽邃清湛的眼眸中扬起微许笑意,“什么都瞒不过你。”
雨珠滴答坠落,滩成团的雨水晃了下。
“不是瞒不过我。”傅羡好迈过盈溢石砖上的水团,身影稍稍落于油纸伞外,绵密雨雾顷刻之间洋洋洒洒地扑到身上,落在发梢处,她仿若未觉般回眸,“是殿下就没有想过要瞒着我— —”
落着翠竹的八角油纸伞随着男子微微伸手的动作,落在了她的身影上方,挡住了飘泊而来的风雨,傅羡好顿了顿,打转于嘴边的话语缓缓溢出:“只是我意识到得太晚。”
直到落日熔金,姐妹俩才从慈宁宫离开。
今夜永熙帝在蓬莱殿设宴,本意是为傅家三兄妹接风洗尘。但羡好与太子婚期将至,未免与太子碰上,于是并不出席。
见妹妹不去,羡娓也懒得去,干脆一道出宫。
长兄如父,傅羡霁放心不下,特来相送,顺便问一问白日觐见的情况。
“皇后娘娘像白玉观音,太后娘娘像咱们祖母,对了,我们逛园子的时候还遇上了长乐公主和许三娘子。”
羡好趴在窗沿,莹白小脸难掩兴奋:“皇宫真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今日遇上的都是漂亮人儿,园子里的花儿也都开得可漂亮,哥哥你是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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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边牡丹开的比我的脸都大呢!”
见幺妹提起宫中见闻一派眉飞色舞,傅羡霁心下复杂,面上却笑着,“你觉得好,那便最好。”
说话间,朱轮马车来到最后一道宫门。
宫禁森严,进出宫闱的马车皆要盘查。
“两位娘子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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