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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谢哲才是谢家的当家人,别看谢引丞是大房所出,但如今大房早逝,他们谢家的财政大权都被把在了二房的手中。
京都谁人不知,谢哲,便是谢引丞最大的依仗,但同时也是他最大的掣肘之力。
“侯爷对我家的家事怎么如数家珍,连谢某自己都不知,我居然如此害怕我的二叔?”谢引丞将折扇收回,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全然没有被威胁到的自觉,依旧笑如春风,“那就辛苦侯爷,不妨现在就遣人去谢府,告我一状。”
像是没有料到谢引丞竟会如此大胆,本就走起路来都东摇西晃的安定侯,脚下一个趔趄,若不是被手下人扶了一把,怕是会当众闹出笑话来:“你,你怎么敢?照你的意思,你今日是一定要与我为敌了?”
谢引丞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一派善解人意的模样:“非也。表面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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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玉奴》 25、第25章 对峙(第2/2页)
是在帮鸣筝阁,可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在帮侯爷您呢?您当年造下的孽只用鸣筝阁来偿,将亲生女儿丢弃一旁不闻不问,而今看着鸣筝阁大有起色,想要回去控制在自己手上了?可是时机不对啊。”
长相出众之人说起话来总是带有几分说服力,秦先望也顾不得自己心思被当众拆穿所带来的羞愧不忿,只冷冷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时机才对?”
“这倒也简单了。我为小阁主另择了处好地方,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很快,我身后的诸位便可收拾收拾搬离此处。到那时,侯爷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将鸣筝阁收了回去。既然是迟早的事情,何必非得像此刻这般咄咄相逼,搞得剑拔弩张的呢。传出去,面上无光的还得是侯爷。”
歪理邪说,根本就是歪理邪说!他堂堂的侯爷,看上的怎么会是脚下这片土地,分明就是……
“谢引丞!”这三个字,秦先望几乎是吼出来的,他被气得浑身战栗不止,“快,快派人去谢府!”
“谢公子?”左清清的心都快要被揪起来了。谢引丞方才那唇枪舌战的样子实在痛快,但是过于刚直,惹恼了安定侯,他谢引丞岂不跟着倒霉?
这边几乎所有人都为谢引丞捏了把汗。但看那俊俏公子却还是只顾着把玩他那把破扇子,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与二叔近来是疏远了些,是该有人向我去替他通个气传个话。安定侯,您既如此不见外,那我也与您聊聊世子如何?”
——
这一路上,快马加鞭,连马都跑死了好几匹,贺长情和祝允才算是赶回了京都。
“小白,清清!”还未下马,贺长情就一直唤着二人。这一次,实在耽搁太久了,怕是母亲……
只是,鸣筝阁前那个与沈从白左清清谈笑风生的人是,谢引丞?他怎么会来?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吁!”
贺长情将手中的缰绳抛给了凑上前来的左清清,捏着对方的胳膊就问,“怎么样了?安定侯没有做什么吧?”
“什么事都没出。您都不知道,这谢公子可是天降神兵啊,他拿住了秦知行的把柄,三言两语就逼退了安定侯,我们这回可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谁也没能想到,当初是谢引丞主动求她办事,如今她什么都没查出来不说,反而鸣筝阁都是在他手上才得以保全下来。
这叫她,如何面对眼前这人呢?贺长情生平第一次臊红了脸,朝着谢引丞福了福身:“多谢谢公子,我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居然还得让你劳心。”
“小阁主哪里的话。我早先便已说过,谢某愿供你驱策,只是不知……”
贺长情明白他要说什么,只是有些话让别人问出来可就没意思了。于是她当即截断话头:“我目前有些眉目,谢公子放心,我这就动身,一定查出谋害宋家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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