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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刻意冷落,连带着鸣筝阁的其他人似是都听到了什么风声,总是有意无意地在疏远于他。
眼下,和秦知行这样的人结成同盟虽是与虎谋皮,但却是解眼下困局的一个可行法子。林治岁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不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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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姑娘,您是来找家主的吧?这也是不赶巧了,他刚出门。”良叔没想到会在府门口遇见傅念卿。这位京中才女,最近似乎很爱来他们府上找家主,家主也总是与其相谈甚欢,因而良叔不敢怠慢。
既然已经出门去,想来是没有什么大事了。
傅念卿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将怀中的折扇递了出去:“还要劳烦良叔代我转交,就说之前幸有谢公子为小女说话,我一直感激在怀,近日搜寻许久才终于得了这把宝扇。还请他莫要推辞,一定要收下才是。”
谢引丞也放心不下祝允,因而前脚那位贺小阁主刚刚离去,人便带着德叔去了自家医馆,想的是就算找不到祝允的踪影,但若能找人问清那毒的解法也算是救人一命。
良叔将昨夜的大致经过说了出来,末了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们得罪了什么人,京都里就敢动手,还好那个小阁主机敏,找到了谢府门前来。要不然啊,今日一大早京都里可就要闹翻天了。”
鸣筝阁那是什么地方?名头响亮,京中的诸多官员都要卖他们几分薄面。小阁主更是与当今圣上关系匪浅。纵然他们这些年因为明里暗里触动了不少人的根基,遭人嫉恨,但是如此明目张胆敢闹到台面上来的,还是第一次。
想必这回贺长情碰上的,是个硬茬。
“傅姑娘?您这,可是有什么话要说?”良叔是谢府上伺候的老人了,察言观色对他而言早已得心应手,因而他一眼便看出了傅念卿的神色不对。本想就此含糊过去,没有必要非得问出个究竟来,可说到底昨夜那事都和谢府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良叔放心不下,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劳烦良叔操心了,我没有话要说。”傅念卿将沉重的心绪尽数压了下去,只带着望月匆匆作别,“折扇的事就拜托良叔了。家中还有事,我和望月就先行告辞了。”
有很多话,无法开口,更不能说与旁人听。这便像是那个忠义两难全的千古难题一样,怎么选都有它的道理,但同时也都有躲不开的弊端。
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回的事件其实便是个教训,若是个聪明人便应当学会早早地退步抽身。
可做人又不能只计较利益得失,贺长情对谢引丞有恩,因而谢公子为偿还恩情,也不惧自身安危地插手其中。
而她呢,则更是如此了。小阁主当时明明应了秦知行的请求,原本没有必要在她面前揭露秦知行的真面目的,可她怕自己误入迷途还是这么做了。之后秦知行纠缠不清,又是小阁主主动站了出来替自己说话。
这样的人若是惹上麻烦,又如何让她划清界限,早早地置身事外呢?
“望月,我们先回府一趟。”本来出门打算将折扇赠予谢引丞后就去庙里上香的傅念卿临时改变了路线。
如若她能说动祖父出面,那是不是当别人想要对贺长情出手的时候,也会顾及一些傅家的面子呢?
第58章 病倒
金光遍洒, 给庭院中刚刚被浇灌过后的草木勾勒上了一圈柔边,其上的露珠也在这样无边的光景里熠熠生辉。
酸枝木躺椅上的老人眯了眯眼睛,像只狸奴一般舒服地打起了盹, 任凭庭院里的下人来来回回地忙着洒扫除草,自己则是再也不肯分出半个眼神。
直到,自家最是受宠的那个小孙女蹑手蹑脚地走近。
犬尾草在傅老爷子的鼻孔里钻啊钻的, 惹得他鼻间一阵阵的痒意上涌, 最终在阿嚏一声后, 人才恋恋不舍地睁开了眼:“卿儿, 这么大人了,别胡闹。”
傅念卿将犬尾草扔至一旁,半蹲在傅老爷子跟前, 替他捶着双膝:“祖父, 卿儿有一事不解,想来征求深明大义的您的意见。”
傅老爷子哼哼一声,嘴上说着别给我戴高帽,可心底里还是十分受用的, 于是掀开一条眼缝:“先说来听听。”
“您不是一向支持我与秦家退婚吗?”提起这个,傅念卿便有些心虚, 那时也是她犯蠢, 被秦知行哄骗得团团转就也罢了, 可居然连祖父的劝告都听不进去了。
傅老爷子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姑娘, 他不明白, 明明已经和秦家退了婚, 为何自己这个小孙女忽然提起此事。
总不能是对方反悔了吧?想到这种可能, 傅老爷子不禁急得面色发红, 人也从躺椅上直起半个身子来:“他们侯府又来纠缠了?”
“并不是, 您稍安勿躁。”傅念卿扶着人再次在躺椅上躺好,看着傅老爷子的情绪重归平静后,方才开口,“卿儿是想说,当初还多亏了鸣筝阁的小阁主,一语点醒梦中人。不然我至今都要被蒙在鼓里,他日若是真进了安定侯府的门,怕是悔之晚矣。祖父不是常常教导于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
傅老爷子哦了一声,便已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老人家捋着白色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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