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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坐洞房,披着盖头静静等待。
等得久了,不禁有些犯困,便靠着床梁小憩起来。
夜色渐浓。半梦半醒间,她隐约感到有东西在拨弄自己的盖头,撩得脸颊微痒。
她以为是赵公子回来了,连忙端正坐起。
红烛燃芯噼啪一声轻响,火光倏曳。
隔着大红盖纱,绰约朦胧间,她看见一道人影立在面前。
那人影一动不动,好半天没声响。她便垂下眼眸,从盖头缝隙望向地板。
却不由一愣。
视野有限,她只瞧得见一双大红的婚鞋。
鞋尖正朝向外头。
夫君分明站在她身前,怎么却……背对着她?
她安静等了许久,也没见对方转过身来,便忍不住疑惑地唤了声夫君。
那“夫君”终于动了。
一只手伸进来,似要掀她的盖头。
然而,那只手细瘦惨白,病树枯枝一般,薄薄的皮紧贴着骨头,像是没有血肉。
指甲尖长,涂着鲜红如血的蔻汁。
新娘心下一悚,惊叫出声,猛地扯开了盖头。
面前却空无一人。
花烛垂泪,洞房内洒满旖旎暖光。落针可闻的死寂中,唯有她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如擂鼓。
适才种种,如同一场幻觉。
她原地呆愣几息,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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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白切黑鬼王缠上后》 4、赵家庄(第2/2页)
丁想起曾听闻阴鬼生着反足的说法,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方才那东西不是背对着她,而是一直死死盯着她!
凉意登时爬满脊背,她一刻也待不下去,起身跌跌撞撞向房外跑去。
起初,旁人对于她的经历疑多信少,都安抚她只是太过劳累罢了。毕竟成婚流程繁琐,忙碌至深夜,困顿间分不清是梦是真也属正常。
可她笃定自己就是见了鬼,并且闹着要退婚——只因当时在逃出房门的刹那,她清晰地听到了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那声嗓尖厉,充满恶意地刮擦过鼓膜:“谁也不许抢走他——”
咯咯低笑起来。
这是一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牵线姻缘,本就感情浅淡。那新娘又是个分外惜命的,丝毫没兴趣同这等阴森邪祟抢人,于是哭闹叠绝食,终于逼得双方长辈点头,这桩拜了堂、宴了客的婚事就这么作废。
后两回,大差不差也是这么黄的。
事不过三,连着三位好人家的闺秀不顾清誉非要退婚,赵家庄闹鬼之说终于传遍玉安城。
更漏滴答,夜渐深沉。
“仙长,我愁啊。”赵老爷讲完,忍不住长叹一声,“我就锦宁这么个孩子,这该如何是好?”
发妻走后,他未再续弦,自然对膝下独子视若珍宝。
晓羡鱼若有所思。
此前抵达玉安城后,她其实还曾逗留了两日,在城中的茶楼酒肆转悠,听人茶余酒后闲侃……“顺便”将当地特色美食尝了个遍。
乘舟来赵庄时,也不忘向那老船夫打听了一番。
赵老爷说的这些,与她在外了解到的相差无几。
从三位新娘的遭遇来看,“阴桃花”这说法并非空穴来风,徘徊在赵公子身边的,的确像极了一只妒鬼。
——嫉妒心强,执念匪浅。对纠缠的对象紧盯不放,若有威胁,必除之而后快。
晓羡鱼想了想,开口问道:“赵老爷,令公子从前可曾与谁定亲,后来对方不幸夭折的?”
赵老爷摇摇头:“不曾。”
“那他是否丢过什么贴身物件?像是从小佩戴的平安玉一类。”
“这倒从未听锦宁提起过。”赵老爷愣了愣,先是面露困惑,倏尔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仙师是说……有人为锦宁配过阴亲?”
晓羡鱼:“是一种可能。”
倘若知晓了一个人的四柱八字,又能拿到浸蕴对方气息的贴身之物,便可在本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给对方私配阴亲。
赵老爷声音微颤:“会是谁歹毒至此……”
晓羡鱼正想说些什么,忽然觉得不太对。
那赵公子也算是事件中心了,但在故事中,却从未出现他的视角。
许多细节旁人不会比本人更清楚,好比贴身物件一事,只消问一声他便好;又好比,他自己是否察觉过邪祟缠身?
赵老爷对仙门来客翘首以盼,深夜恭迎,显然很想尽快解决闹鬼一事。而分明只有赵公子在场,才更便于外人了解情况。
可不知为何,他却迟迟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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