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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除夕夜,暴雪天》 26、爱的礼物(第1/3页)

    这对曾不野来说,或许是一生仅一次的经历:跟喜欢的人睡在冰天雪地里,离得那么近,被睡袋紧紧裹着。

    徐远行翻个身,就把曾不野压在了下面。他就着露营灯微弱的光就那样看着她。他总想从曾不野的眼睛里看出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慌乱、羞怯,随便什么,只要不是一味的冷清。

    “再说一次。”徐远行说:“我刚没听清。”

    “我真喜欢你呀。”

    “不及我喜欢你。”徐远行不想跟她争辩什么。他知道曾不野没有说谎,当下的她确实喜欢他。但那喜欢不足以令她对他做出怎样的承诺。一旦离开这条冰雪之路,回归到城市里接受现代文明的约束和指点,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徐远行是在下午非常难受的时候想通的: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下。

    “我压着你了吗?”他问。

    曾不野摇摇头。

    从她角度看去,徐远行带着胡茬的脸像是被颜料涂成了乌青,很好玩。微微仰起脸蹭蹭,再捧着他的脸看他。

    徐远行低下头亲她脸颊,后又把脸凑过去换她亲他。他多少有一点惹人怜的孩子气,这让曾不野很受用。于是捧着他的脸胡乱地亲。徐远行任由她亲,她亲够了,他又看着她。

    曾不野是不会在任何人的目光之下胆怯的,可徐远行一直那样看她,这令她罕见慌乱起来。想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他却把她的手按在脑侧。

    “你怕什么?”他问。

    “你要杀要剐痛快点,别在那磨洋工。”曾不野说。

    因为他们讲话声很小很小,所以她的语气听起来像在撒娇。话音刚落,徐远行就俯身在她耳边亲了下。趁她没发出声音前,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们担心有狼来偷羊,就安排赵君澜和孙哥上半夜巡夜。外面小羊咩咩地叫,声音颤颤的,他们听得一清二楚,隔音这么差。赵君澜站在徐远行的“两居室”外头喊:“徐哥,徐队,出来抽烟啊?”

    徐远行就低头看着曾不野,故意拱她一下,她无声地喘了下,他嘴一咧,笑了。

    “徐哥,徐队…”赵君澜在外头故意逗他。赵君澜也是个人精,琢磨着这冰天雪地的,野菜姐或许怕冷钻了徐远行的睡袋。这种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不稀奇,发生在徐远行身上可是罕见了。我哥也没有套,我哥得多着急。

    徐远行关掉了露营灯,让赵君澜滚。

    赵君澜就说:“徐哥你不出来我尿你帐篷上…”

    “你尿…”曾不野想说你尿一个试试,你尿我就把你老二割了,但徐远行的手一用力,她就只能呜呜呜发不出一点声音。

    徐远行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别出声!”

    “那你刚顶我干什么。”

    “我逗你玩。”

    “那我也逗你玩。”

    曾不野的腿就缠上了他。

    赵君澜闹够了,跟孙哥回自己侧帐下头喝茶去了。两个老爷们,坐在后备箱那里,面前支一张小桌子,桌上烧着热水。这样的天气是需要不停灌热水的,不然很快就栋成冰雕。

    “今天能不能有狼?”赵君澜问。

    “谁知道呢!”孙哥吸了下鼻子,朝徐远行的帐篷那点一下,神秘地说:“你说俩人能成吗?”

    “我说啊,成不了。”赵君澜说:“野菜姐那么神秘,到现在也没透露过什么信息,摆明了就只想跟咱们玩这一趟。有徐远行哭的。”

    “徐队这人哪都好,就是太重感情。”

    赵君澜就叹口气。

    孙哥无聊,抱着肩膀哼起了歌。歌声动听,但都不及小羊们此起彼伏的叫声,转眼就被淹没了。羊叫声也掩埋了曾不野的声音。

    徐远行的手已经伸进了她衣服里,她的呼吸声那么急促,逼着徐远行跟她来点真格的。

    曾不野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她太怀念这样的感觉了。徐远行见她如此,就消失在了睡袋里。曾不野咬着自己的手指,闭上了眼睛。

    意识慢慢抽离的时候,正是外面风刮得紧的时候。那风呼天抢地,一瞬间连羊叫声都听不到,只有要掀翻一切的风声。她急急地叫着,紧接着卡住了一口气似的。

    徐远行从睡袋里爬出来,从她背后侧抱着她。问她够不够。

    曾不野如实摇头,不够。

    他就紧紧搂着她,她试图回头看他,他接住了她的嘴唇。

    “进来。”她说。

    徐远行不肯,见她皱眉,手就从前面探了进去。身后滚烫,身前汹涌,她的脸埋进了衣帛间。

    风声还紧,闹的时候什么都没想,闹完了都开始畏惧寒冷。徐远行让她别动,自己一咬牙,钻出睡袋去摸了纸巾回来。

    曾不野好奇地用手摸自己的身后,说:“真凉,真多。”

    “…你闭嘴。”

    曾不野笑了声。

    “睡吧。”徐远行说:“你感冒刚好。”

    “我全好了。”曾不野说:“我睡不着。”

    她说睡不着,但两分钟后在徐远行臂弯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徐远行支起身子看她的睡相,真难看,笑了。外面的雪和徐远行的臂弯均是曾不野的助眠剂,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药了。这样的睡眠与药物带来的睡眠显然是不一样的。

    外面风更大了,羊群好像察觉到了危险,叫的更大声,更加挤作一团。苏和裹着衣服出来看,跟赵君澜、孙哥说:“小羊很怕,小羊很怕。”

    三个大男人就开始张罗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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