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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清不想强迫我,他松开了我,一拳头狠狠砸在了墙上,咬牙哭道,“他为什么要回来啊?!宫宴清是吧?!名字又特意带一个‘清’字,又是生怕你认不出他是吧?!他本就死到酆都去了,还回来干嘛啊?!”
我不知该怎样安慰谢朗清,我深刻地理解他的苦痛,可我不会因为愧疚而跟他在一起。以前的每次跟他交欢,都是出于本心的动情。今夜的心太乱,我真的没有办法继续跟他同床共枕,我拿起一个枕头,默然哭着走出了卧室,走向儿童房……
他没有追出来,或许他也想给我留出时间和空间,让我自己想清楚,再做出自己的抉择。
这种莫名产生巨大隔阂的日子,我们共同度过了近四个月,这期间,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宫宴清,我也从未刻意再去打听过这个人,直到元旦过后,学校放寒假,我考完试,回到家,发现家里来了客人。
“你怎么把他找来了?”我关起房门,在卧室里,困惑又躁郁地问谢朗清。
谢朗清神情黯然,对我低声说:“自从他出现后,你就不再让我碰你了。你每天跟孩子睡在一起。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堵无形的高墙。我一直试着解决问题,可总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白费力气。今天,我把这堵墙,摆在了你我面前。有什么问题,当面说清和解决吧。我不想看你这么痛苦地生活下去。”
“他怎么跟你说的?”我靠在墙边,沉声问道。
“我今天找到他时,问他到底是不是鬼阿清,他根本不承认。他说他并不认识我们,他只是在迎新晚会上见过你一次,凑巧救了你一下。”谢朗清神色抑郁,轻声对我回道。
“是吗?我去问问他。”我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恨意,我知道自己不可能认错人,我打开房门,走到客厅的沙发前,看见宫宴清正在陪着小夜樱玩耍,直接让孩子骑在了他的背上,他趴在地上,背着孩子满地爬……
我家夜樱从来不让陌生人这样背她,可她却竟愿意跟初次见面的宫宴清,这般亲近,这就是血脉亲情的神奇之处。
他故意暴露,又大胆登门,眼下却嘴硬不承认,他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我径直走到他身前,一把抱起孩子,将孩子递给一旁的谢朗清,对谢朗清说:“怎么可以让孩子骑在陌生男人的背上呢?”
宫宴清默然站起身来,伸出手,想跟我握手,温声对我说:“是孩子她爸请我过来做客的,说我很像你们的一位故人,所以我就过来了,跟你们澄清一下,你们其实认错人了。”
我没有抬手跟他握手,而是偏过脸去看着落地窗前那盆茂盛的天堂鸟,强忍纷乱的情绪,冷声对宫宴清回道:“没事,是我老公太冲动了,不该冒昧去打扰你。既然确定是认错人了,那就请你赶紧离开吧。我们家向来不欢迎陌生人。”
“好。”他低声回道,朝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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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 100-110(第8/13页)
“宫学长,请留步。我饭都做好了。你来都来了,吃顿便饭再走吧。”谢朗清急声挽留宫宴清。
“好。”宫宴清竟答应了,还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了。
这顿饭,就这样尴尬地吃上了。
“你们结婚多久了?最近流行拍婚纱照,你们怎么没拍点婚纱照挂在家里呢?”吃饭时,宫宴清客道地微笑着问谢朗清。
“我们其实没结婚呢。”谢朗清一脸阴郁,面无表情对宫宴清回道。
“没结婚吗?那她叫你老公?”宫宴清厚着脸皮继续追问道。
“学校里追她的人太多了,她烦得很,就习惯在外人面前喊我老公,拿我替她挡桃花。”谢朗清冷着脸,阴声对宫宴清回道。
“哦,这样啊。你们,为什么同居了还不结婚呢?孩子还喊你爸爸……”宫宴清放下筷子,端坐着,望着谢朗清问道。
“她心里放不下她死去的男人,不愿意嫁我呗。”谢朗清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上,冷戾地瞟着宫宴清说,“你问这么多,是在查户口吗?那我就告诉你,这个家的户口上只有夜宁和夜樱两个人的名字,户主婚姻信息一栏是丧偶,用不用我把户口本拿出来再给你确认一下呢……”
“有酒吗?我想喝点……”宫宴清阴郁而快速地扫了我一眼,转而望着谢朗清低声问道。
“有啊,威士忌,你喝么?”谢朗清伸手打开一旁的酒柜,将他珍藏的一排排威士忌展示给宫宴清看。
“喝啊。”宫宴清淡淡地回道。
我压着脾气,见孩子吃饭吃困了,抱起孩子走进了儿童房,关上房门,躺在儿童床上哄孩子睡觉。
几分钟后,孩子睡着了,我坐在儿童房里,隔着门能听见他们在餐厅里喝酒聊天。
“九爷什么时候再回酆都啊?”谢朗清用幽愤的语气问宫宴清。
“百年以后。上次回酆都,我参加除魔大战,九死一生,斩杀了魔头,立了战功,酆都大帝特批我回人间待一百年。”宫宴清轻声回道。
“原来你是回去打仗去了啊?那魔头太菜了吧?怎么没把你打死呢?他真没用啊,竟然被你这样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杀了头。一百年?那我这辈子岂不是都没有机会了?”谢朗清骂骂咧咧地呛道。
“有机会呢,你没看出来她恨着我吗,她还没原谅我呢,你随时都有机会。”宫宴清沉声对谢朗清回道。
“没机会啊,自从你在迎新晚会上跟她碰面,从那晚起,她就不让我碰她了,四个月了,她天天晚上去儿童房抱孩子睡。我这辈子完了,注定要打光棍到死啦……我还盼着你永远都不要回人间呢,你干嘛又回来呀,卧草,我真想打你啊!”谢朗清唉声叹气。
“她对你这么狠的么?同在屋檐下,却不让你碰她?我离开这么久,你都没有得到过她么?”宫宴清阴声问道。
“我记得很清楚,今年8月15号,她的病刚好,认出了我,那天我靠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终于第一次碰了她的身子,之后每天都能得到她的爱,直到今年迎新晚会,她看见你以后,她就开始躲着我了。我上吊也没有用的,她会认为我在荡秋千。”谢朗清的语气里满是辛酸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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