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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请陛下派人核查,以证清白。”
“准。”
乾顺帝一点头,就有内侍应声出去,很快,一个着内官服饰,腰挂宝钞局牙牌的宫人走了进来。
宝钞局惯常与各地纸张打交道,这宫人净了手,仔细地取出那两封书信一摸,就得出了结论。
“禀陛下,这封血书用的是江西一带产的浆纸,而这封信,从工艺来看,是京城惯用的东西。”
乾顺帝点了点头,很快,又有刑部的官员上前,仔细查探,“从这血迹来看,确实是陈年的物件了,伪造不得。”
朝臣宦官都给了结论,官员们心底有了数,悄无声息地左右一瞥,思绪翻飞。
“陛下,”徐辞言笑着打量蔺朝宗铁青的脸,轻轻一笑,“微臣还有人证,蔺大人不是疑心这两封信从何而来吗,倒不如亲眼看看,您眼熟不眼熟这人。”
在乾顺帝的示意下,一身素衣,面容苍白的清风从外头走了经来,苟伏在地上行大礼。
“草民拜见陛下。”
徐辞言入朝为官时间尚少,比起两个书童,外人更熟悉徐府的管事林日瑞。
但有些眼尖的官员,隐隐约约觉得这人面善,似乎是徐无咎往日里身边跟着的?
“这不是徐大人的书童吗?”有官吏脱口而出,被身旁官员恶狠狠地一戳,立马反应过来闭嘴。
好在乾顺帝并不在意他这小小的失礼,皱着眉心仔细打量清风的面容。
“你上前来。”
他突然开口,清风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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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眼徐辞言,见人点头之后,才快步挪了过去,跪在御阶下面。
他第一次见到皇帝和这么多大官大员,心底不免有些慌乱,行走间险些左脚绊右脚摔在地上。
好在徐辞言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才没闹出血溅御阶的惨案。
“抬起头,别慌……”
徐辞言细弱蚊蝇的声音在清风耳畔响起,他心底一定,缓缓地抬起了头,还把两边额发扒开,让人看得更细些。
时间久远,乾顺帝虽然记不太清白恩的面容,但隐约觉得底下这人有些面熟。
有些资历深和白家交情不错的老臣,也大起胆子仔细打量清风。
往日里远远看一眼不觉得,现在这么一看……这孩子的眉毛鼻子,和白恩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陛下,”有官员想到了什么,出列开口,“微臣记得二年的时候,陛下于京郊设宴踏青,与民同乐,白大人似乎也去了。”
“不若把院画找出来,那日并非宫宴,想来白管事也应该随侍在白大人身边。”
皇宫里养了不少画师,每逢重要节日或者大型活动,按惯例都会将当时场景绘画为记,称为“院画”。
这些画师都是国手,就连侍奉的宫人也能几笔画出神态来。
只要院画上有白恩的脸,和清风的一对,是真是假就一目了然了。
“不错。”乾顺帝点头,当下派人去把那次宴会的院画找了出来,随着长长卷轴一起过来的,还有作画的画师。
蔺朝宗心底已经有了几分把握,他悄悄地回眼瞥了瞥站在官吏队伍最后的一个身影,当年婴氏的事情,就是他安排下去的。
眼下那人面白如纸,眼底掩盖不住的慌乱。蔺朝宗心底重重地一沉,这书童的面容估计有几分肖母,身世应该是没问题了。
也是邪了,当年他们在婴茀死后也派人查探过白家的奴仆,和他们有牵扯的人家都在蔺家的看管之下,这徐无咎又是从哪搞出来这么个孩子!
算起来,蔺家也是死在了灯下黑。
婴茀不在意自己的命,丈夫的命,但偏偏留了清风一条小命。
当时清风初满周岁,在这世道,这般大的孩子,若不精心养着,极易夭折。
蔺家想到这点,才会严密监视她熟悉的那些人,但百密一疏,谁曾想婴茀竟然把孩子丢到了一家完全不认识的人家外头。
大寒冬的,若不是那对老夫妻心善,清风估摸早冻死了。
眼下只能指望那院画上没有白恩的面容了,蔺朝宗心底祈祷,只是天不遂人愿,坏事做多了,终究遭了报应。
卷轴缓缓拉开,那栩栩如生活林活现的画面里,不仅清晰地画上白恩与白远鸿交谈的身影。
远处柳树下女眷所坐之处,笑容温和的白夫人的身边,还出现了一个着杏色袄子的妇人。
正是婴茀。
“这是……”清风做梦梦见的都是无脸的父母,当下忍不住凑上前去,愣怔地看着画上的两人。
那细腻笔触勾勒出来的人影,隔着一张绢黄画布,好似在朝他微笑。
“蔺大人,您还有什么话可说?”
憋了好半会儿的卢竹溪坐不住了,一脸激动地跳出来指着清风,“只要没瞎,都能看出来了吧。”
“这书童当真是白恩与婴氏的孩子,此番一来,人证物证俱全,你蔺家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呜呜……”清风一摸眼泪,猛地跪在御前,“陛下,草民所说的句句属实啊!”
蔺朝宗心底明白今日这罪是脱不掉了,身后百官窃窃私语的声音传来,上方乾顺帝一双凤目凌厉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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