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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知道了,朕让人去问问。”
皇帝正待吩咐常云升,话将出口时换成:“棠褋。”
一身女官服的棠褋应声上前:“皇上。”
皇帝道:“你出趟宫,去看看你姐姐怎么回事。”
棠褋应是。
于是这天,棠东启和辰二爷下值回家,见家门口停着辆宫里的车,以为又是宫里哪位贵人来请他们家大小姐,棠东启正跟辰二爷打趣说古有三顾茅庐,今有三顾棠庐,迎面就见棠褋走来,给他们行万福。
二人十分惊喜:“居然是小褋回来了。”
刚要张罗着让厨房今晚做丰盛点,却听棠褋说她这就要回宫,不必做她的饭,语毕没停,上车就走了。
棠东启:“……走得真快。”
这才多久没见,果然当女官了就是不一样,变化真大。
辰二爷嗯了声表示赞同:“是走太快,还没问她怎么突然回来了。”
棠东启说:“应当是皇上吩咐的吧。”
晚间吃饭时,棠东启一问,得到棠褋是来请棠袖进宫的回答,他得意地捋捋胡子:“我就说。”然后转头问棠袖,“皇上都派小褋来请你了,你打算哪天进宫啊?”
棠袖说:“不知道。”
棠东启:“不知道?怎么就不知道了。”
棠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懒得进宫。”
棠东启还要再问,辰二爷给他使个眼色,他咂摸片刻,大概有些懂了。
是之前宫里什么人,或者发生什么事叫他家闺女不高兴了,才会不肯进宫?
不然就他闺女那个嗅觉,怎么可能谁请都不进宫。
吃过饭,棠东启紧走两步跟上棠袖,旁敲侧击。
能叫藏藏不高兴的,必然事关重大,他得打听清楚了,省得过后他也不明不白地掺合进去闹个不高兴。
当然,打听完得哄哄藏藏,皇上都出动小褋了,再不去,就是不给皇上面子,皇上就算再宠她,心里肯定也会记着这茬。
……他没有说皇上不大度的意思。
棠东启盘算着,还没探几句口风,棠袖道:“父亲。”
棠东启瞬间止步。
便看着走在前面的女儿回头,一双眼清清淡淡,比月色还凉。
她道:“父亲,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棠东启:“……啊?”
他老了?
而棠袖说完就走,完全没给追问的机会。
棠东启边念叨自己老了,边皱着眉回静心院。
进屋思索良久,在冯镜嫆几次跟他说话他却跟没听见似的半声不吭,令得冯镜嫆不耐烦地让他再没长耳朵就滚去看大夫时,他才终于决定按照棠袖说的,管到底是什么事,他不管就是了。
藏藏是他亲闺女,亲闺女总不可能会害他。
这边棠东启思索完毕,赶着去哄老婆,那边棠褋把棠袖的推辞上禀给皇帝,皇帝稀奇道:“连你也请不动你姐姐?”
棠褋此刻正是回话的姿态,没有允许不能抬头,好在她已经练成维持姿势不动,但以眼角余光去观察皇帝表情的小技巧,细细看了眼,才道:“想是姐姐近来一直忙于种植番薯的事,着实累到了,就哪里也不想去。”
皇帝道:“番薯?这是何物?”
棠褋把番薯细细一说,皇帝大悦,若真是因为番薯劳累,莫说不想动身进宫,就是不想面圣也无妨。
“既然你姐姐在忙正事,那就无事不要去打扰她了。”皇帝一锤定音,“上次的土豆就很好,这次的番薯如也能成,那便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棠褋听着,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走之前特意记住姐姐的话是对的,这一关过了。
有了皇帝的准话,这之后直到除夕,棠袖照旧找了托词请假,不进宫朝贺。
她请假不要紧,只苦了没法请假的陈樾,认识的不认识的好些人问他怎么令正还不进宫,包括叶向高也有意无意地问过一回,皇帝更是三番两次地询问棠袖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该不会是你媳妇嫌你烦,不想见你,就故意找借口不进宫,”皇帝怀疑地看陈樾,“说说你最近都干了什么?”
别的人陈樾可以无视,或者随意糊弄过去,对皇帝不行。
陈樾只得答,和他没多大关系。
现如今连岳母喊棠袖,棠袖都不肯动,更别提其他人,见棠袖一面都难。
“你也难?”
“臣也难。”
皇帝这下有理由了。
他看陈樾的目光多出一丝谴责,好似在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面对皇帝的谴责,陈樾心里想了什么不得而知,总之这天夜里,陈樾没提前支会棠袖,一身血气地去了棠府。
棠袖见他来,什么也没说,只嫌弃地掩鼻,让流彩备水。
洗去血气,陈樾上了棠袖的榻,比以往更用力。
“藏藏,”半途陈樾唤她的小字,“与我回侯府吧。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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