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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滑落。

    闻到了血腥味的蛊虫十分躁动,一只只顺着罐壁往上蠕动攀爬,一股脑的往南溪的腿上涌去。

    也幸好南溪被蒙了眼,否则非要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出心理阴影不可。

    细长的暗红色蛊虫依附在苍白的腿上,沾了血后更是癫狂的扭动着身躯,深深的扎入皮开肉绽的伤口之中,而后迅速的钻入血肉之中,与之融为一体。

    最后一只蛊虫彻底隐没进伤口处,春雨大夫长舒了一口气。

    他迅速在伤口上撒了止血的金疮药,而后包扎好伤口,又将银针一根根拔了出来。

    随着银针拔除,腿上撕裂般的疼痛在逐渐减缓,直到完全没了感觉。

    南溪有片刻的失落,但想到自己已经在逐渐好转,早晚有一天一定能站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余奢望。

    春雨大夫给他拆了布条,叮嘱道:“这两日都尽量卧床修养,双腿的伤口也尽量不要沾到水,以免加重伤势发起高热。”

    南溪虚弱的点头:“好,我记着了。”

    送走春雨大夫后,南溪又再次卧病在床,只是之前是装的,这回却是真的了。

    随着时间推移,很快就到了殿试前两天。

    今日祈战难得回了承德殿,一来就不由分说的撩开南溪的裤腿,瞧着他脚腕上包扎的纱布面色阴沉得可怕。

    南溪能察觉到他情绪不佳,但他不知道祈战为何不爽。

    祈战抿唇不语了半晌,从拿着新纱布进来准备为他换药的青栀手中抢走了纱布,握着南溪一只小腿,语气淡淡的说了一句:“孤替你换药吧。”

    南溪不置可否,他跟祈战相处得久了,对他性子里隐藏的偏执和执拗也算有了一定的了解,他越是不让,祈战反而越会强人所难。

    倒不如乖乖的随了他的心思,目的达成后自己反倒更轻松自在。

    两人都不是会直白摊开自己情绪和想法的人,于是在一人强横不讲理,一人摆烂默许的状况下上完了药。

    南溪以为祈战得到了满足以后应当就会离开,不曾想他非但不走,反而一呆就是一整天,折子也不批了,明日殿试的考题和流程也不闻不问了,大臣们谁来求见也不见,连他的心腹左相都被拒之门外。

    这可把一众大臣们愁怀了。

    而作为始作俑者,祈战反倒乐得轻松,还打算明日带他出皇宫去散散心,但被南溪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

    祈战略为遗憾:“云林寺的桃花开得正茂,原本还想带你去看看,如今看来是只能等下一次了。”

    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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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连着两日称身体抱恙没去御书房,祈战听闻后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并未去拆穿他的把戏。

    南溪难得过了两天清净日子。

    第三日泡完药浴,青栀刚伺候着他更衣穿戴好,披散的头发都还未来得及束起,春雨大夫手持一个灰扑扑的陶土罐,推门走了进来。

    南溪见着他时还有些惊讶,只因春雨大夫自那日换了药方以后就一直闭关不出,也不知在捣鼓什么。

    他朝春雨大夫颔首示意:“大夫日安。今日过来,可是要准备新的疗程了?”

    他直觉如此,果然春雨大夫点了点头,道:“是,殿下猜得不错,之后不仅要泡药浴,还要每隔三日做一次针灸。”

    “过程可能会十分疼痛,还请殿下忍耐。”

    南溪了然:“我自会全力配合。”

    春雨大夫满意的笑了笑,扭头吩咐一旁的青栀和宝来,让他们二人先将南溪推回承德殿。

    待几人一前一后抵达承德殿后,春雨大夫又吩咐道:“你两一起将殿下抬到床上去。”

    宝来青栀二人连忙一人一边半搀扶半架着南溪上了塌,由于春雨大夫要求,便没给他盖上被褥。

    做完这一切,春雨大夫将两人都撵了出去,特意嘱咐谁来了都拦着不让进。

    两人连连点头说是知道了。

    打发走了两人后,春雨大夫站到了床榻侧后方,嘴上说着道:“麻烦殿下翻身趴着吧,将裤腿撩起。”

    “好。”

    南溪没有半点犹豫,靠着双手和腰部发力艰难的翻了身,而后伸长了手拽着裹裤往上拽,明明只是再简单轻松不过的动作,可依旧让他累得冒了汗。

    他趴躺在床上,因为对接下来的事情未知又期待,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他深呼吸一口气缓了缓,而后才尽量平静的说:“好了,春雨大夫您可以开始了。”

    春雨大夫并未马上开始,而是取了跟墨黑色的布条,南溪不解的侧目,他解释道:“接下来的画面大约会让殿下感到不适,还是蒙上眼睛别看为好。”

    他说着就将布条蒙到了南溪眼睛上,又说了一句:“若是疼了,殿下只管喊出来就是,别忍着。”

    南溪点头算是回应了。

    当视线失去了作用,黑暗会让人感到不安,尤其是在极度未知的状况之下,那种不安会变本加厉越演越烈。

    他只能靠着听觉和触觉来判断周遭的一切。

    他听到一阵流水声,像是酒水洒到了地上,而后春雨大夫点燃了个火折子,似乎是在烧什么。

    没过一会儿,春雨大夫对他说了一句:“等会儿我会割开殿下的腿腕放血,应该会有些疼,殿下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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