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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家那小子找到了,但两个人都晕倒了。”
“哎呀,那你还不快去找人。”村长夫人李莲花一下着急起来。
看到王富还在喝水,气的一把把碗夺下:“还喝,人命关天的事你还有心思喝水,快去找人。”
村长王富抹了把泼到脸上的水,被李莲花从凳子上一把薅起来推出门去。
村长郁闷,他也没说不找人啊,喝口水都不让喝了。
郁闷归郁闷,王富效率还是很高的。
吆喝两嗓子后,不一会便聚了五六个大男人,一起往后山去了。
狄横回到家时时竹正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睡着,脸色还是十分苍白没有血色。
心疼的抚了抚小媳妇的面颊,狄横去鸡圈仔细挑了只胖乎乎的母鸡杀了准备给时竹炖汤补补身子。
院子里还有时竹之前栽种的党参,也挖了一颗出来洗净削片一起炖。
等时竹终于睡饱醒过来,鼻尖一直萦绕着食物的香气,勾的他肚子咕噜噜响个不停。
“相公,你在哪?”时竹坐在床上身体有些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喊着。
恰好狄横不放心进来看了一眼才发现人醒了,快步走到床边。
“醒了?饿不饿,熬了鸡汤。”摸了摸时竹温热弹软的脸颊,狄横低声询问。
“嗯,饿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时竹靠在狄横怀里,声音绵软的问道。
“酉时了。”狄横一把将小媳妇抱起,一起去厨房。
时竹算了算,自己睡了近七个小时了,中午饭都睡过去了,现在也是吃晚饭的时候了,怪不得自己那么饿。
到了厨房,时竹原想下来站在一边让狄横方便盛饭,但却被男人一手制止住。
时竹坐在男人一边臂膀上看着自己男人盛汤,心中感慨:真强。
忍不住捏了捏自家男人胳膊上结实的肌肉。
硬硬的,一点不好捏。
时竹嫌弃。
再一次被抱在怀里坐在男人腿上的时竹很无奈,看着递到嘴边的鸡汤沉默了会还是顺从的张开嘴喝了。
“相公,我想自己吃饭。”被一口肉一口汤投喂的时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倒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实在是一口一勺影响了他干饭的速度。
中午没吃,他现在好饿,感觉可以吞下一头牛。
显然狄横没理解,不为所动。
既然如此。
时竹只得开口:“你喂的好慢,我好饿。”
时竹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下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等重新放松时,时竹已经拿着筷子一口一口开始投喂起了自己,脸颊鼓鼓的像个小仓鼠。
狄横看着小媳妇认真吃饭的模样,把人往怀里抱了抱,目光宠溺的看着时竹干饭。
说是饿,但肚子就那么大,一整只鸡吃了小半就吃不下了,懒洋洋的摊在狄横怀里打嗝消食。
狄横把时竹特意给他留的鸡腿撕下来递给他,让他拿着慢慢啃,然后开始吃饭。
“相公,你看我的肚子是不是又大了不少?”时竹慢吞吞的啃着鸡腿,边看他男人吃饭,边随口问道。
狄横顺势摸了摸时竹圆滚滚的肚子,是大了不少,想着有几个月没去镇上看看了,便开口:“明日去找何大夫给看看吧。”
此话正中时竹下怀,当即应道:“好。”
之前镇上发生的黑心医馆医死人的事早早便调查出结果了。
可惜的事时竹没亲眼看到,还是听别人说的。
听说县令第二天便着手调查起此案,只一日便调查出了结果。
医馆确实是无辜的,那药童也没拿错药,那中年妇人给她婆婆熬药时不小心把药罐打翻,药渣散了一地,心疼买药钱,又把药渣从地上捡起来重新放到药罐里,又怕药效不够又加了一包药材,但终归心疼药材贵,看原先药渣里还有的药材便挑挑拣拣把新药包里一样的药材挑出去了。
是药三分毒,中药这东西更是不能乱动,多一点,少一点就能从治病的药变成要命的毒。
那老婆婆身子本就不好,一碗药下去,便咳嗽不停,最后咽气。
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当时时竹听到还唏嘘不已。
那何大夫便是那位黑心医馆老板的朋友,艺术十分精湛,之前他们都是在他那里看的。
今天他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还是去看看他才放心。
只是如果是他开口,只怕他男人又要多想,然后紧张兮兮的,这样由他男人说出来刚好。
达成目的,时竹靠在狄横怀里弯了弯眼,像只灵动的小狐狸。
狄横眼里划过一抹笑意,继续干饭。
两人像被胶水粘在一起了似的难舍难分的洗漱完上床睡觉。
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狄横便睁开眼睛。
大手在时竹肚子上摸了摸,小心翼翼的下床准备早饭。
廊檐下,煤球和黄球屁股对着屁股趴在一起睡觉,感觉到有人,纷纷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
狄横没管它们,自顾自的洗漱做饭。
自从黄球来家之后,煤球被带的整日不着家,不过看着煤球没几日便长大不少的体型,狄横和时竹便放心了,不管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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