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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一僵,“怎会呢,我本还想着,这几日就去看看太子妃的,可巧太子妃就来了。”
“要我说我这病也怪。”裴芸像是自言自语道,“我也未踏出宫去,也不曾听说宫中有谁病了的,便是连京城内也没有几个,怎就突然染了疫疾呢,您说是不是,淑妃娘娘?”
“是啊。”淑妃表面平静,然掩在袖中的手却是无措地摩挲着掌心,“陛下也在派人查呢,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最是可怕,也不知怎的,就缠上了太子妃你。”
裴芸扯了扯唇角,轻啜了口茶水,随口道:“若非太过倒霉,我都觉着这疫疾是冲我来的,像是有人要害我了。”
以杯盖刮去茶叶的一瞬,她悄然瞥去一眼,便见淑妃在一瞬间脸色煞白。
她在心下嗤笑一声。
当初面不改色要害她孩子的人,如今怎还觉得后怕了。
淑妃没有言语,似是不知如何答这话,恰在此时,就听得一声“母妃”,五皇子快步跨入殿中。
见得裴芸,他行礼问安,关切道:“三嫂也在,听闻三嫂前段日子染了病,而今可好全了?”
“蒙五皇弟关心,已然好了。”裴芸余光看向仍紧绷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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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相敬如冰》 60-70(第2/19页)
经的淑妃,再看向笑容璀璨的五皇子,陡然生出个主意来。
她还未上演的戏,既他突然闯入,便换个更精彩的方式开唱吧。
“五皇弟来得正好,我今日特意做了些糕食,本打算给淑妃娘娘尝尝,五皇弟若不弃,便一道吃吧。”
五皇子闻言眸光一亮,眼见书墨将食盒搁在榻桌上打开,看着里头精致小巧的点心,忙道好。
可他刚伸手,还来不及拿起来,就听得一声“等等”,抬首便见她母妃神色慌乱道:“快用晚膳了,要不你且留着,等午后再用也是一样的,不然占了肚子,又是不肯好生吃饭了。”
五皇子不以为然道:“母妃不必担忧,我胃口好,这点心也不吃多,就尝一两块钱,不耽误用晚膳。”
说着,就将其中一个莲花酥拿起,眼见他送入口中,裴芸忽而笑道:“五皇弟不知道,这世上巧合的事当真多,我先头随太子殿下去樾州,还在街上遇到个与五皇子生得极像的郎君呢,若非他长你几岁,我险些便错认了……”
她话音未落,半空中骤然伸出一只手,打落了五皇子嚼了一半的莲花酥。
五皇子惊愕地看了眼地上的点心,再看向面白如纸的淑妃,不明所以,可裴芸却是抿唇,泛起淡淡的笑意,她那双冰冷的眼眸死死盯着淑妃,朱唇微启。
“淑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看来我这糕食,送的是真不是时候啊……”
裴芸回到琳琅殿时,已是薄暮冥冥。
莲花酥落地后,淑妃以身子不适不由,向她道歉,派人将她送出去了。
若前世轨迹不变,淑妃的日子不多了,虽不知淑妃前世究竟是怎么死的,但裴芸怎能让她好过,就算要死,她也得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方能稍解她心头之恨。
是夜,哄睡了谌儿,裴芸坐在书案前埋首练字,被关在主殿不得外出的日子,她百无聊赖之下,竟形成了练字的习惯,而今睡前若得闲,定是要写上一张的。
她抛除杂念,平心静气地描写间,便觉有人自背后轻轻搂住了她。
嗅着来人身上的气息,裴芸即便未看到他的脸,仍是下意识唤道“殿下”。
打她还转苏醒后,太子只来过她这琳琅殿两次,今日是第三次,裴芸知道他在忙什么。
她搁下笔,折身问道:“殿下这段日子,可是在忙那桩樾州案,抓着那同党了吗?”
李长晔眼睫微垂,默了默道:“抓着了,大理寺正处置呢……”
处置……
那人会是淑妃的奸夫吗?
若是的话,他是何身份,和淑妃的事可暴露了,最后又是怎么被处置的呢?
被秘密处死了?
裴芸思索间,就听得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在想些什么?”
“臣妾在想……”裴芸自是不可能问他,毕竟无缘无故的,她怎会知道这些事呢,徒惹太子怀疑,她笑道,“殿下身子可真好,书砚都病下了,您竟还是安然无恙,令臣妾羡慕。”
这么多日不眠不休,还离她这么近,甚至还与她……这人怎能连声咳嗽都没有呢。
李长晔稍稍俯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孤身子好不好,你还不知吗?”
这话本来寻常,可奈何这人眸光灼热,笑容意味深长,裴芸哪还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脱口便道。
“老不正经。”
打上回骂了那句“疯子”,裴芸而今胆子也大了,骂完了竟也丝毫无所畏惧。
李长晔挑眉,“孤……老吗?”
裴芸凝视着他的面容,脑中骤然闪过另一张脸,比之眼前这张更瘦削些,皱纹爬上他的额头,两鬓若被霜雪染就。
他自然不知,她曾见过他几十年后老去的模样。
“那里的他……学会怎么爱你了吗?”
梦中的话犹在耳畔。
可爱是什么呢?裴芸自己都不懂,她曾经对太子的那份年少慕艾算得上是爱吗?
她扬起纤细修长的脖颈,一双藕臂圈住男人的脖颈。
“殿下喜欢臣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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