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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着什么。
伴君如伴虎, 对于处理水患等政事他向来得心应手、兢兢业业, 可揣摩圣意却无从下手, 他不喜盛京,纵然盛京再繁华,更不喜这污浊的官场,如若可以, 他更想回到江南道。
谢蘅性子太直, 办事素来一板一眼,按照过往他就算政绩再出挑讨好不得上级也难出头,好就好在, 他有个好女儿……
京中同僚皆知, 若非他那女儿被太子殿下瞧上,谢蘅也不会从区区小吏坐到今日这位置,谢家更不会有今日的地位。
卖女求荣,这桩事倘若换成京中其余人家定然毫不吝啬,也不会有人理解谢蘅和卢氏夫妻心底的苦楚。
“玉碎了便碎了,既然阿意有了主意, 那桩和陆家的婚事权当作罢。”谢蘅轻声低叹,自责无比,何尝不知谢枝意这般做更多是为了谢家着想。
他已经将她留在宫中十多年,现今就连她的婚事都要步步受制,天底下大抵不会再有像他这么窝囊的父亲吧!
“老爷……”
卢氏听着谢蘅的话愈发难过,擦了擦泪,让贴身嬷嬷将荷包里的碎玉扔了去。
出了门,嬷嬷寻了棵树打算将那荷包埋在树下,怎知刚欲挖土身前就多了一道小小的身影。
“公子怎会在此?”
谢浔安朝她伸手,垂落的眼睫覆在瞳前,“嬷嬷,这荷包给我。”
“这……”
迟疑片刻,嬷嬷颤颤伸了手将荷包递上,谢浔安将荷包收好转身便走,顺道落下一句话,“嬷嬷莫要将此事告知爹娘,荷包已被你扔了,可明白?”
少年分明还是稚嫩年岁命令却不容反驳,怔了怔,嬷嬷点了点头,浑然不知大步离开的少年公子脸色极为凝重。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不小心”撞在卢氏身上的宫人曾在东宫见过一回,他的记性向来好,对于人脸更是记得尤为清楚。
听着爹娘的谈话他的心直直飘荡进谷底,冷得他直打哆嗦。
阿姐……-
那日,陆乘舟绘制的宫人画卷分发下去,不过几日就找到了人。
只可惜,是个死人。
尸体是在井底发现的,僻静的宫阙无人居住,荒草丛生,若非萧灼手底下的人洞察力敏锐也不会这么容易发现。
好在未到炎炎夏日,尸体虽然腐烂不至于看不清人脸,对照过后,又寻了其余人来问,只知那宫婢素日沉默寡言独来独往,更是没什么知交好友,线索就这么断了。
“继续查。”萧灼寒声吩咐下去。
早就猜测到幕后之人会是萧焱,但若没有证据,此事他能挣脱得一干二净。
至于捏造证据这条路更是行不通,萧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不过,不好对付不代表对付不了。
显然,谢枝意也是这么想的。
“那件裙裳呢?可有查出什么结果?”
说到此事林昭立即呈上折子,“这是方才太医院查出来的结果。”
萧灼将其打开,谢枝意也凑上前,等看到最后瞬间凝住目光,“果然——”
她的猜测是对的。
虽然那身衣裙浸染了水,但其中残存的药物还是能查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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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玉缠枝》 26-30(第7/7页)
。
“衣裙上沾染了能够吸引白虎的药引,定是尚衣局里的人搞的鬼。”
此种药物尤为罕见,并且能够被人带入宫廷定不简单。只是现在已经查出来了这些,接下来又要怎么做?单凭这些谢枝意认为不一定能够让萧焱低头。
“阿兄,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武安王……定不会承认这些。”
那日谢枝意出事的时候他就在东宫,即便是他手底下的人干的,他也能干脆利落找人顶替罪责。
萧灼勾了勾唇,“他不是还有一个帮凶么?”
对付萧焱暂时没有办法,但想要对付杨雪芸自是简单。
他们这一次有备而来,更别提那个杨雪芸生了几分和已逝皇后相似的脸,萧焱以为如此能叫萧禹动摇心旌,殊不知……
萧灼幽幽冷笑,敛下眼底无尽的嘲讽,面上一派温和,提及另一桩事,“听说太后要给萧忱办一场选妃宴?”
萧忱其人贪花好色,胸无城府,却眼比天高,再加上那个蠢钝不堪的生母端妃,这二人素来成不了什么气候,萧灼未曾放在眼里。
谢枝意可不觉得这个时候他提起萧忱会是什么好事,“阿兄是想利用这次的选妃宴?”
萧灼没再多说,谢枝意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显然,这次的宴会极为特殊-
静养几日,没多久就到了选妃宴当天。
三年前萧忱曾娶过皇子妃,可惜红颜薄命,对于那位可怜的女子谢枝意有些印象,看上去格外怯弱,眼底盛满太多的不安忐忑,没有任何欢愉之色。
毕竟大皇子萧忱花名在外,纵然是天潢贵胄,也不是所有女子都想嫁的,当时她便想这样的女子嫁给萧忱当真可惜。
而后不过寥寥三月,女子香消玉殒,女子本在家中就不受宠,即便贵为皇子妃也只是葬礼办得风光,谢枝意曾多次瞥见过她的胳膊上青紫一片,嫁过去才三月就逝世,显然不太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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