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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好在席祯去后院的时候,初学清和裴霁曦只是在围着毡毯的亭中对弈,举动并无不妥,轻风看见这一幕,才松口气,缓下步伐。
席祯上前行过礼,便坐到两人身旁的石凳上,顺口道:“初大人,我怎么觉得几日不见,您气色好了很多呢!师父也是,春光满面的!”
轻风恨不得上前去捂席祯的嘴,但也只能装作听不懂,跟着坐了下来。
初学清轻轻放下一颗棋子,抬眼笑道:“沾了年节的喜气。”
席祯听见初学清的嗓音,问道:“您面色虽好,可嗓音怎么怪怪的?”
裴霁曦也早意识到初学清的嗓音不似平常暗哑,他喜欢听这嗓音,尤其是带着轻喘时的气息,许是无需上朝,她便没再喝那改变嗓音的药,不过,在侯府内,她也不必遮掩。
初学清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有些伤风。”她又转移话题,“几日不见,轻风都跑不过你了,看来你并未疏于练武。”
“那是。”席祯道,“怎么也不能丢师父的脸啊!”
“自谦!”裴霁曦在一旁教导道。
“对对,自谦,我这轻功也就一般一般,顶三个轻风。”
轻风被气笑,也忘记方才心头的担心,反驳道:“你也就仗着年纪小,身子轻巧,不然咱俩好好去比试比试,你还真不一定是我对手。”
“光比轻功算什么,咱们得上家伙,兵器随你挑,看哪个你能赢我!”
轻风拍拍大腿:“你轻风叔叔要真是有那本事,早就进定远军了,能让你在这揶揄我呢! ”
正在几人调笑之间,府内小厮来报,宫里来人宣初尚书面圣。
初学清停下棋局,不舍地看了看裴霁曦,“本以为能把年节歇完,再面对这些的。可惜了,棋还没下完。”
裴霁曦道:“没关系,这局你占了上风,我不动这棋局,等你回来再继续。”
可摆在八角亭中的棋子,也不知自己究竟要等多久,才能结束眼前这个棋局。没有人知道,初学清,是要去下更难的棋了。
景平帝已是天下之主,初学清没有什么可以对抗的,唯有这一条命,一条她早已置之度外的命。
只是,终究亏欠了裴霁曦,只能用这几日如梦贪欢,慰藉他往后没有她的日子。
*
宫里的传召让初学清直接去景平帝寝殿外候着。
寿昌殿外,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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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碰到了方从殿中出来的吴长逸,以及她的“前岳父”桑复海。
她不知这二人怎会同时从殿中出来,仍旧恭敬行礼。
桑复海“哼”了一声:“初尚书的大礼,老夫可受不起。”
这是他们“翁婿”,自解除翁婿关系后,第一次见面。
连吴长逸也对初学清视若无睹,只和身旁的桑复海道:“世伯,您近日在宫中忙碌,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我自然无事,只是不在家,总害怕那丫头闯祸。”
吴长逸边走边恭谨道:“您放心,静榆那边,我定会照看。”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初学清听着他们的话语,便知静榆定是安稳,加上吴长逸的身份,她要做的事,便不会牵连静榆。她抬脚,径直进殿。
待初学清进了殿,吴长逸才转头看了看,又对身旁人道:“世伯,我还有些话要对初尚书说,在这里等等她,就不能送您回太医院了。”
“无妨无妨,我也赶紧忙去了。”桑复海顿了顿,又道,“他们既已和离,就是没什么瓜葛了,你放宽心……”
“世伯放心,我只是与初尚书商讨政事。”
桑复海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便径直走了。
宫里的积雪早已被宫人打扫干净,日头照下来,仍旧是一片恢弘肃穆。
吴长逸望着殿门,脑中却不断想起除夕桑静榆为初学清送药的一幕。
他实在想不明白,若是他们二人本无情,只是方便桑静榆行医的遮掩,为何桑静榆迟迟不肯和离,和离后还对初学清如此牵挂;若是他们二人有情,既然桑静榆能连初学清的隐疾都不在乎,为何初学清还要在桑静榆流言缠身时选择和离呢?
对着桑静榆,他问不出口,生怕一些不恰的问题让他们心生嫌隙,又如当初那个不经意的回答一样,将桑静榆推远。
但他也憋不住,只能在这里等着,问另一个当事人。
他等了许久,见有宫人急匆匆出来,过了不久,又见盛御史和刑部尚书被人引着去到殿中。
日头从在正当空移到地平线,暮色笼罩在宫殿上,昏黄下一切变得更加模糊。
正在他已经等得不耐烦,打算改日再去寻初学清时,却见几个侍卫架着初学清从殿内走出。
初学清官帽已卸,官袍已除,发丝凌乱散在颈间,衣后渗出猩红血迹,显然是用过刑了。
他大为震惊,初学清究竟是惹了什么祸,让景平帝在寿昌殿就对她用刑?还叫来了盛御史!
他跟着上前,却被一旁侍卫阻住,眼睁睁看着初学清被带走。
须臾,盛御史从殿内出来,吴长逸忙上前问道:“盛御史,初尚书犯了何罪?”
盛道文叹了口气,眸中是敬佩、惋惜,也有震惊和不忍,他从未想过一直以来让他既敬又妒的同门,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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