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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死咬着下唇,满脑子的羞耻和委屈让他瞬间哭了出来。
徐韫哭得可怜,声音都压抑着,似乎在对妻主这种行为感到难过。
压在他身上的人突然顿了顿,把人抱起来拉入怀里,低眸抬手抚了抚他的后背。
发髻上的簪子摇摇欲坠,脖颈处的项链被她取下扔在一处,耳垂上挂着的耳坠也掉落在被褥上。
怀中的人怯怯地抱住她的脖颈,把脸埋在她怀里,轻声呜咽着。
很娇。
一点委屈都不想忍受。
她没有问他怎么哭了,反而觉得他头上的花冠有些累赘。
她轻轻拉扯开他,起身将外面的人喊进来。
床榻上的徐韫连忙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襟,下榻想要亲近她。
她不高兴了吗?
因为他哭了打扰她的兴趣了?
刚下榻,徐韫腿就软了一下,险些要摔在地上。
他慌张地攥住床榻上的帷幔维持身子,又朝心上人看过去,可她却没看自己一眼。
徐韫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他僵在那里,甚至有些懵,像是做错了什么一样无措地站在那,反而不像之前那样毫无顾忌地朝她撒娇。
进来的侍从很快围住了徐韫,把人带到屏风后面脱去他的服饰。
骆荀一看着朝她走过来的侍从,微微皱眉,“我自己来。”
走过来的侍从听到女君的话,屈身退下。
她身上并没有多少东西。
她目光看向屏风那,五六个侍从围在那,看不到徐韫一眼。
不过一会儿,他身上只剩下中衣,青丝垂落在肩上,一点装饰也没有。
侍从看见公子脖颈处的痕迹,低垂着头不敢再看。
旬邑把公子带到耳房,见公子心神不宁的模样,微微皱眉。
“公子?”
“公子该安心一些,女君并非厌恶你。”
旬邑将徐韫身上的衣裳脱下来,便看见他锁骨附近的红痕,再往下看一些,便能看到腰腹旁边揉捏留下的指痕。
他不敢再看,只覆水在跟公子身上。
徐韫轻轻合拢手心的花瓣,眉心微蹙,哪里听得进去这种话。
旬邑又取来轻薄的里衣。
沐浴过后,徐韫身上发软,穿上里衣后便被侍从扶着出去。
他身上还残留着水汽,柔顺的青丝垂在身后,发梢洇湿。
见到妻主坐在榻上随手拿着一本书,徐韫抬手示意侍从退出去,脚步缓慢地朝她走过去。
他将手塞进她的掌心里,半跪在地上,眉眼怯怯地盯着她。
“妻主。”
他眨了眨眼睛,眸中含着的一抹雾从眼尾滑落下来,声音轻轻的。
他凑过去,扬起头,张了张唇,主动贴近她的唇,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睫毛颤得厉害。
见她没什么反应,他的双手攀在她的脖颈上,坐在她的腿上,抬眸小心翼翼地注视她。
直到她抬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慢慢握紧,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腕骨。
徐韫轻微颤抖了一下,低声呜咽着。
随即,他被压在榻上,腰腹上被贴上来的掌心滚烫得让人心悸。
“妻主,你别生气。”
他缠上她的脖颈,几乎摆足了弱势的姿态。
他呼吸有些凌乱,面上露出可怜的模样,喉结滑动着,唇瓣微微张开,露出裹挟着液体的舌尖,“疼……”
他在讨好她。
潮热的呼气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手下的肌肤细腻光滑,柔软得像团棉花一样任人拿捏。
骆荀一突然把人抱起来朝床榻上走去。
徐韫心脏跳得很快,全身几乎都软了下来,缠在她脖颈处的手几乎要垂落下来。
夜里,偶尔还有隐忍引入怜惜的低喘声,和低低求饶的哭泣声。
披散凌乱的头发散落几根碎发黏连在脸上和脖颈处,露出秀雅白皙的后背,细汗顺着蝴蝶骨缓慢流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被糟蹋欺辱了一样的少年睁开眼睛,湿到黏连在一块地睫毛轻轻颤抖着,缩在她怀里,双手紧紧攀附在她的身上。
……
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帷幔遮住了床榻上熟睡的人。
精致的屏风遮住了内外,琉璃盏上的蜡液堆积成一团。
床榻上。
徐韫蜷缩成一团,睡得并不安稳,却也舍不得醒过来。
他被裹成一团,什么都没有穿,裸露出来的肌肤青青红红成一团。
发尾都透着萎靡和疲倦。
他睫毛颤了颤,想要去缩进妻主的怀里,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他睁开眼睛,发现人真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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