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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居然是瑞安长公主。
棠袖还以为是驸马。
说到起名,又正摊上嫂子在自己跟前,陈檖肚子里一堆话不吐不快。
他道:“母亲说小时候我和兄长的名字都是她起的,我还不信,搁那纠结万一到时候父亲想了很多名字,难以抉择,我该选哪个好。结果嫂嫂你猜后面怎么着,我问父亲想这么多天该给你大孙子想好到底叫什么名了吧,父亲说他压根就没起。”
压根没起。
没起……
他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
“我说这可是你大孙子,咱陈家第一个孙,怎么能没起名字,父亲说他不会起,说兄长小时候就没名没姓好长时间,是皇上问了,母亲又问父亲,才知道父亲居然一直没给兄长起名。”
从此母亲就长了记性,但凡需要起名,哪怕最简单的写帖子也不再叫父亲帮忙起笔,包括他出生,母亲完全没让父亲插手,自己一个人就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不说,还拿好多名字让姨娘选。姨娘本就有些体弱,生完他更加虚弱,因此十分感激,从小就让他敬重公主嫡母,说如果不是有嫡母,他不仅不能囫囵出生,还要不知道长到几岁才能被他那没用爹想起来要起个名字。
之后便是现在,他同表姑娘的婚事几乎是母亲一手操办,怀孕生产也是,甚至陈良璥刚被抱出来的时候,姨娘因太过喜悦而险些晕过去,也依然是母亲稳住的,他敢说他真的从没见过别人家嫡母能有他们家这位这么好的。
当然,别人家的庶子也不见得能有他这么乖巧的。
絮叨完,陈檖把陈良璥举得离棠袖更近,让多沾沾嫂子身上的财气,这样长大了最起码也能当个富贵闲人,一辈子都不用愁钱。
棠袖接过陈良璥。
陈良璥正醒着,被换人抱也不闹,仰头看棠袖。棠袖低头看他。
忽然,陈良璥咧开还没开始长牙的嘴,对棠袖咯咯笑出声。
陈檖也跟着乐呵呵:“嫂嫂,这小子喜欢你。”
决定了,以后有事没事就带陈良璥来棠府遛弯儿,务必要让陈良璥在嫂子心里也能占有一席之地。
陈良璥来后不久,按辈分说勉强和他算是同辈,同样在棠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朱由校终于靠练字得到皇帝恩典,携弟弟朱由检出宫来棠府看棠袖。
流彩对此十分惊讶。
皇长孙来看小姐,虽有些不合规矩,但想想也算正常,毕竟小姐一直都很疼长孙殿下,长孙殿下投桃报李看望小姐,这没话说。然后面那位殿下也跟着一起来,这就教人摸不着头脑了,他才一岁多,这么小的孩子能记得住没见过几次的小姐?
流彩望向小姐,果见小姐蹲下去,对那位殿下说:“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出乎众人意料,长得跟个粉桃团子似的朱由检奶声奶气地道:“是姑奶奶家的婶婶。”语毕又像模像样行礼,“由检见过婶婶,婶婶万安。”
棠袖失笑。
还真说对了,她确实是他姑奶奶——瑞安长公主——家的婶婶。
不过看旁边朱由校的样子,应该是背对了吧。
朱由检继续背词。
这回说的是婶婶没进宫的这段时间,他们有了个新妹妹,李选侍生的。
知道是太子第八女,棠袖问一脸欣慰的朱由校,哪位李选侍?
朱由校忙收起脸上的表情答:“是得宠的那位,西李娘娘。”
话音刚落,乳母客氏轻咳一声,似乎不想让朱由校对棠袖说那么多。
棠袖淡淡看客氏一眼。
“流彩,带大家去吃茶。”她道。
客氏与魏忠贤等人便由流彩带着退出屋子。
待流彩去叫人泡茶,前脚刚走,后脚魏忠贤立即低声同客氏说万不可得罪江夏侯夫人,若得罪,莫说继续喂养皇孙,便是在宫里她都呆不下去。
客氏听着,将信将疑。
江夏侯夫人再有本事也不过区区一介外命妇,哪里能管得了东宫的事?
魏忠贤左右看看:“回去再与你细说。”
客氏没料到魏忠贤这么谨慎,只得先把话咽回肚子里。
那边没了乳母太监陪侍,朱由校肉眼可见变得活泼起来。他朝外张望一番,客氏确实不在,这才趴到棠袖耳边,小声说太子妃殿下托他跟婶婶说拖这么久,王皇贵妃终于在七月的时候下葬。
棠袖嗯了声。
她这一直不进宫,相应的宫里的事也不过问,想来沈珠玑是猜到这点,才会拜托朱由校帮忙传话,免得她该知道的事情不知道,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这一大一小都有心了。
朱由校又说:“还有洛阳的王府,也竣工了。”
洛阳王府即福王府,有朝臣在福王府竣工后上疏请求福王就藩,皇帝初时不理,后不得已才说明年春天。
棠袖再嗯了声。
“还有,就是马上万寿圣节,今年是祖父皇帝陛下五十大寿,太子妃殿下让婶婶记得准备贺礼。”回想一阵,确定背完太子妃让背的话,朱由校小手往后一背,皇长孙气质显露无疑,“背完了,没有了。”
棠袖摸摸他脑袋,夸他居然背这么多,真厉害。
朱由校抿抿嘴角,压住笑,问:“婶婶,什么是番薯啊?”
他背五十大寿的时候,有听见太子妃殿下自言自语说如能拿番薯当贺礼,就再好不过了。
棠袖说:“是种和土豆差不多的作物。”
朱由校噢了声:“所以婶婶不进宫,是在种番薯。”他煞有介事地严肃点头,“由校明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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