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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率会在某个地方当个安安静静的家里蹲,以度过数不清的百年。
是的,从我成为主宰的那一刻,我便失去了人类的生老病死的限制,也在百年中送走了一个个故人。
起初,我难掩自己的悲伤,因为所有人都在老去,而我青春永驻,如不老不死的魔女,但渐渐地,我已经习惯了,就好像我的原则一直都是‘舍与得’,在我得到了永生后,我势必得付出些代价,而无尽的孤独便是我的代价。
我坐在信徒为我修筑的殿堂之上,看着人类的岁月变迁,看着这片大陆的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偶尔,我需要出门转转,看看这片大陆是否有需要我修补和完善的地方,以确保它正常运作,让每天都会上演的生与死得以正常的轮换。
这便是我全部的生活。
但某天,这种日复一日的生活被打破了。
‘他’回来了。
……
那天是很普通的一个下午,我正坐在高塔之上眺望远处的风景,我的信徒匆忙找到我,说遇到了件棘手的事情需要我出面。
自从我成为主宰后,就鲜少有称得上‘棘手’的事需要我,出于好奇,我跟去看了,于是在被围观的人员里看见了一个被套上手铐脚铐的小孩。
小孩只有七八岁,哪怕被牢牢捆绑着也依旧不安分地挣扎着,需要好几个大人蛮力控制才能将其按倒在地,小孩赤/裸着身体,只有鲜少部位用兽皮遮挡、头发又脏又长,身上也满是血污和伤痕,但那没被头发完全遮挡住的眼睛非常明亮,带着兽性的凶狠和被压制的不屈。
我站在那里看了他很久,久到周围人问我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孩才好时,我才回过神来,说将他移交给我,我来处理。
我会出神的理由很简单。
因为他是‘东’。
尽管发色不一样,神态不一样,气息也不同,但存于我身体里的属于他的那部分血肉,在看见这个小孩的时候翻腾了起来,如往那平静了百年的死水里砸进一块石头般,掀起波澜,直觉告诉我,他就是东。
在接手这个小孩后,我终于知道了他们觉得棘手的原因。
他带着不属于这片大陆的气息,以及……
杀不死。
他伤口愈合的速度非常快,哪怕涉及断肢也能自我重生。
一开始我以为这又是和佐巴艾病有关,小孩体的他也是一个不死者,但后来我才发现,他没有不老不死的能力,这快速的愈合能力是他自学的,在如一只野兽般的生活中为了生存下来学会的技能。
是的,野兽。
他就和最初在黑暗大陆求生的我一样,是只野兽,不过当时我尚且还保留着人性,而这个小孩,就像是被野兽、被纯粹的自然法则养大的孩子。
他不会人语、习惯生吃食物、眼里带着只有动物的野性和凶狠,面对接近他的人会发出低低的恐吓声。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诞生的,但我知道……
他欠教育。
名词和动词的含义都有的那种教育。
在我刚接手他的那几天,他总是想办法逃跑,不仅想跑,还想通过杀了我、踩着我的尸体跑走。
我多少能懂他的逻辑:危险的敌人一定要先杀死,否则会有潜在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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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念能力是游戏人生》 【番外合集】(第7/11页)
胁。
毕竟当初嵌合蚁时期的我也是如此,在还不算强大的时候,总觉得得把所有危险的生物干掉才安心。
但显而易见的,他杀不死我,连破层皮都做不到,习惯性咀嚼坚硬之物的结果使得他的牙齿锋利无比,在某个静悄悄的夜晚,他翻上我的床,对准我的脖子就是毫不留情地咬下。
然后——
啪嗒。
牙齿掉了。
我以我那超强夜视力保证,牙齿掉的那一刻,他脸上满是错愕,呆呆的,傻傻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忽地,我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最初见面的时候东喜欢拿我当乐子,因为真的很好玩。
就比如这一刻,原本平静多年的心情突然冒出了名为愉悦的泡泡,说白了就是,有了丝恶趣味。
因为这一点恶趣味,所以一开始我没有立刻搭理他,而只是把他放在身边,不给他设禁锢任由他逃跑,而后再抓回来,一次又一次不胜其烦。
这样的结果就是抓捕者还兴致满满,逃跑者却不想干了,直接自暴自弃地放弃逃跑,转而给我添乱,到处破坏,宛如一个熊孩子。
面对熊孩子,自然是要教育的。
于是每次在他搞破坏之后,我就会抓住他,然后不顾他的意愿打他屁股。
屁股是人的羞耻心所在点之一,也是很多动物不容侵犯、象征屈服的地方,不管他在意点是哪个,被打屁股一事对他来说非常羞愤,气得对我哇哇哇乱叫一通。
但有什么用呢,谁让他不会说话,没人听得懂他那一通乱叫的含义,并且我也不打算在他身上用<沟通>这个技能,所以每次都以他哇哇哇乱叫一通后发现无人在意而郁闷不已中结束。
但不得不说,人类是一种十分特别的生物,他们会尽可能让自己适应环境,在被我拉进人类社会的第二年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得学会周围那些人口中叽里呱啦的交流声音。
我是在某次想逗弄他的时候发现的,发现他在偷听别人生活,并虽不懂其具体含义,但也哇啦哇啦地学着说话,察觉到我的注视后,他就突然像被撞破了什么羞窘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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