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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老婆子看,您应当是这几十年里老婆子见过最俊俏的探花郎了!”
另一个何媒婆紧跟着对旁边的谢宁说:“这位想来就是探花郎的夫郎吧?真真是生得明艳照人,定是京中第一的大美人!”
胡媒婆附和道:“夫郎如此风姿绰约,探花郎又是这般丰神俊朗,您二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生一对,见过的人怕是都要说一句绝配!”
许媒婆总结:“一个是博识多才的探花郎,一个出身侯门的嫡哥儿,谁见了不说一句相配呢。”
饶是谢宁知道她们的来意,也还是被这些花言巧语给迷惑了。在谢宁看来,他和夫君就是天生的一对,三年前他因守孝一直未娶,自己被退婚而未嫁,这不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吗?
几个媒婆都小心觑着谢宁的脸色,看他生气的表情有所缓和,就知道刚才说到他心坎里了。
几位又说了几句两人相配,感情很好的话,让谢宁不那么排斥她们。
看谢宁态度缓和下来,钱媒婆开始试探:“您二位生活如此美满,就不觉得缺了点什么吗?”
谢宁和陆川在主位坐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闻言说:“不缺什么啊,我们现在过得很好,多了个人反而才不美满。”
陆川全程没说话,一切交给谢宁来处理。毕竟是来给他说媒纳妾的,宁哥儿现在已经恼了他,这股火总得发泄出去,不然憋在心里,迟早有一日会爆发在他身上。
本来陆川是打算让人被几个媒婆赶出门去,但后来一想,他考中了探花,以后当了官,这种事情少不了,不如一次性解决了。省得旁人三番五次地试探。
所以两人才会一起来听她们说废话。
钱媒婆笑了笑道:“家中没有孩子到底是清冷了些。听说探花郎是家里的独苗,夫郎就不想给探花郎开枝散叶吗?”
大家都知道的常识,哥儿在生育方面,天生就比女子差些,好多哥儿都是成亲两三年后才会怀孕。
这也是很多大户人家不想娶哥儿当正室的原因。大户人家讲究嫡庶分明,最忌讳有庶长子,若是哥儿当正室,却迟迟未能生育,总不能为了个嫡子,等上三五年吧。
何媒婆劝道:“夫郎和探花郎成亲三载有余,至今还未有子嗣,可见是个子嗣艰难的,不若给探花郎纳几门妾室回来,您二人也能有孩子膝下承欢。”
胡媒婆也开始给谢宁讲纳妾的好处:“您是侯府的嫡哥儿,有侯府撑腰,不管哪个妾室进门,都越不过您去。待妾室生了孩子,就抱到跟前养着,亲自养大的孩子,照样是您和探花郎的。若是看那妾室不顺眼,也可以打发到庄子上,眼不见为净。”
许媒婆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传宗接代乃是为人子的本分,夫郎是侯府出来的哥儿,定是个明事理的,想必不会让探花郎背上不孝的罪名吧?”
谢宁脸色变得铁青,这几个媒婆的话是什么意思?若是他不同意让夫君纳妾,他就是个善妒且不孝之人了?
刚才就不应该给她们好脸色看!
谢宁冷笑道:“不巧,本公子还真不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仅善妒还专横霸道!我的夫君只能有我一个人,谁敢伸手我就剁了谁的手。”
说这话的时候,谢宁特意往几个媒婆身上扫了一遍,媒婆们想要继续劝说的话顿时哽在心口,凌厉的目光告诉她们,这位永宁侯府出来的哥儿,是真的能做得出来。
几个媒婆心里一凛,下意识地看向探花郎,发现探花郎本人正悠闲地喝茶,好像在看戏一般,看不出他是什么想法。
眼瞅着谢宁是说不通了,她们就把主意打到陆川身上。这次请她们说媒的人家很豪爽,说媒费是平时的十倍,得说上十桩亲事才能赚到的钱,她们实在不想放弃。
钱媒婆强牵起嘴角,对陆川说:“不知探花郎是什么想法?您就不想要个孩子吗?”
只要能说动探花郎本人,自有他和他夫郎对抗,介时她们再说媒就有可能了。
“我是城西刘举人家请来说媒的,他家夫人给他生了三子两女,是个好生养的,他的长女嫁人后也生了二子一女,他家小女儿八成也是个好生养的。”钱媒婆说。
见钱媒婆开始图穷匕见,许媒婆也赶紧自荐:“找我来说媒的人家是城西的阮家,他家的闺女是有名的才女,和探花郎你才貌相合,到时红袖添香,不失为一桩美事!阮家小姐自从状元游街那日见过探花郎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对您可是情根深种,您舍得辜负吗?”
“还有我的,那家小姐是……”
“我这家的小姐,能陪嫁……”
几个媒婆开始向陆川炮轰,好生养的、有才气的、貌美的、有钱财的,一个都不重样。那架势,好像只要陆川同意,他能把这些人都纳回家来。
这下陆川是没法再悠闲地喝茶了,看着谢宁越来越黑的脸,估计下一瞬他就要抄起扫帚把人赶出门去。
陆川放下手中的杯盏,陶瓷碰撞到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几个媒婆顿时都住了口,正厅内陷入一片寂静中。
谢宁想要站起身赶人的动作一顿,想了想又坐回去,好奇陆川打算说些什么。
陆川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好脾气地对着几位媒婆说:“多谢几位的美意,只是陆某实在无福消受。”
见几位媒婆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陆川开始表演:“希望几位别对陆某夫郎有什么不好的印象,他方才为了拒绝你们说自己善妒,其实都是为了陆某。”
胡媒婆迟疑:“为了探花郎?”
陆川叹了一口气:“夫郎为了陆某着想,宁愿自己背上善妒的名声,陆某又岂愿他的名声被糟蹋?”
谢宁表面如常,实际眼神早就出卖了他,谢宁疑惑,自己难道不是善妒吗?
陆川一脸愁容,说道:“陆某便实话告诉几位吧,早在三年前乡试时,陆某在考场里生了场大病,被送出来后大夫说耽误了时辰,只有下重药才能救命。当时虽然救回了一条命,却伤了根本,于子嗣有碍。”
几位媒婆张大了嘴,都惊讶得不行,探花郎不能生?
谢宁和立在一旁的白玉荷花面面相觑,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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