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0、表妹  替嫁高门后死遁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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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能苛待了表妹不成?定是给表妹安排得舒舒服服的。”

    贺知煜觉得自己好像说得有些不对,却又一团浆糊,无从梳理。

    他便又喊了一声“云芍”。接着道:“我……”

    贺知煜想清楚明白的说一句,我跟表妹不会有什么,你别听他们乱说太在意。

    可是这句话他觉得太亲昵,也太羞耻,卡在喉咙里说不出。

    高门男子纳妾再正常不过,他如此说,显得好像他多么在意她怎么想,把她捧在心尖,非要给自己验明正身,立个贞洁牌坊似的。

    反正他是会这么做的,那现在说不说,其实也无关紧要。

    另外,他分析自己不想纳妾的理由,确实是有些不想见孟云芍伤心的缘故。

    她虽贤惠不反对纳妾,但什么都能柔情似水地为他考虑良多,肯定还是因为倾心自己。

    他得投桃报李,不能做得太过。

    但更主要的,还是他性子冷不喜人多。

    他专心事业,天生就对莺莺燕燕兴趣不大。这种事是天生的,改变不了。

    是的,定是如此。

    所以他也不应当解释太多反令她误会。他不是那种醉心情爱的人。

    孟云芍等了一会儿,听他也没我出个什么来,似是有些疲惫,轻声道:“世子,今日有些累了,我先休息了。”

    说完便拉上了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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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整个头面都埋进了黑暗里。

    棉被包裹的黑暗里,孟云芍觉得有一点安静。

    她思绪平复,想侯夫人没有错,侯府上下的人没有错,世子亦没有错,错的人是她。

    是她逾越了。

    也许一个人在风雪中踽踽独行太久,便会止不住地期盼些温暖焰火。

    但火可暖人,亦可烧身。

    冰雪长路虽漫漫修远,但尽头仍有绚烂春色在等她,何必为了片刻的温暖和光亮冒险,一不留神便是引火烧身,万劫不复。

    不若掐灭微火,孑然独行。

    ……

    转眼快到小年。

    一个晴冷的日子,艳阳高照,天地高远,湛蓝的天空无一丝云,偶有几只不怕冷的喜鹊飞过。侯府庭院中的梧桐早已叶落得干净,反显得清爽。

    瞧着便是个万事皆宜的吉祥日。

    舒窈小姐便在这天来了。

    孟云芍安排得妥贴,提前看了黄历和天气精挑细选了日子,给表妹安排在了扶摇阁紧挨着正房的上等侧房,一应物品都按着主屋的规格准备了,还配了两个一等贴身女使,四个二等女使照顾。

    家里上下都暗叹,孟云芍果然是个娴淑正妻。

    只有公孙燕看见她带着丫头们从库房里往外搬东西,给舒窈表妹布置屋子,当面耻笑孟云芍为了搏个贤名,惯会做低伏小,连夫君也能推出去。

    孟云芍只是淡淡笑了笑,没说什么。

    到了日子,孟云芍听着消息表妹快到了,带着些丫鬟仆妇,便去门口迎接。对于一家管事的主母来说,如此做已是给足了表妹脸面。

    谁知她等了片刻,婆母和世子也过来了,她还没见过几个这两位能亲自出来接的亲戚。六丫头贺清娴也被拉了过来,不很情愿地站在一边。

    孟云芍心中感慨,这待遇还真是不一般。

    不多时,一辆精巧华丽的马车停在侯府门口,那马车上除了行李以外,还满载着各色物品,想来都是岳家带来的礼物。

    孟云芍瞧着琳琅满目的可真是不少,可见岳家亦是重视。

    岳舒窈从马车里款款走出,她穿了身鹅黄绣花毛领小袄,外面罩着个杨妃色梨花坎肩,下系淡黄褶裙,说不上繁复华丽,可又透着秀雅精致,十分得体。头上似随意挽着个随云鬓,未插寻常金钗珠玉,只以些琉璃珠和绒花装饰,既别致新颖又不夺了五官的秀丽。

    这副玲珑妆扮,衬出她少女的娇俏明丽,却又不失高门女子的端庄贵气。

    同为女子,孟云芍看得出,这是拿捏着分寸精心打扮过的。

    平心而论,她觉得岳舒窈也就是中等偏上的相貌。但有了这份不着痕迹的装扮,仍添了几分伊人如花之感。

    孟云芍还没开口,侯夫人已迫不及待亲自上前扶住了下马车的舒窈小姐,道:“可是把你盼来了。真是个狠心的,这么多日子竟是没有几封信给我,可是该罚。”

    嘴上虽这么说,人却拉住了舒窈没撒手,目光也黏在舒窈身上细细地看着。

    舒窈甜甜一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像醉人的蜜糖,带着些撒娇道:“姑母,舒窈这不就来看您,给您请罪了吗?我给姑母带了礼物,是父亲从苏州带来的双面绣品喜鹊迎春。这绣品一面是喜鹊上枝头,一面是春花满庭院,双面观赏什两个模样,想着姑母瞧惯了金银珠宝,看看这个倒也新鲜。”

    侯夫人听了却道:“如此珍品,你父亲何不自己留着。我最念着的,还是你亲手做的山药枣泥糕!”

    舒窈泯嘴浅笑:“也给姑母做了,一并带着呢。”

    贺清娴在各类雅宴上见过岳舒窈几次,最讨厌她同母亲亲近。

    她作为侯夫人的亲嫡女,也没见她对着自己亲昵过几次,都是嫌她聒噪又性直,张口便是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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