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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让我看看你的鸟[校园]》 2、叫舅舅(第1/2页)
病秧子叫谢以,官周没见过,但是听过。
常理来说,二婚是不办婚礼的,但是谢韵家世毕竟不错,父母有权有势的,能接受她嫁一个带着儿子的二婚男人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肯让女儿的终生大事将就凑合。
婚礼那天官周坐在主桌上,听着台上新人交换誓言,座上亲戚推杯换盏说些喜庆话,他觉得讽刺得不得了。
太可笑了。
他坐在台下,吃他爸的喜宴。
他是脑子有问题才能让这顿饭顺顺利利地吃下去。
官周当即决定撂摊子走人,反正他名声也就那样,不怕人说。
可是正准备走的时候,听见旁边那座人说起谢韵的八卦了,捂着嘴压着声音,想来不是什么好话。
那时候他刚跟谢韵打交道不久,女人每天顶着一张温柔小意的脸,任凭他怎么恶语相向都一副平和的样子嘘寒问暖。
官周觉得这女人肯定是个笑面虎,官衡和谢韵准备结婚的时候,他听别人说了不少的提醒,说后妈都是嫁进来之前宝贝长宝贝短的,嫁进来之后就是一颗恶毒阴损的黑心肝。
他想了想,还是没站起来,默默往旁边凑了凑,想听听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是不是真的披着张虚伪的假皮。
结果发现这些人说的主要人物不是谢韵,是她的弟弟。
“小韵三十多岁才结了婚,这么重要的事,她那个便宜弟弟婚礼都不来?!”
“也不能这么说,好像不是不想来,他们姐弟俩感情不一直挺好么,但是小以那个身体啊——还在国外治病呢,想回来也回不来。”
“他那个病都多少年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连块肉都没少。要我说,这都是借口,要是有心啊怎么样都能来,不是亲的到底不是亲的!”
“啧,你这说什么话,人家爹妈都在后头呢。你说这些话要让人家听见了,说不定把你赶出去。”
“难道我有一个字说错了?本来就是事实,还怕人说。”
再后来官周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发现这些八卦跟他想听的内容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立刻收回了心思,按照原计划潇潇洒洒地撂摊子走人了。
头也不回的,也不管他爸什么脸色,据说好像是气的不轻,脸都绿了。
官衡脸绿不绿他没看到,反正他心里是爽了个大的。
……
官周把手机熄了屏,握进手里,跟在官衡后头走进去。
这房间是一个布置很讲究的茶室,入目陈设素净雅致,地上铺着浅色的木质地板,白墙上挂了几张字,几幅画。
屋子里头氤氲着好闻的气味,浅浅的梵香里掺着茶香的清新,那抹不轻不重的茶香像是白茶味,凉凉的又带着抹甜意,将先前萦绕在鼻腔里头的苦味冲了个干净。
“姐。”
先前说话的那人又出声了,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谢韵,这次没隔着门,听得要更清晰。
官周下意识地顺着声音来源望过去,前面人挡着人,他从三两人交叠的身影里只看到了只手。
那手筋骨匀长,指节分明,白皙得像块玉一样,但是皮贴着肉,太瘦削了。手背上隐伏着淡淡的青色,手松松垮垮地半握着笔,也能见清隽的筋骨牵着皮肉勾勒出形。
“小以。”
谢韵应声笑了笑,上前了几步,将手里提着的补品放到了侧面米色的布艺沙发上,官周这才看清了眼前人的脸。
这张脸好看极了,轮廓流畅清晰,眼仁漆黑如墨,里头蕴着零星的碎光,眼尾微微上挑,舒展又温和,眉目自带三分笑。
只是脸色白得有些不正常,连分血气也见不着,整个人都绕着种病色。
他好似察觉到了这束直白的视线,兀然抬起头,眸光流转,正巧与官周对上眼。
官周还没来得及收回眼,就错愕地望见这人对着他弯了弯唇。
他嘴角很尖,笑起来的时候唇角上挑很吸睛,能让人暂时把那抹挥散不去的病气忽略,看出其本身皮相的优越。
……
笑个屁。
官周装瞎,对他表露善意视而不见,转头扫了一眼,看到背后还有个单人的小沙发,径自走过去坐下。
官衡冲他皱了皱眉,他只当看不见,解锁手机开了把游戏。
官衡对这个儿子一向无可奈何,小少爷无法无天,但如今马上也要成人了,打不得骂不得,说道理还选择性地听。要不是自己管教不了,哪里需要腆着老脸送过来麻烦别人教导。
不知道是不是心思不在游戏上,官周这把开局三分钟就崩了,他冷着脸点开游戏队内公频,输了一行字怼他双排的队友。
[我方]我也不想赢:你行不行,不行把手捐了去玩奇迹暖暖。
对方回得很快。
[我方]峡谷扛把子:老大,这把怪不了我,你自己开局被拿了三个头了,我好歹还苟活着。
……
[我方]我也不想赢:你的意思是我有问题?
[我方]峡谷扛把子:……对不起,是我太菜了,没能把队伍带起来,我有罪。
官衡谢韵正在围着谢以讲话,求着别人办事,说来说去无非都是一个流程——
先互相寒暄两句,恭维几句客套话,比如“久闻不如一见,果然是青年才俊啊,您年轻有为,我可是早就听说你的名字了”。然后再说一下自己的为难,表明歉意,什么“的确是没有办法了,要不然也不能麻烦您”。最后再自打五十大板,先给对方打好预防针,说“我这孩子的确是有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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