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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洛宗说他是因为战乱家园被毁,被洛宗救下来后,就一直在军营里长大。
今年也才二十三岁,就已经从军十七年,是洛宗年龄最小的副将。
剑眉星目,身量颀长,仅仅是站在那就是说不出的少年英武、鲜衣怒马。
他朝洛笙行礼时,身上刀枪长剑震颤,发出泠泠声响。
洛笙规规矩矩的回了一句,“千帆哥哥好。”
祝千帆闻言抬眼看她,看见她眼尾红色泪痣时,眸光微凝。
“别看千帆年轻,他身上军功跟我差不多,年纪太小只封了定远将军,日后不可小觑,”洛宗提起祝千帆就赞不绝口,“你是不知道有一回……”
洛笙其实没听进去,她现在的心情也没有很轻松,算下来,下一个七日之限,也就是后天了。
她还不知道在家吃的药有没有用,如果有用,她就不用去了。
后日一大早晨起,洛笙就知道没用了。
不仅前一晚上又做了那什么的梦,一睁眼就感觉有小虫子在咬她,骨头酥酥痒痒的,虽然不明显,但可以预见到了晚上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洛笙总觉得这药性是一点点浸透骨血。
好像不仅是七日,等时候长了,时效会悄无声息的缩短,她怕是轻易离不开男人。
只是七日是一个最难熬的底线。
可她耐性本就不好,洛笙真怕不去找萧楚淮,她在这只有阿兄的后院,会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洛笙懊恼的窝在了床铺上,半天没有晨起。
直到外面洛诗怡来找她玩,她才闷闷的爬起来,梳洗起床。
洛诗怡起先还没注意,下午邻近傍晚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堂姊的脸好红,发热了吗?”
她伸手去摸洛笙的额头,“也不烫啊。”
洛笙扇子扇得更用力了些,“兴许是暑热吧。”
洛诗怡没有怀疑,“也是,最近越来越热了,最近军营送过去好多解暑冰,我让今朝给咱们送冰来着,他肯定是忘了。”
“今朝?”洛笙听来好奇,她好像没听过这个名字。
“嗷,就是祝千帆,他小字今朝。”洛诗怡说来不由得感叹,“他们家人可真会取名字。”
“听说他还有个妹妹,小字岁岁。说是祝岁岁有今朝,祝千帆历尽,祝千般和悦。”
洛诗怡想起来就惋惜,“可惜他们家那会儿战乱,他妹妹出生不久就没了。”
“这样啊。”洛笙掩唇,战乱是太可怕了。
“是啊,他们家只活了他一个,要么他上战场那么不要命呢。要我家被战乱弄得只剩我一个,我上战场也不要命……”
洛笙打断她,“呸呸呸,胡说。”
洛诗怡摸了摸后脑勺笑着,“是哈,不能说这不吉利话。”
洛笙与洛诗怡靠坐在一处,看着窗外天色渐暗,洛笙身上的感觉就愈发清晰。
她有些坐不住,起身送洛诗怡,“我今日有些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这么早?”洛诗怡看着,“也才戌时。”
“是啊,兴许是这两日起得早。”洛笙胡乱找了个借口,就将洛诗怡送回房。
洛笙回到自己的房间,早早的熄了灯盏,坐在桌前盘算着她不能总那么被动。
她应该做点什么,把主动权转移到自己手上。
最好能制造个机会,把萧楚淮手里的解药拿过来就好了。
可怎么制造机会拿走解药,萧楚淮还不会阻拦自己呢。
洛笙撑着下巴,想了许久,眼尾余光瞥见了房间角落的橱柜。
洛笙蓦的起身,朝着那个橱柜走了过去。
那是她平日里放零食的柜子。
洛笙翻箱倒柜,从里面抱出来一瓶果酿。
是亲手做的果子酒,因着这橱柜里阴凉才放在里面。
对啊,可以让萧楚淮喝酒啊。
等他喝醉了,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洛笙越想越开心,将瓶子抱出来,正好外面传来含双的敲门声。
碍于院子里现在还住着洛诗怡,含双与沉翦的声音不敢太大,不过也只需要敲个门洛笙就知道了他们的意思。
洛笙收拾好东西,还专门拿了一个骰子和骰盅,以及她最爱吃的糕点,开开心心的出了门,盘算着怎么把萧楚淮灌倒。
含双不由得感叹,不愧是会情郎,他们家姑娘这么开心。
洛笙悄悄的上了马车,端端正正的坐好。
将手里的骰子塞进了骰盅里摇了摇。
想要让萧楚淮乖乖喝酒也简单,她跟萧楚淮玩清欢令不就成了。
只不过她既然不擅长对诗,那就玩个公平的,摇骰子。
比点数,输了的人罚酒。
她运气一向是可好了,在家玩从来没输过。
洛笙越想越开心,事情这样不就解决了嘛。
马车安静的行驶在大街小巷上,照旧停在了湖畔边的景王府门口。
洛笙下车,抱着自己准备的东西高高兴兴的进了院子。
萧楚淮远远听见外面欢快的脚步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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