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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快了不止一星半点。
昭帝的车内,侍从胆颤地跪伏在地,不敢抬头去见昭帝的脸色。
“高进,你说究竟是何人胆敢毒杀琢儿!”
昭帝阴沉着脸,一双浑浊的眼中透着锐利,高进在旁小心跪着,闻言俯首道:“这……奴才可不敢说。”
“哼,你不说朕也知道!除了他,谁还能在朕眼皮子底下手眼通天!”昭帝冷哼一声,拖着古怪的调子徐徐道,“你说,他就这么急着坐上朕这个位子吗?恨不得向全天下人都证明,他是如何的优秀,如何的比我这个父皇的能力强!”
“陛下息怒。”高进试探道,“殿下他仁义正直,孝心感天,定不是那种心怀不轨之人。”
“呵,高进啊,你真觉得世上会有那样高洁的人吗?朕问你,若你能力卓越,民心所向,你会甘心一直和一个不如你的人竞争吗!”昭帝道,“朕不信会有人甘心,瑾玉他一定不甘心!”
“这……这奴才不敢答啊。”高进伸手,轻轻平息着昭帝气得上下起伏的心口,宽慰道,“不过殿下他确实能力出众。”
“是啊,能力出众。”昭帝闻言苦笑一声,喃喃慨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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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掉马后他悔不当初》 60-70(第2/20页)
“他为何就不能是一个平庸之辈呢?”
昭帝话落,高进轻微勾了下唇角,慢慢站到昭帝身后,为他轻揉着太阳穴,温声开口道:“殿下能力卓越,是为陛下您教导有方,就说咱们大昭的这几位皇子,哪个不是一表人才,都随了陛下您呀。”
“一表人才?可算了吧。”昭帝冷笑一声,“老二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就知道吃喝玩乐,老三虽上进,却也到底只是块砖,不是成玉的材料,这么多年还是一样的愚笨,至于老四……他就更不必提了,同他那见不得人的生母一样,没什么出息。”
昭帝话落,高进立刻恭维道:“陛下还真是为这几位皇子操碎了心啊。”
“哼,一群不省心的东西。”昭帝冷喝一声,“朕本就要处理政务,却还要分神来忧心他们,眼下北边防着敌国的燕云十四塔中有三塔坍塌,中间的城墙更是破损不堪,边境的北狄之人已数次侵犯,他们又在此时给朕惹出这等糟心事!”
“是啊,若有人能在此时为陛下分忧便好了。”高进道,昭帝闻言心中一动,眉头不可微查地拧在了一起。
是啊,他怎么忘了,此刻边境正是用人之际,且不说这洛怀琢是不是洛瑾玉杀的,就算真是洛瑾玉动的手,眼下就剩了三个皇子,那两个又不成气候,洛瑾玉就算犯了滔天的罪孽,他也一样奈何不了他。
可偏偏他咽不下这口气,他每每瞧着洛瑾玉那双淡漠的慈悲目,便觉自惭形秽,活叫他心烦。
既然这洛瑾玉有能力,他便不如打发他去修筑燕云十四塔,这修塔外加驱除北狄,最短也需两年时间,足够他眼前清静些时日了,也不必夜夜担心他这大儿子带人围了皇宫,让他退位让贤,早早成了太上皇。
“高进,你记得提醒朕,回京便要拟旨,令大皇子去往北境修筑燕云十四塔,至于那附近的屡次来犯的北狄之人……”昭帝略微思忖道,“既不是什么太大的动静,就让叶家的那两个孩子率人平了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本来是要写一大章的,结果被事情耽搁了没写完,只能分开发了(叹息)
Ps:叶景策:晚回京几日,喜提两年出差,真是令人惊喜(惊吓)呢。
第62章 再回京都
舟车劳顿数日, 众人总算再回京都,京都的天照旧灰蒙蒙一片,阴沉得叫人喘不上气, 洛怀琢之事一出,前朝后宫一片哗然,洛怀琢的生母哭到几番晕厥, 咬死是洛瑾玉下的毒手, 户部更是几次上表, 请求昭帝彻查此事。
然而彻查了小半个月, 也只查出是洛怀琢醉酒时打骂了一个婢子,婢子怀恨在心,故而投毒, 除此之外, 并无任何其他线索。
阴雨连绵了半月,雨声遮盖了朝中的议政之声,让往日喧闹的朝堂显得异常宁静,明眼的大臣早看出昭帝的心思, 自知洛怀琢之事看上去虽严重,却未必能得出个确切的答案, 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可惜了这三皇子人虽一般, 却到底年纪不大, 白瞎了好好的一条性命。
可惜叹息归叹息, 重要的还是自己的日子, 只待洛怀琢之事一过, 诸朝臣便都松了口气, 该上朝上朝, 该回家回家,连带着搂小妾上街的频率都较前几日高了不少。
天乐街上,依旧热闹喧哗,马车驶过街巷,车夫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沈银粟拎着药箱从长街的另一侧走来,远远地便瞧见洛瑾玉一身便衣地站在九华府门前,正抬头看着那块雨后焕然一新的牌匾。
“大哥!”沈银粟快走了几步过去,洛瑾玉闻声转过身来,“云安?你怎么在这里?”
“我方给病人看病回来,本是要去演武场等阿策的,恰巧路过这里。”沈银粟话落,洛瑾玉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父皇的意思想必你也听说了吧,景策此行北上怕是要花上些时日,你们二人的婚事只能等他回来再议。他在静观寺时那样急着同你成婚,眼下刚回来便要听闻自己北上的消息,只怕心情不会很好。”
“是啊,他今日入宫觐见,不知回来会失落成什么样子呢。”沈银粟轻叹地应了一声,洛瑾玉微微笑道,“只说景策失落,你便不失落?”
“说不失落是假的,只不过我在选择他之前便清楚他既然身为少将军,那我们因打仗而分离便是在所难免的,我虽不舍他,可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沈银粟话虽说得明理,声音却低低的,听上去沮丧得紧。
洛瑾玉垂首盯了她片刻,伸手轻抚了下沈银粟的头,温和道:“好事不怕晚。”
“大哥说得有理。”沈银粟勉强笑了笑,抬头看向面前的牌匾,同洛瑾玉疑惑道,“只顾着说我自己了,大哥为何来这九华府?此地不是三皇子禁足时的住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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