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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依洄,好久不见了,”张左尧接过,同时状似无意地聊起天,“最近如何?”
“各方面都不错。”岑依洄笼统答复。
师姐来休息室,催促岑依洄去翻译格间,试用话筒耳机设备,岑依洄便向张左尧告辞。
整场会议,张左尧始终有意无意观察岑依洄,频繁得连方局都发现端倪。招待宴尾声,方局接受完好几位来宾敬酒,笑着问张左尧:“瞧你一整晚心不在焉,看谁呢?”
方局也认识穆雯,张左尧立刻警惕地收回目光:“没什么重要事,就是遇到一位老同学,想找机会叙叙旧。”
张左尧收敛许多,在方局面前当个三好青年。待他再望向隔好远的那张桌子时,岑依洄的位置已经空了。
他连个号码也没来得及留。
料想岑依洄尚未走远,张左尧寻了个借口迅速追出去。
夜幕沉沉,会议厅外的暖黄射灯安静地照耀会议主题海报和横幅。台阶下方,梁泽立在车前,漫不经心地低头看手机。
七月的晚风时不时携带厅内隐隐浮动的交谈声,灌入他耳朵-
梁泽:我到门口了
没过多久,岑依洄发来回复-
二回:好,我马上到
梁泽盘算着,这个点,招待宴还没结束,他正想告诉岑依洄“别着急”,就见大门里出现一道纤细身影,单手搭黑色西装,步履急匆地迈下台阶朝他奔来。
手机灌进口袋,梁泽张开双臂,接住扑进他怀里的岑依洄。
发丝淡淡的草本清香窜入梁泽鼻腔,他垂眸,笑声有种难以言喻的蛊惑性:“这么着急?”
岑依洄仰起脸:“怕你久等嘛。收到你信息,我和师姐打过招呼就闪了。”
梁泽亲了她一下,随即揽着她肩膀坐进车中。
黑色轿车的尾灯汇入穿行不息的车流,张左尧立在台阶上方,平静无波地望着岑依洄高中时期喊哥哥的男人,带她离开-
岑依洄提前一周收拾去夏威夷的行李。
她带了两个三十寸行李箱,犹嫌不够,想往梁泽的箱子里再塞一点。
岑依洄试探着商量:“梁泽哥哥,我想……”
梁泽提前预判,铁面无私地拒绝:“不要想了,不行。”
岑依洄无语凝咽:“我还有两双凉鞋放不进去了。”
梁泽建议:“再带一个箱子。”
岑依洄想了想,反正回程肯定要买东西,有多余空间也好,便去储藏室拿第三个行李箱。
她出行阵仗颇大,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搬家。反观梁泽,除了护照银行卡,基本是轻松上阵,半个小时就整理完。
趁岑依洄忙前忙后,梁泽将定制的戒指也放进箱子。
岑依洄在和梁泽旅行这件事上展现出极大焦虑,她说不清缘由,总觉得缺些什么。常常睡前一惊一乍,下床鼓捣半天,往行李箱添置物品,随后又被梁泽强制回卧室休息。
期间梁泽照例回梁家吃过一顿饭,他告诉梁兴华,有和岑依洄求婚的打算。梁兴华反常地没发火,只冷厉一句:“我看你是要头脑发热到底!”
梁泽不否认,他确实上头到头脑发热。
否则谁会迫不及待向刚毕业的女友求婚呢?
如果求婚,岑依洄会答应吗?
应该会吧。
梁泽心想,岑依洄爱他,从身体到灵魂,都属于他。
从前道貌岸然地提出给岑依洄当“哥哥”,但梁泽很清楚,自己并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哥哥”。
在岑依洄刚成年的那一年,他一边以“照顾”的名义把人放在身边,另一边强势地在她尚且空白的情感世界里填满自己的影子,断绝了岑依洄选择其他人的可能性。
确定自己喜欢上岑依洄,毫无迟疑地展开追求。一个失去家人庇护的女孩,抗拒能力有限,梁泽很明白这一点。
他没耐心等岑依洄长更大、思想变得更成熟,得到了机会,便以狂风暴雨的侵入姿态占有她的全部。
喜欢就要得到,这是他作用于岑依洄的信条。
岑依洄的许多男女认知,都来源于他热情炽烈的情感浇灌和调教。他鼓励她打开身体,引导她熟悉并契合自己的癖好,慢慢地将她拉到深邃激烈的情/欲中,令她和他一样上瘾沉沦。
——如果真打算当一个“好哥哥”,万不该如此教导“妹妹”。
但梁泽不仅做了,还做得毫无悔意。
戒指盒默默躺在行李箱角落,某晚梁泽和岑依洄亲密过后,产生一股冲动——想立刻为她戴上。
如果她答应,就温柔地吻她,如果不答应,那就干到她改口。
然而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在求婚这件大事上,他想给岑依洄浪漫难忘的体验。
更何况,岑依洄目前正四肢无力、浑身赤/裸地躺在薄被内,估计她手都懒得抬一下,并非讲正事的好时机。
距离出发时间越近,岑依洄失眠症状越厉害,担心飞机时间延误,担心证件没带齐全,担心签证出问题……梁泽抱着她安抚:“有我在,你哪来这么多担心?”
岑依洄扑通躺下,眼睛眨啊眨望天花板:“我也觉得奇怪,这次出门很不淡定,总觉得……”
总觉得会出岔子,无法成行。
这话不吉利,岑依洄立刻改了口:“总觉得准备工作不充分。”她扯扯梁泽的睡衣衣摆:“明天上午的飞机,再不睡,我怕起不来。梁泽哥哥,你帮我加速入睡,就像前几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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