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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努力地不让自己多想,努力让自己像一个真正的待嫁姑娘,但大哥哥问的那句话一直在耳边回荡,让她心烦气躁。
看来是日子好过了呢,连她都有时间想七想八了。
温竹君像劝大哥哥一样告诫自己,不要想得太深太远,别太清醒,会活得很累的,按部就班地走吧,世上所有人都这样。
她也应该这样。
反复诵念几遍后,那种莫名焦躁的情绪,总算是被压下去了。
婚期既定,她的添妆礼也该操办起来。
温梅君听闻后,说话算话,当即回了娘家,还带了一些熏肉,说是江玉净特地准备送给小弟弟的。
小孩子好哄得很,温春果抱着两斤肉,开心得见牙不见眼。
“谢谢大姐姐大姐夫,大姐姐,我也有礼物送给大姐夫,你可以帮我带去吗?”
他的礼物,其实就是一把花种,是他去年亲自收的。
小孩子的真诚,把温梅君给喜得不行,真心地高兴,她现在算是明白那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话了,因为大多数人都没有笑脸。
温兰君看着面前的两只,犹豫着拿起了一支。
琴瑟小心道:“姑娘,这可是你最喜欢也最贵重的钗了。”
温兰君叹了口气,咬咬牙道:“就这支吧,三妹妹也不容易。”
温竹君好好收了一波礼物,她的朋友很少,有那么一个,还早早就跟着父母去了地方上任职,好在她的添妆礼随着信一起过来了。
令她意外的是,乔家竟然也派人给她送了添妆礼?
想来霍家没了长辈,乔家作为外祖,对这个外孙也很重视,还特意给她一个未嫁女做脸。
添妆礼不耗时间,但温梅君却没有要走的迹象,很明显,在婆家受气了。
一连在侯府住了三天,吃喝花销都比以往要多,还特地吩咐,午后的燕窝都要端两盏过去。
至于江玉净也来过一次,但被温梅君不咸不淡地给打发了。
温兰君自然知道原因,但她偏装不知道,私底下脸都要笑烂了,但表面还是装作关心的样子,问东问西。
“大姐姐,大姐夫是不是对你不好?”她义愤填膺地,似乎感同身受,“你得告诉母亲,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他能娶你就是他祖上烧高香”
温梅君到底经过生活的磋磨,不似从前那么蠢了,板着脸道:“没有,他挺好的,对我也好。”
“那你这些天一直吃吃喝喝的,怎么?你婆婆不给你吃还是不给你喝?江家没有燕窝吗?”温兰君坏笑道:“哦,我忘记了,江家日子不容易呢,那你可要忍着点,那是婆家,不是娘家,等忍过几年,日子就好了………………"
温梅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温兰君瞧得仔细,心里爽死了。
让你抢,抢到手了,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大姐姐,你可千万别跟婆婆对着干,温兰君苦口婆心地劝,“这嫁了人,就是婆家人了,冷暖自知,母亲要是知道你受委屈,心里不知多痛呢,哎”
恰好,温竹君这时进来了。
“两位姐姐聊什么呢?”
温兰君连忙将温梅君的事儿说了一遍,“问大姐姐也不说,想来在婆家的日子很是难熬。”
温梅君简直就是牙缝里挤出话,“我没有,我好得很,你别胡说。”
温兰君也不傻,她讥讽的目的也达到了,见温竹君进来,自然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大姐姐,你要真的受委屈了,可要跟母亲讲啊。”
温竹君猜也猜到了,没有开口打听那些婆婆妈妈的事儿,见温梅君似乎也不想谈,便转移话题,姊妹三人又说说笑笑起来。
这些事儿自然瞒不过,夫人听闻后,倒是勉强满意了,又有些心疼。
“总算有点脑子,知道不是什么话都要出口了,梅儿这性子,你说到底像谁?江家不过一个寡母,这都合不来,唉。
范??心疼大姑娘,犹豫道:“您真不打算帮大姑娘啊?”
“我不帮她,才是真的在帮她。”夫人轻轻摇头,“我若插手,江家的寡母难道就会罢休?她自己选的路,总要走下去的,不能遇到一点事儿就回来找我,我能帮她看顾,却看顾不了一辈子,希望她早点明白这个道理。”
安平侯却心疼死了,他巴不得女儿在家住着,夜里还偷偷摸摸去送银票,苦口婆心地劝。
可劝完日子还是要过的,哪有出嫁女老是赖在娘家的?但一提回婆家,温梅君嘴巴就跟蚌壳似的闭着。
他可怜的女儿哟,安平侯心疼坏了。
他忍无可忍,半夜敲儿子房门。
“你跟姓江的那小子关系好,你告诉他,再不来接梅儿,我就去揍他。”
半夜被迫亦未寝的温春辉:“”
好在,第二天江玉净就登门拜访,好言好语地,说要接人回去。
主旨就是秋闱将至,家中需要妻子主持大事,当然,这也算是软梯子,间接表明他的态度,他是支持妻子的。
温梅君见状也没拿乔,跟着收拾东西回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
温兰君还故作姊妹情深去送,扭过脸就痛快地大笑,丝毫不把站在一边还没走的温竹君当人。
“哈哈哈,三妹妹,你看到大姐姐的脸色没?跟猪肝一样,哈哈哈”
温竹君笑不出来。
上次回门的时候,温梅君还是个会笑会哭会撒娇会发脾气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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