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1、第 91 章  穿到水浒世界我登基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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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俅被从内狱转到御史台狱时,已经感到大事不妙。

    这座用来关押犯罪的朝廷重臣的监狱,岁月悠悠,引来送往,可谓是“高朋满座”,譬如“乌台诗案”中的苏轼、新旧党争中受牵连的吕惠卿、张方平等人,都曾身陷此狱。

    如今官家把他关到这里,显然是不打算草草处置此事了??这不对劲,按道理说官家看到陈情书后,即便不能全然消气,也应当不会如此大动肝火,或者至少盛章、曹晟二人也应该进来一同“作伴”才是。

    怎么这空荡荡的御史台狱内,就自己一个人呢?

    莫非是官家没有看到那封情书?

    好个梁师成,竟然敢要我!

    高俅一下子想明这个关节,又想到那日晚上在内狱,自己为求脱身,对着梁师成那副低声下气,哀告求饶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

    他本就出身市井,一旦火气上头, 那粗俗习性自然是暴露无遗,骂人的话也是极尽腌?,什么“不男不女的阉货&039;&039;&039;&039;&039;&039;&039;&039;连自己亲爹是谁都搞不清楚”之类的恶言秽语是不绝于口,在空荡的牢狱之中久久回荡。

    这些话,看似只是低俗肮脏,可对于梁师成而言,却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梁师成的母亲曾身为苏轼的侍婢,后来被转送给他人,才生下了他。梁师成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多年来对外一直宣称自己是苏学士的私生子。虽然众人依据时间推算,都知道他和苏学士不可能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碍于梁师成的权势地位,也

    都捏着鼻子认了。

    如今,高俅这般毫不留情,无疑是将梁师成最想遮掩的疮疤狠狠揭开了。

    看守的狱卒在一旁听了个真切,暗暗记在心里。待下了值,脚底生风,飞快地窜向昭德坊御史中丞王黼宅子……………

    盛章拼命往高俅宅子里倒腾东西的时候,禁军和皇城司的兵马也将东京翻了个底朝天。

    最终,总算有所斩获??活捉了三名梁山反贼,不仅如此,经这几人指认,又陆续找出了十二具反贼的尸首,当天在丰乐楼妄图行刺皇帝的反贼头领阮小七的尸首也在其中。

    至于此次行刺的原因、动机、具体的安排,他们一概不知,开封府司西狱的刑罚轮番伺候了一遍,这些梁山贼寇却吐出来的东西,依旧是个囫囵物儿??

    他们也只是在头领宋江的带领下来到东京,目的就是借着棘盆献艺的机会接近圣上,不知道为什么,棘盆当日突然不让他们上台献艺了,这一变故使得众人差点当场闹将起来,后来他们宋头领就去找和高太尉有首尾的赵元了,试图从中斡旋

    一番,再往后,他们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见这些人不过就是些普通山贼,料想那宋江心思缜密,不会将机密之事告知他们,于是,便提议不必再对他们施以拷打了,打下去也是徒劳无功。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也明白,本案的关键所在,其实并非这些小喽?,而是朝堂上那位高权

    重之人,二人思索一番后,纷纷表示同意。最终,众人一致决定,以斩首的处理意见上报给了官家。

    倒是这件事还牵扯出一个东京名妓赵元奴,盛章原本见梁山贼寇主动与她有所攀扯,心中暗喜,便想借着赵元奴和高俅的关系,好好做一番文章,将高俅暗通梁山贼寇这一罪名坐实。

    谁知道赵元奴嘴还挺硬,面对拷问,只说自己当时招待的是河北员外张,当时并不知是宋江化名。更重要的是,她隔壁的崔念月居然也站了出来,主动为她作证。崔念月称,当时自己就在隔壁,将几人之间的称呼听得清清楚楚,那面庞黝黑

    的汉子确实自称是张闲,赵元奴着实是不知情的,她们烟花女子断没有生意上门不做的道理,赵元绝非暗通贼寇之人。

    要知道,崔赵二位名妓,那可是风月场上的老对手了,明里暗里较劲的事儿可不少,此刻,崔念月却能抛开往日的嫌隙,站出来为赵元奴说话,可见其所言非虚。一时间,许多文人墨客跳出来为她们摇旗呐喊,称赞烟花女子有情有义,公私分

    明,密州一个叫秦桧的学官儿甚至还为念月写了一首诗,其中有两句“绿珠仗义倾金谷,念月怜邻义尚存”广为流传。

    盛章一看这个舆论风向,便赶紧收住了手,将那赵元奴放了出去。

    至于高俅,他的处置就没有这么简单了,作为朝廷从二品大员,他的谋反案件,要由官家指派官员组成特别法庭进行“杂治”,先好好审一审他的罪,“杂治”之后,由宰执级官员集体讨论,提出审判意见,交由审刑院和刑部进行复核,最终由官家

    定夺。

    这本是一套完整的权力制约体系,关键是自政和以后,这种体系已经名存实亡,皇权极度膨胀,所谓祖宗之制坠废殆尽,基本上可以理解为“杂治”走一走流程,赵佶便直接定生死了。

    高俅被从狱中提溜到御史台公堂时,对这一点也是心知肚明,因此他打定主意,不管那些人拿什么罪名来审他,他先一口认下,免得受那些皮肉之苦,等到见到官家再喊出自己的冤屈。

    公堂中坐着的都是诸位高俅的老熟人,中书侍郎余深、尚书右丞白时中、开封府尹盛章、景福殿使蓝从熙,还有御史中丞王黼。

    这位仁兄先前投在何执中门下,后来何蔡争权,他又转投蔡京门下,一路扶摇直上,蔡京将他提到了谏议大夫、御史中丞的位子,但是王黼并不满足于此,蔡京在外廷乾纲独断,无人与之争锋,他就将目标放到了内廷,近来认了梁师成做干

    爹。

    梁师成是宦官,认的儿子也都是宦官,王黼还是第一个愿意当他儿子的完整男人,可把梁师成喜欢得跟什么似的,秘密运作着将这位宝贝儿子再往更高的位置上推一推。

    王黼也没有辜负梁师成的一片“父爱”,为表孝心,他一方面派人将高俅在御史台狱中骂的那些话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梁师成,一方面表示,自己一定要把个高俅整治得服服帖帖,好让亲爹出了这口恶气。

    当然,这些都是悄然进行的,外人并不知道梁师成和王黼的关系,毕竟官家最是忌讳臣下结党营私了。

    高俅拖着镣铐进了公堂,漫不经心地环顾了一眼四周,大剌剌地径直走到堂中,往地上一躺。

    “大胆高俅,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王黼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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