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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开了?”
宁希:“坏了。”
“今天雨太大了,等明天雨停了,下山再买一个。”
只能这样了。
宁希叹了口气,还好她没对象,不然人家该以为自己冷暴力了。
回到房间,她连忙打着伞去洗澡,陈潇潇打了热水拿着感冒药,盯着她喝下去:“宁工,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不能倒下。”
“你看仔细一点,我一点事都没有。”宁希无语。
陈潇潇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担心嘛。”说完,看到桌子上破碎的手机,“还是打不开?”
“嗯。”宁希耸耸肩,下了雨地面上全是水,掉落时正好摔在小水坑,又是进水又是摔碎,能打得开才神奇。
“没事,也就这一天,雨停了就下去买。”
外面还在下雨,颇有种停不下来得感觉,没有手机宁希就坐在书桌前画设计稿。注意力集中,窗外的雨听不见声响,风似乎停止,整个世界安静到只有宁希一个人的呼吸声。
等她抬起头,动了动僵硬的脖颈,才发现一整个下午过去了。
雨还在下,宁希打了个哈欠,准备上床睡觉。
突然,门被敲三下。
暴雨天,漆黑夜,敲门声,宁希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轻声问:“谁啊?”
门外各种混乱噪杂的声音掩盖不了那道低沉醇厚,隔着一道门似是加重了入耳时的频率,猛地心颤。
“慢慢,是我。”
这道声音再熟悉不过。
宁希快步走到门前,拉开门——雨水顺着鬓角的头发低落在地上,细微的声音被精准捕捉。
沈淮启整个人都被淋湿,嘴唇泛白。她被这副样子惊到:“你……”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揽在怀中,宁希惊呼一声,沈淮启埋在她的肩上。
大约是雨水滴落,可为什么雨水带着温热。
宁希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听到沈淮启沙哑到几近失声的分贝:“对不起,对不起。”
怔愣许久,她回过神,轻轻推却丝毫推不动,还被越抱越紧,像是一松开就她就会消失。
她第一次感受到沈淮启冰冷的怀抱,以往他的手总是温热,牵着她走过湘城的大街小巷。可今夜冷风呼啸,带走了他的温暖。
片刻的功夫,宁希感受到寒冷刺骨。
他们现在的关系,这种带有占有欲的拥抱不合时宜。可宁希从未见过沈淮启如此模样,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动作。
好一会儿宁希才开口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来溪市了?”
沈淮启缓缓直起身,伸手关上身后大开的门,将冷风隔绝在外。他眼睛直勾勾盯着宁希,清了清嗓才回答:“给你打电话一直关机,怕你出事。”
“我手机今天摔坏了。”宁希拿出来那个破碎的手机给他看,“你怎么不找人联系一下这里的其他人呢?你是大老板他们不会不接你电话。”
说话的间隙,她走到柜子前拿了个干净毛巾递给沈淮启,这期间宁希走哪他的眼睛跟到哪,见回过头,才说:“忘了。”
这大概就是关心则乱。
从湘城到溪市几百公里的路程,算算时间应该是她手机刚摔坏,沈淮启就打不通电话往这边来。
宁希顿了下,问道:“你怎么来的?”
沈淮启浑身湿透,没靠近床边,站得地方湿润一片,刚想回答,胸腔泛起一股痒意,咳嗽声打断他的话语。
“……开车。”
“开车?!”宁希没忍住放大音量,“你疯了吧,这么远你开车来?”
既懊恼又无奈,还好晚上陈潇潇帮她接的有热水,冲了包感冒剂又将电暖扇朝向他:“你先坐下。”
外边下这么大雨,沈淮启又是因为担心她才来到溪市,宁希不可能不管:“我给你找件衣服,你先把湿衣服换下来,不然该感冒了。”
她翻遍柜子只找到一个她买来相当做睡衣穿的宽大T恤,又将干净浴巾递给他,随后背过身,把空间留给他:“你先将就下。”
沈淮启接过看了眼手中的T恤,失笑一声,将它放在一旁,脱掉身上湿衣服,皮带‘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布料摩挲发出声响。
宁希闭上眼睛,发现黑暗之中听觉更加旺盛,又睁开来。
“好了。”
她回过头,看到沈淮启身前的胸肌和腹部明显的腹肌,脸顿时一红:“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沈淮启无奈:“太小了。”
“噢。”宁希庆幸自己给他了一条浴巾。
这里没有烘干机,时间又太晚,没办法洗衣服和用吹风机吹干。这里又只有一张床,他们两个连睡觉都是问题。
哪有分手了还和前男友躺一张床的。
宁希胡思乱想,沈淮启似乎看出她的烦躁,“你睡吧,不用管我。”
话是这么说,抛开前男友这层身份,还有哥哥这一个呢,再说她不可能真的做到讨厌沈淮启。心一横:“你开了那么久的车,太累了,你睡床吧。”
沈淮启眼底全是乌青,何止是开了那么久的车,他已经四十八小时没合眼。从宁蓝泽那里知道当年发什么了什么后,驱车到监狱搞得浑身是血,回家换了身衣服,马不停蹄地去公司开会,中午趁着休息时间想给宁希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关机。
带着十年前未落下的担心,他丢下工作去机场。溪市下暴雨,所有飞机延误,沈淮启实在等不了自己开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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