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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但眼下清醒时,却是疼到入骨。
医馆内的大夫似乎在布帘里替旁人治病,她隐隐听见从蔓菁布帘内传来的低咳声。
什么病这么难治?有她的伤重吗?
陈阿招实在不满那大夫不赶紧治疗她这个伤患,她艰难地从医床上下来,想去找里面的大夫替自己赶紧治伤。
她指尖伤的重,若是再不治疗恐怕全要废了,她不想落下残疾。
“大夫,我伤的重……能不能先治我?”陈阿招掀开帘布,刚准备踏进内室的脚却倏地僵硬住。
只因她在帘布后,看见了许久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姿。
少年身姿依旧璞玉清风,却不像从前那般贵气盎然,他仅身着简易发白的布衣,脚下穿着麻布所织的鞋履,背上挎着竹木编的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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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贪妾》 24-30(第8/18页)
筐,一头乌黑的墨发以一条青白色头带盘系着。
这幅模样的林祈肆是陈阿招从未见过的。
好似枕山栖谷的隐居仙人,琨玉秋霜,渊清玉絮。
他正笑容温和地听着一旁老大夫的嘱咐,与对方侃侃而谈。
“这药每日服用二次即可。”
“多谢老先生。”
陈阿招的声音终是吸引了帘布内的二人,听到她的生响,正与老大夫探究用药的林祈肆扭过头看向她。
额间的朱砂红美人痣依旧醒目,怎会不是他?
被那双浅淡的鸦青瞳看向时,陈阿招下意识的反应便是窘迫逃离。
她做过的坏事多了去了,辜负的人也不少,按理说该习以为常,毫不愧疚。
可不知为何,每每对上林祈肆时,她便无地自容,不敢与他对视。
她慌张地逃离,却因身上的伤口步伐怪异缓慢,踉踉跄跄刚准备踏出医馆外时,身后的人叫住了她。
“姑娘伤的重,不医治吗?”
少年郎君的声音温润如玉,也带着一种对待陌生人的疏离关切。
陈阿招身子僵住,隐隐感觉林祈肆的态度有些不对劲,她忍着羞愧慢慢转过身,与林祈肆对视。
“你……不记得我了?”陈阿招低声试探。
话音才落,林祈肆眼睫微弯,笑道,“我与姑娘相识吗?”
愧疚、无措甚至是尴尬窘迫翻腾倒海的情绪一瞬间如潮水平息下来。
看着面前呆呆发怔的少女,小郎君眸光转动,解释道:“实不相瞒,我曾受过伤,醒来时便记不得过往的一切,甚至连姓名也不曾记得,如今便为自己唤名无生。”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林祈肆不记得一切了!
陈阿招心中松了一大口气,先是庆幸林祈肆失忆并还活着,后是一个大胆想法涌现心头。
既然林祈肆失忆了,她何不利用这点好好为将来谋划?
这么一想,陈阿招挤出了泪,一副欲语泪流的模样,颤抖着几乎要扑进林祈肆怀中,“肆郎,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小郎君被她这幅模样惊愕住,微微有些愧意道,“姑娘莫怪…你是……”
陈阿招等的便是这句话,她张口就来,“我是你的妻。”
她此话一出,一旁的老大夫忍俊不禁道,“无生啊,这也不知是近月来,多少个这么跟你说的姑娘了。”
见林祈肆果真绒眉微蹙,似有些怀疑她,陈阿招连忙证明道,“我真的是你的妻,你是林府独子,我们是在上次外去拜访夫子的路上遇到劫匪,你中了蛇毒昏迷,我为你寻大夫时走散的。”
“咦,这姑娘这说的不错,你体内确实有蛇毒。
见林祈肆微蹙的眉平了些,陈阿招继续道,“我还知道你足下有疤痕。”
她这话成功让林祈肆信了,毕竟这种肌肤相知,实乃亲人才知晓,小郎君眉目渐柔,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目光在陈阿招受伤的指尖停足片刻,林祈肆珉了珉唇,“得赶紧治,先生今儿的人参不卖了,都给她用药吧。”
陈阿招这才注意到林祈肆背筐里有许多人参和草药。
老大夫准备了许多药替陈阿招细心包扎,全程皱着眉替她包扎完后,接连叹息,“可惜了,若是能早点到来也不至于。”
闻言,一旁的林祈肆眼睫垂落。
而陈阿招险些从塌上摔下来,她唇瓣哆嗦地问,“我的手怎么了……”
“手是无碍,日后还可以活动,但……已拿不起稍重之物,甚至姑娘日后饮用饭食都会有所不便。”
“原来算是半残废了。”陈阿招盯着被包裹的手失神,心情难受,许久她才收拾好情绪,想着再不好,至少她如今能攀附上林祈肆。
“夫君,父亲已经找了你许多日,我们回家去吧。”陈阿招道。
她急切的表情又让郎君有些怀疑,打量着陈阿招这幅灰头土脸的模样,林祈肆问,“阿招既是我的妻……为何会沦落至此,父亲……没管你?”
陈阿招噎住,转了转思路,又垂泪道,“夫君你不知,父亲原是不同意我嫁与你。”
“所以……你我还未曾嫁娶?”林祈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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