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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极少,和离风波后,除却皇家宫宴,程思沅几乎不在宴席上露面,直到庆贞二十六年,她生下一对龙凤双胎,才似与诚王的关系和缓了许多,只是,两人之间如有了一道无法打破的隔阂,终不似从前亲密无间了。
旁人家的事儿裴芸管不了,但她对这位妯娌,却是没什么成见的,何况她生得娇娇柔柔,肤白如玉,一张鹅蛋脸圆润可人,别说男人,就是她都生了保护之欲。
她将手边的一盘荷花酥朝程思沅的方向推了推,“今日可多亏了诚王,我们才能坐在这般好地方,这荷花酥不错,诚王妃也尝尝。”
“太子妃客气了,人多,还更热闹些。”程思沅说着,赧赧自盘中捏起一块荷花酥放入口中。
李长晔轻啜了一口茶水,指腹缓缓摩挲着杯壁,视线却悄然落在窗边那个嫣然笑着的身影上。
此刻,她吃着糕食,听着说书,时不时与身边人耳语两句,一双杏眸如星子璀璨,是真的欢愉。
仿若近一炷香前,那个面露苦涩,说出那番话的人不是她了。
李长晔想当做未听见那话,也可告诉自己,不过是读错了她的口型。
可他究竟不是会选择逃避之人。
到底是因着什么,才会让裴氏道出“不做太子妃”这般严重的话呢。
“若一个女子说,要与她的夫君和离,会是什么缘由?”
诚王一口茶水险些呛了喉,他打量着自家这向来不苟言笑的兄长,直言不讳道:“能有什么缘由,定是她那夫君待她不好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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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相敬如冰》 22-30(第2/21页)
李长晔微怔了一下,蹙了蹙眉头,“她是对她那夫君不满?”
“是啊,不然能因着什么。”诚王道,“夫妻夫妻,夫君便是妻子的天,旁的事儿都不打紧,若那夫君本就是个靠不住的,妻子又如何依存。”
李长晔闻言,垂下眼眸,神色凝重了几分。
诚王朝前头看了眼,这茶楼里热闹,茶楼外的街巷上亦是因着灯会嘈杂不已,他们二人说话声儿轻,纵然坐在一个厢房,也根本听不真切。
他俯下身,凑近李长晔,忍不住问道:“三哥,谁的夫人要和离?”
李长晔沉默良久,淡淡扫他一眼,面不改色答。
“一位友人。”
友人?
诚王纳罕不已,虽他成婚后已然收了性子,但平素也爱约三两友人去茶楼酒馆闲谈,这京城竟还有他不知道的轶事趣闻,实在新鲜。
宫门下钥在即,在茶楼坐了近大半个时辰,裴芸便随太子起身离开。
裴家的马车离裴芸的马车并不远,几人一道过去,及至快分开时,裴芸就听一声急促的“长姐”,便见裴芊忐忑又焦急地看着自己。
裴芸转向太子,恭敬道:“殿下,臣妾突然想起,还有些话要与二妹妹嘱咐,可否给臣妾一盏茶的工夫,臣妾去去就回。”
太子颔首应了。
裴芸折身往裴家的马车而去,她将裴薇留在外头,示意裴芊随她进来。
在马车上甫一坐定,锐利的眸光便向裴芊射去。
“说吧,想要什么?”
裴芊咬了咬唇,竟是屈膝跪了下来,“求长姐留下我……”
裴芊很清楚,若错过这一次,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长姐手段狠绝,做事根本不留余地,他父亲去信表示会处置母亲后,长姐却是轻飘飘让人传了一句“儿女教养,需得及时,不然恐走上歧途”。
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父亲到底自私,为了不惹怒长姐,继续在京城安稳度日,竟是狠下心想将她和母亲都送回老家,将兄长送进千里之外的昭德学院去。
裴芊哽声道:“我不能同母亲回苍州,那日我已在祖母面前揭露了母亲的罪行,母亲如今恨我入骨,她本就将我视为帮衬兄长和父亲的工具,若回了苍州,她定会为了给父兄铺路不择手段,那我这辈子就真真毁了。”
这话,裴芸信。
因得前世,那王氏眼见裴芊入东宫无望,也确实为了他们二房的富贵荣华,将裴芊送给了一个近天命之年的老侯爷做妾,那老侯爷的幺女甚至还比裴芊大上几岁。
“谌儿百晬宴那日,你是故意崴的脚?”
恐不止于此,她回府那日,裴芊两度揭露王氏,恐都是递给她的投名状。
她早就想摆脱王氏的掌控了。
只不过前一回,因着裴老夫人太过偏心裴弛安,教王氏逃过了。
裴芊愣了一下,重重点了头:“是,虽祖母和母亲想尽法子让我入东宫,但我心下并不愿,可又反抗不得,先前我只回了一句嘴,便被母亲狠狠扇了巴掌。”
“长姐。”裴芊含泪看向裴芸,“我无意与长姐争抢,阻碍长姐,毕竟我们一家如今的日子都是长姐给的,也明白,与其给太子做妾,一辈子伏小做低,不如给小户做妻来得自在。”
裴芸闻言深深看了裴芊一眼,因着几乎不曾生活在一块儿,她对这个堂妹的了解始终浮于表面,只觉她乖巧温顺,曾经倒是听妹妹裴薇说起,裴芊与她那母亲很是不同。
今日听她一席话,倒是有些理解了。
裴芊识时务,虽有心机谋算,但比她母亲王氏聪明太多,亦明白这裴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前世她嫁入侯府后,一度深得老侯爷宠爱,只可惜没两年,那老侯爷便撒手人寰,她一个膝下无儿无女,亦没有依仗的姨娘,可想而知,后头的日子过得会多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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