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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白玉京的人,论起对白玉京的了解,谁比得过越王。”
趴在灯架上装死的苍蝇,翅膀突然动了动。
第92章 里应
营帐内, 谈话还在继续。
耶律淳听到越王,明显紧张起来:“他已失踪多年,是人是鬼都不清楚, 攻城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交给他?”
北院枢密副使意味不明笑了笑,说:“汉人的兵书说,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越王受木叶神指点, 这些年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 让大梁没费一兵一卒,废了金坡关, 拔除了燕朝的护国神容家,还得到了江北大片肥田沃土。越王一人, 可抵十万之师, 如果由越王领兵攻打海州城, 何愁匪寇不除?”
耶律淳脸色非常难看,但反驳不了枢密副使的话, 只能揪着越王的出身说事:“既然副使提到了汉人的兵书,汉人同样有一句老话,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终究有一半汉人血统,血统卑贱,不可重用。”
北院枢密副使挥手:“哎,大梁既然要一统天下,就要有容人之量。汉人用人, 向来讲究能者居之,不问出身。”
耶律淳不及枢密副使能言善辩,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由看向主位,让元帅出来说话。元帅一直在作壁上观,他年纪大了,一点都不想扯入永康王和越王两位皇族,或者说,他们背后的皇帝和萧太后之争中。直到永康王和枢密副使都朝他看来,元帅见没法再装聋作哑,只能打马虎道:“永康王和枢密副使都言之有理,但领兵打仗不同其他,兵贵神速,拖延不得。我们明日便要攻城,越王虽有经验,但远在江南,如何参战?”
耶律淳露出得意的笑,这么说,领兵之人舍他其谁?没想到北院枢密副使却微微一笑,并不失望:“谁说越王在江南?他啊,现在就在附近。”
什么?帐篷中许多人都吃了一惊,耶律淳脱口而出:“你说那个老不死的……你说越王,就在附近?他来这里做什么?”
“这就是秘密了。”枢密副使神神秘秘道,“如果元帅信得过越王,我这就给越王送信,让他来营地一叙,届时我们再谈谁来领兵,如何?”
这场会议不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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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耶律淳黑着脸,摔帘子走了,北院枢密副使还是笑眯眯的,给元帅施礼后出门。他往自己的帐篷走去,没留意到身后有一只苍蝇,一直和他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赵沉茜摆足了烽火戏诸侯的祸水范儿,在北梁各个营帐都走了一圈后,才施施然回御帐休息。刘豫也摆足了昏君的范儿,一进门就赶走所有侍从,下令没有他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
等北梁人退出去后,赵沉茜立刻掀开幕篱,快步走向御案,说:“你们盯着外面,如果有人靠近就咳嗽示意。”
薛婵和薛姜会意,赶紧走到帐篷边,从缝隙里盯着外面。赵沉茜坐在案前,运笔如飞,飞快在纸上描绘营地分布图。
一只苍蝇从帐篷缝隙里钻进来,悠悠飞向桌案,薛姜怕苍蝇吵到赵沉茜,拿起扇子就打:“一边去。哪儿来的苍蝇?”
赵沉茜在忙碌时根本听不到外界声音,但今日她不知何故,注意到一只苍蝇飞行的嗡嗡声。赵沉茜怔了下,赶紧抬头:“小心,别碰它!”
薛姜吓了一跳,诧异地顿住。赵沉茜盯着苍蝇并不算美观的眼睛,莫名有股直觉,问:“苏道长,是你吗?”
苍蝇惊险逃离薛姜的魔爪,晃晃悠悠飞到笔架上,对着她拱手。嗯……姑且算做拱手吧,赵沉茜有些无奈,一边将最后几笔画完,一边道:“我以为你打探完消息就自己走了,还回来做什么?你该不会什么都没听到吧?”
它趴在架子上,但赵沉茜莫名从一只苍蝇身上看到了不满。赵沉茜撂下笔,轻轻活动手腕,说:“我也觉得,如果路铺到这个程度都听不到,那也太没用了。这是北梁营地和兵力分布图,我会按约定烧给你,你那边注意查收。”
这话听起来奇怪,其实是一种用于传信的符纸,叫灵犀符。灵犀符用犀牛角磨成的粉末制成,一对犀牛角只能制作一双符纸,传信的人彼此各拿一张,一方在灵犀符上写写画画,烧掉后,另一方的符纸上就会自动浮现对方的字迹。是一种昂贵,生僻,且没什么大用的符纸,据说创始者是觉得传讯符不够写且不够隐秘,所以发明这张符,好和心上人随时随地交流。
也不知道苏昭蜚从哪找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正好适合今日,赵沉茜在军营里,不方便发传讯符,灵犀符刚好派上用场。
赵沉茜点亮烛台,将她这半灵犀符烧掉,说:“移魂术很危险,如果她刚才不小心把这只苍蝇拍死了,那你也要死。赶紧回去吧,确定好进攻时间和计划后,用灵犀符给我发过来。记住,别犯北梁的错误,快点确定计划,不要犹犹豫豫,瞻前顾后。什么都想要,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苍蝇没有动作,但过了一会,它嗡嗡飞动起来。赵沉茜看了一眼,说:“薛姜,现在你可以扇它了。”
另一边,苏昭蜚在屋里走来走去,焦灼不已,忽然容冲的眼睛动了动,苏昭蜚赶紧坐过去,紧紧盯着他。
容冲将五感从苍蝇的身体里抽出来,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容冲吓了一跳,下意识将那张脸推远:“你干什么?”
苏昭蜚长长松了口气,没好气拍开容冲的手,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从此以后海州主帅要变成一只苍蝇了。敢附身在苍蝇身上,你真是……”
移魂术本身就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法术,借用动物的五感虽然便利,但一旦动物遇到危险,移魂的人也往往凶多吉少。江湖偶有人施展移魂术也多用自己养熟的宠物,容冲倒好,敢选择小飞虫,苏昭蜚都不知道该说他法术高超,还是胆大莽撞。
容冲不以为然:“如果只局限在自己熟悉的动物身上,那移魂术还有什么意义?就是苍蝇蚊虫这类小东西,才能听到最重要的秘密。”
苏昭蜚看容冲的表情,问:“你听到什么了?”
容冲似乎笑了下,眼睛宛如淬了火的冰刃,锋利得几乎化为实质:“我听到了一个老熟人——元宓。他果然是北梁派往中原的卧底,并且北梁皇室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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