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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谁能想到,如此瘦弱的一个妇人,身上竟能有这么多伤痕。
荷花更是直接掉了眼泪,他本就是个感性的人,连听别人讲故事,都会触动落泪,更别说是活生生站在眼前的人。
荷花带着哭腔道:“王婶子,您受苦了。”
本来已经收住眼泪的王二丫,因为荷花的这一句话,又掉下了眼泪。连她父母都不曾说过这句话,今日却从一个素未谋面的哥儿这听到了。
此情此景,连荣斋先生这个历经沧桑的人,都不免有些不忍,就更别说谢宁了。
谢宁未出嫁前虽然嚣张跋扈,却是个好打抱不平的。听了王二丫的故事,是恨不得拿上鞭子狠狠抽李家人一顿。
可这三年的主编经历告诉谢宁,事情不是一顿鞭子就能解决得了的。
在这世道,男子天生就比女子哥儿尊贵,对女子哥儿颇为苛刻。女子哥儿未嫁时从父,出嫁后从夫,夫死从子,就王二丫的现状,夫家任何一个人的话,她都得听。
哪怕是要卖掉她的女儿,她也没有说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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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穷秀才和他的侯门小夫郎》 170-180(第2/15页)
如果要阻止李家人卖掉小花,王二丫就必须要先跳出王家这个坑,才能解决根本问题。
王二丫还是有几分智慧的,只听了《换魂记》的故事,就能联想到自己,还知道要找平云居士帮忙。
只是谢宁这三年听到的故事,基本就没有闹上衙门的,他对大安律法不是很熟悉。想到这,谢宁朝荣斋先生看了一眼。
此时荷花正安慰着王二丫,王二丫的袖子放了下来,荣斋先生也转了回来。
接触到谢宁的眼神,荣斋先生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一般读书人是不会去了解大安律法的,有些甚至当了父母官,都不一定知道大安律法。
荣斋先生还听别人说过,以前有个地方的父母官,判案从来不依照大安律法来判,只凭自己心意。有些该判流放的,他判成了死刑,而有些该判死刑的,他又判成无罪释放。
这个县令当官期间,不知判了多少冤假错案,还是上官考核时发现不对,才把人这个县令撤职了。
当时荣斋先生只是听了一耳朵,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让他说大安律法,他还真不知道。
无奈,谢宁只好对王二丫说:“王婶子,你的诉求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事儿我们也会跟平云居士说的。如果你需要报官请求和离,必须要有人写状纸,不如就先在报社住下?也好等等平云居士的回复。”
王二丫在荷花的安慰下,已收了眼泪,冲谢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失态了。”
谢宁安抚一笑:“无碍。”
王二丫说:“多谢你们的好意,只是我女儿还在元三娘家,我得和女儿在一起,不然我不放心。”
荷花说:“这有什么,把你女儿接来一起住,我们报社地方大,有的是地方给你们住。”
王二丫看向谢宁,谢宁点点头:“接来一起住吧,有什么事情也好照应。”
见谢宁发话,王二丫这才放下心来,准备回去接女儿来报社。毕竟再回那个家,万一人牙子来了,她一介妇人根本阻拦不住。
为防王二丫的丈夫找这母女俩的麻烦,谢宁还安排了虎子和大河架着牛车把人送回去。
至于问题该如何解决,谁写的《换魂记》,自然应该找谁来解决。
于是,在翰林院悠闲地看了一天书的陆川,下值回到家中,一进家门就受到了谢宁的热情款待。
第172章 找事
“现在我们就想了解一下大安律法是怎么规定的,是不是和《换魂记》里写的一样?”
陆川喝着谢宁奉上来的茶水,温度微凉,正好适合这个时节。谢宁站在陆川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捶肩膀。
陆川沉吟片刻,说:“《大安律》确实有这一条规定,丈夫及其父母无故殴打妻子并造成伤害,妻子可以提出和离。”
陆川来到大安之后,除了学习四书五经,了解大安的历史,还特意找了好几家书铺,买来《大安律》,了解大安的律法。
初到一个地方,最重要的是了解当地的律法,否则不小心违法了,想哭都哭不出来。
三年时间,足够他对大安律法熟读于心。所以陆川给谢宁讲的《换魂记》,也无意识地结合了《大安律》的律法,让故事更有代入感。
但是——
谢宁微微皱眉:“还有什么但是?”
陆川眼神有些飘移,心虚地说:“这故事多少有点夸张的成分在,为了剧情发展,我稍稍美化了亿点点。”
谢宁捶肩膀的动作一顿:“一点点?是多少?”
陆川没说话,反手抓住谢宁的手,拉着他在旁边的凳子坐下。
谢宁从陆川的动作里意识到,这事儿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容易,看向陆川的目光中有些担忧。
陆川叹了一口气,说道:“妻子状告丈夫,虽然不至于像前朝一般严苛,无论事实如何,妻子都要坐牢两年。《大安律》虽然改了这项规定,但仍然需要受到一定的惩罚。”
谢宁:“是什么样的惩罚?”
陆川面色沉重:“状告之前先杖刑一百,官府才会受理。”
在陆川看来,大安的律法,充满了对女子哥儿的压迫,充分反映了封建社会对男尊女卑的推崇。
整个社会不管是从人文风俗,还是在国家律法方面,都在逼迫女子哥儿必须做男子的附属品,轻易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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