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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还是惊地怔在原地,一时无法想象和男装时的“薛待诏”会是同一个人。

    怎会有人男装女装既有相似之处又如此截然不同啊……

    “好久不见。”

    薛适倒好两杯水,欲要起身给萧乘风和临辞递去,却被江执先一步接过,朝两人笑得很是咬牙切齿:“自己过来拿。”

    对上江执的脸,临辞立即恍然。

    太过熟悉他都险些忘了,主子不也是?

    萧乘风又给自己连倒了好几杯,喝够之后才慢悠悠阴阳怪气道:“怪不得某人快马加鞭赶回来,所谓的急事,就是急着见人啊。”

    薛适这才想起来,街上聚着的人确实说过,江执是因为有急事才先一步回京的。

    所以……他是为了见她?

    薛适是不信的。萧乘风惯爱说笑,应是故意气江执,怪他刚才堵门不让进。

    江执直接伸腿踢了萧乘风一脚,却没有否认,反而得意地勾了勾唇:“怎么,你羡慕?”

    “……行,我羡慕,成了吧?”萧乘风故作感怀地叹着气,“见完人早点回去布置军务啊,大家都快回来得差不多了。”

    说完,搭着临辞的肩,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薛适起身:“王爷还有事,我们快走吧。”

    江执叫来小二帮忙打包,“住哪,我送你回去。”

    薛适笑着摇摇头:“就春水河沿岸的第四间院子,我骑马回去就好,不远的,王爷无需送我。”

    他现在毕竟是名满京城的大人物,刚和她起过冲突没几天,转而就一起走在街上,定会引起诸多版本的坊间传闻。

    更主要的是……薛适怕跟他待得越久,自己心思越乱,会忍不住想他方才为什么没有否认萧乘风的戏言。

    薛适背起箱笼准备往外走,却听见江执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薛适。”

    久违地,听见他叫起她的名。

    纵使三年没见,但声音却熟悉到,好像他们从未分开过。

    “我很久没回长安了。”

    江执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她背着的箱笼卸下,转而拿在自己手里。这一动,薛适清晰看见他左手腕上,颜色有些陈旧但依旧完好的那条五色缕。

    而他的声音随之落下,同样清晰。

    “很想你……”

    他顿了顿,似怕惊到谁,目光专注却不带压迫,分外轻柔。

    然后,语气自然地接道,“带我故地重游一下。”

    第53章 赏赐

    虽退了烧, 但从江执送她回家放过吃食,到现在照常出来摆摊,中间很长一段时间过去, 薛适还是觉得有些发懵。

    “薛姑娘!你回来了!”

    直到徐砚和沈盈袖激动的声音传来,才拉回了她的思绪。

    徐砚急道:“以往你摆摊都是依着固定时辰,无一日耽误, 结果那天遇见平襄王后我就再没看见你过来。要不是我和沈小姐等到今天终于看见了你, 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平襄王暗中杀害了……”

    “平襄王才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虽然沈盈袖也觉得, 那日江执拿匕首挑着薛适下巴的模样太过骇人, 但对他的品行绝无怀疑。

    只是看着薛适稍显病弱的容色,还是担忧问,“薛姑娘, 你脸色不太好, 莫不是……真与平襄王有关?你以前得罪过他?”

    薛适没想到两人会如此担心自己,她摇了摇头,歉然笑道:“让你们担心啦,我没事的, 只是天冷染了风寒,发了几天烧才没来。”

    “平襄王也很好, 我和他……”

    薛适顿了顿, 脑中不由再次浮现出那句“很想你”。

    明明是正常的停顿, 但许是江执说起时的神色太温柔, 又或是她对他本就存了那样的心思, 让她这一路都觉得像是踩在云端, 轻而飘忽, 重则坠落, 美好却不真实。

    薛适这略显漫长的沉默, 倒让一旁担心她的徐砚和沈盈袖,把心瞬间提到了嗓子。

    好在她很快继续开了口,连思绪也清明。

    “我和他有些误会,但平襄王好像……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在意这个误会,也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想杀我。像那个匕首,其实只轻触了下,没有用力,就是看起来吓人。”

    那日她虽惊喜江执平安归来,但也担心他会恨得直接杀了她,所以忽略了很多细微之处,眼里只看得到他并不算真实的凶狠。

    徐砚见薛适笑意如常并无异样,这才重重松了口气。沈盈袖也放下心,毕竟根源都在她,若不是薛适为了推开忙着取符的她,险些被平襄王手下的马伤到,也不会一下子和平襄王正面碰到。

    徐砚这边已经放心地回到了铺子里忙碌,沈盈袖则依旧站在摊前,仍是心有余悸的模样,薛适稍稍一想便知了缘由,温和开口:“沈小姐还有什么想要代笔的吗?可尽管提,我赠一次,不必付银子。若不是有那日机缘,我们也无法相识,理应延续。”

    沈盈袖微微一愣,薛适虽没明说,但俨然是在委婉地安慰她不要将那日惊马的事放在心上。

    心头顿时暖暖的,沈盈袖终于笑起来,甚至带了些撒娇的口吻,故意道:“啊,只能一次嘛。”

    “那就,一百次。”薛适也跟着笑道。

    如此下来,沈盈袖和薛适更加熟络了,几句之后已直呼对方名讳。

    “阿适,腊月二十八那天是我舅母的四十生辰,她人特挑剔,尤其注重容颜。往年爹爹和娘亲在家,都是他们操心的,但今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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