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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不会吧……伊凡阁下消失难道是因为,他是兰德里柯?从时间上来看,确实很吻合就是了……]
[啊?我记得那时伊凡阁下在第十任的事情上无作为……冕下知道伊凡就是他哥的时候,心里会不会难过死了?]
[天啊?亲哥哥身居高位,却不曾为冕下提供过庇护……想想就伤心!]
[可如果真的是的话,伊凡阁下自己就很惨啊!他是真的被虫族给杀死过!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虫族亲自杀死的虫母啊!杀死兰德里柯的虫族当时还是他最疼爱的孩子——西奥多!被最信任的孩子杀死的第九任他早就丧失了爱护弟弟的能力了啊!]
[如果之前说的死亡禁地里的事情是真的,第九任是一直多灾多难啊!]
[恕我直言,第九任和第十任都很惨!]
[对于虫母来讲,最让他们伤心的事应该就是虫族的恶意与背叛吧!]
[如果我是第十任,我根本就不会破壳!谁要看见虫族那副衰样子啊!还不如直接选择死亡!!]
[那个,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直播中虫母破壳的时间要比真实时间要早上一段时间?不经意扫过的那个镜头里能确认时间的!你们快去看!]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冕下曾经想过死在蛋内?]
[我天!虫族直接逼死虫母?!]
[不要啊,凭什么这么对待冕下?!]
[冕下可是虫母,他凭什么这么憋屈地死在蛋中?做错的不是他好吗!是虫族!该死的也是虫族!!]
[……]
虫族内。
海的喉咙干涩,“伊莱他原本就选择了死亡,对吗?”
所以那时他才迟迟没有破壳,如果不是他踩着最后一段时间将蛋壳打开,或许第十任根本就不会有离开蛋壳的机会。
伊莱是拒绝破壳的。
因为那时虫族内部庞大的恶意。
但当时不知道情况的他切割开了蛋壳,将伊莱从快干涸的蛋液中抱了出来。
他嘲讽虫母的孱弱,连蛋壳都不能破开。
没有想到过,这是虫母自己不想出来。
蒂亚想起那时见到的幼年虫母,那时伊莱的身体是真的虚弱,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饥饿和微弱的呼吸。
那时伊莱的生命之火弱得可怜。
她们只以为那是虫母的正常身体状况。
因为长久保持幼年期的伊莱是唯一没有得到虫族爱意的虫母,他的成长总是充满了未知。
蒂亚:“虫族当时那种情况,他放弃生命的打算并无不可能。”
没有虫母愿意在不期待中诞生,第十任单是活着,就是在受虫族的羞辱。可是虫母们一直都是骄傲的存在,他们身上充斥着欲望、野心和不可磨灭的傲慢。
有些过往,如果不仔细回想,是真的会被记忆美化。她们竟然想过凭借过去的一点真心就能挽回第十任。
蒂亚曾以为,年幼的伊莱只是生活稍微受拘束一些,除此之外,他的待遇和其他虫崽无异。现在一看,这之间差距可大着呢!
但想要赎罪的虫族没有注意过。
他们忽略了伊莱经历过的很多恶意,也高看了他们微不足道的真心价值几何。
海受到的冲击最大,他知道,如果现实是按照直播中的情况发展,他会真的不留余地地向伊莱展示恶意,无论是锋利的、能刺入人心的言语,还是不曾留情的朝第十任使用军团长的实力。
令人窒息的发展趋势彻底消磨掉他对能挽回第十任的希冀。
他不配以伊莱亲虫的身份自居,他没有那个资格。
虫族内部充斥着压抑的气息。
他们知道他们在第十任那里根本得不到赎罪的机会。
或许,不再出现在第十任面前就是对他最好的忏悔。
虹回想起他当时在背后对伊莱的冷嘲热讽,恶意肆意地朝着第十任宣泄,还骄傲地认可他无虫母主义者的身份。
虹又想到虫母劫持事件中他穿梭太空,接住重伤的少年虫母,当时虚弱的伊莱曾向他展示脆弱和无辜。或许那时他心中有过恻隐之心,但又被继续压在内心深处。
虹仿佛又听到星赛赛场上困倦的黑发青年漫不经心地向他道谢。可这唯一一次得到千衍无顾忌地感谢时,他只是把千衍当作一个顺眼的陌生人。
他不曾向虫母展露善意,却不自觉地想要讨好卸任的千衍。
多么讽刺啊。
虹为他之前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
虫族润物无声的赎罪不配得到千衍的任何一点原谅,那点忏悔形同无物。
森之星。
千度早早就停下工作,难得有空暇时间观看直播。
他对千衍应付游戏之约有些担忧,但游戏内总要遵守规则,秩序限制过只要注意千衍就不会被游戏所伤。他相信千衍。
但没想到,第一场游戏就是现实世界的投射,如同平行空间一般的另一种发展。
千度看见千衍伸出的精神力触手感受恶意,联想到现实中刚有意识的伊莱,终于发现了他的疏忽。
当他听到千衍对他身为伊凡时漠视的举动控诉时,巨大的自责感与愧疚在心中达到了顶峰。除了现在能为千衍分担一些公务、为他提供一个稍微安稳一些的庇护外,他无法向千衍弥补的更多。
很多东西,千衍没有说出口,千度也就不知道他心底的想法。
他们本该是一起诞生、互勉共进、相互依存的亲密兄弟,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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