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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棠袖道:“晌午还见他们排队领粥,抱怨说再旱下去就要饿死了,等到发粮一定提前过来排队。我们走时已经在准备发粮了,怎么他们没去排队?”
不仅没去放粮的城门口,还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
这明显不对劲。
杜湘灵随口道:“可能是家中突然出了事,就急赶着回家?”说完再次踮起脚,这次不知察觉什么,她目光蓦地一定,“坏了,好像还真有点不对劲。”
连杜湘灵都察觉到不对劲,陈樾没多问,手轻轻一挥,立即便有锦衣卫去暗中跟上。
杜湘灵说:“不会被发现吧?”
她看那群人里有几个好似是练家子来着。
陈樾说:“不会。”
杜湘灵放心了,将此事抛之脑后。
孰料有天陈樾提及此事后续,杜湘灵才知道那天棠袖觉得眼熟的那群人作乱起义,被陈樾等锦衣卫协同当地官吏军队镇压擒获。
据为首者陈自管称,他之所以聚众作乱,只是为能吃顿饱饭。
他们实在饿太久了。
杜湘灵听着,说不出话。
她看向棠袖,棠袖很平静地道:“我先前已将土豆呈给皇上,番薯也快了。徐光启上次写信说正在尝试,等成功了,会立即通知我。”
杜湘灵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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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前夫给我当情郎》 50-60(第2/16页)
过徐光启。
本为翰林院检讨,现正在家乡上海为父守制。除与传教士利玛窦合作翻译的《几何原本》、《测量法义》外,今年更与传教士熊三拔合译出《泰西水法》。据闻他专习天文历法、水利、数学、农学诸策,是个即便没怎么关注过,也第一反应就觉得他必然是位真正为国为民的大丈夫的能人。
棠袖道:“种番薯,徐光启比我有经验。”
与其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地着手,不如由有经验者来,这样出成果更快。
杜湘灵沉沉呼出口气。
也好。
她出海除去赚钱,其实也是受棠袖的影响,想搜罗海外易于种植的譬如土豆、番薯、番柿等带回大明,帮助棠袖更好地造福百姓。然她能力有限,她只做得到将根茎、种子之类尽量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再多她就不行了,得交给如棠袖、徐光启这样更有能力之人,不断去进行尝试推广,而这绝非简简单单一日之功就能达成的。
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杜湘灵想,相信有徐光启这样一心为国为民的大能力者在,大明以后会越来越好,什么饿死了,吃不饱,到时都是天方夜谭,根本不可能的事。
而也正是这时,朝廷于四月廿六下发的赈济畿内、山东、山西、河南、陕西、福建、四川饥民的赈粮,才终于送到。
赈粮进城,狱中陈自管且哭且笑。
待赈粮发放完毕,就到了北上回京的时候。
回到北京已经入秋,棠袖和陈樾刚将沈珠玑送进东宫,那头启祥宫来人宣旨,陈樾平定河南陈自管作乱有功,晋正二品都指挥使。
至于棠袖,她本就是侯夫人,除非陈樾的爵位能从侯提到公,否则她的诰命是没法再升了,皇帝便另起一道圣旨单独嘉奖,又赐下诸多宝物,彰显对棠袖的重视。
常云升宣完旨,笑眯眯道喜,走前提醒棠袖,御赐宝物里有一件是传教士利玛窦请求皇上留给她的,若有心,可与皇孙殿下一同观赏。
棠袖立刻就想到了,是利玛窦给她和朱由校画的油画。
再一问,原来四月的时候利玛窦病逝,她这幅画是利玛窦生前作的最后一幅画。
“他还没下葬吧。是要葬在壕镜澳吗?”
按惯例,从西方来的传教士去世,皆移葬壕镜澳。
“不葬壕镜澳。”陈樾说,也不送回意大里亚下葬,“叶向高,还有别的传教士请求皇上赐地安葬,应当是会葬在北京。”
棠袖说:“这样。”
于是九月十六,得到皇帝和太子允许,棠袖带朱由校出宫,去西郭送利玛窦最后一程。
利玛窦生前广交朋友,前来送他的人很多,文武百官、天主教徒,包括教外人士也来了不少,与其最为交好的徐光启更是不辞辛苦从上海赶来北京,亲自为他扶柩。
棠袖牵着朱由校的手在人后慢慢跟着,低声引朱由校回忆当初利玛窦为他们作画的情景。
尽管彼时朱由校还没怎么记事,但棠袖描述得实在清楚,朱由校脑子不笨,慢慢的竟依稀想起点模糊的画面。
他抬头小声说:“我好像想起来了……那幅画是不是花花绿绿的?我记得很好看。”
棠袖说:“小狗和小兔呢,想起来了吗?”
“好像也有点印象……”朱由校皱着小眉头,努力回忆,“是不是还有一个黄黄的花花,我记得婶婶说那花花能吃。”
“是呢。下次炒了带给你吃。”
“听起来很好吃。”
“是很好吃。”
“可惜先生吃不到了,”朱由校遗憾地看眼灵柩,“希望先生在天之灵可以吃到好吃的花花。”
棠袖也最后看眼灵柩。
“会的。他的天主会保佑他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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