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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那些低等种,中等种交朋友,他们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
晏尘好像看到了黑夜里有什么东西闪着光,他定睛去看,是因为胥坛站起了身,所以月光照亮了他的双眼。
他好像在哭,不过在场只有胥坛本人和晏尘知道,格雷沙姆倔强的不肯抬头。
胥坛继续道:“你小时候,连训练用的野兽都舍不得杀死,上学之后就算被欺负了都不还手……”
“那是我蠢!”格雷沙姆的声音很生硬,晏尘听出了几分不耐烦和厌恶。
胥坛完全忽略了他的话,继续回忆:“我知道你不想伤害别的虫,你只是……太苦了……”
胥坛的手再次拂上他的脸颊,格雷沙姆这次没将他的手打掉,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晏尘在一边听得额头青筋都在跳,按照胥坛的意思,格雷沙姆少年时和现在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样子,他知道格雷沙姆的痛苦,但是那时候却不理解他因为痛苦而大变样。
所以到底是怎么样的绝望才能让一个温和有礼、热爱生活和生命的格雷沙姆变成一个视生命为草芥的弄权者呢?
晏尘不知道,他又听到胥坛在低声浅笑:“我一直都知道,我们格沙是最听话的孩子……所以不要出门。”
而格雷沙姆似乎是被这句“最听话的孩子”刺激到了,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小腿狠狠撞上茶几,发出来的声音差点没把沉浸式观看电影的晏尘吓死。
晏尘脑袋里不禁开始想:这腿给撞断了吧……
话说格雷沙姆一直很不对劲啊,他和格雷沙姆的第一次会面,他脚踩玻璃渣满地的血都不痛的感觉……
这时候格雷沙姆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平静,也斩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滚!我从来不是什么听话的孩子,你能不能不要再用这副语气跟我说话,你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来管我了!”
说罢,似乎是还不够解气,他伸手将茶几上的茶杯拂开,瓷器摔在地面上粉身碎骨,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空间内回荡。
他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很大,胥坛想要安慰他,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又被一声“滚”给斥退。
胥坛只能好声好气道:“那我走了,你别……”
“滚!”
回应他的还有瓷杯碎裂的声音。
没办法,他只能渐渐退到门口,看着眼前几乎失去理智的格雷沙姆,胥坛只好放弃了叙旧的想法。
他退到大门外,格雷沙姆和他面对面站着,脖子以上的部分还隐在阴影里,他又说了声:“你给我滚!”
晏尘追出来,明显看到胥坛脸上的笑容很难看,但是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甚至没有回过头。
晏尘皱着眉,向前飘了两步后忽然回头,刚好看见格雷沙姆颤抖着扶着门框走了两步,将脸暴露在月光下。
泣不成声。
他用强烈的情绪反应和咒骂去隐藏他的真实情绪,晏尘看到他的手上拎着一个方形的牌子,好像是金属的,因为它正在月光下反光。
这时候格雷沙姆的身边出现了一只虫,晏尘没有见过,但是他十分清楚的听到那只虫说:“伯特伦解决了。”
格雷沙姆没有给他回应,一只手扶着门框,眼睛直愣愣的望向前方。
晏尘还想走近看清楚些,却被一股没由来的吸力直接吸走。
一阵头晕眼花后,他又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浓烟滚滚、血沫飞溅,残缺的尸体和看不出形状的肉块分散在地面上。
撕裂的美丽翅膀成为这片灰暗世界里唯一的色彩,却还要被无情践踏。
冲锋的号角一次又一次吹响,进攻的命令萦绕在耳旁。
晏尘站在他们的中间,格格不入,他们的眼底不是热血和兴奋,而是满满的疲惫和绝望。
偶然升起的希望又迅速被卷土重来的反叛军迅速扑灭。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仿佛只剩下了两种色彩,灰和红构成了这个世界。
晏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拽到这个场景,但是鉴于之前的主体一直都是胥坛,那胥坛也应该在这里吧?
他穿梭在人群中,看着他们灰头土脸的样子,逆着他们奔跑的方向跑了一分钟,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他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任由无数的军虫穿过他透明的身体带起一阵看不见的烟尘。
如果是胥坛,他应该在最前线。
晏尘转身,和军虫们冲锋的队伍重合,像是一滴水汇入了河流,被裹挟着一同流往远方。
他猜的没错,胥坛就是在最前线,他看到了这里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天空中飞溅的血和拟态化啃食同伴的反叛军。
他有些犯恶心,晏尘忽然觉得库铂害怕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他随便扫了一眼,就看到一只反叛军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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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听说你也想杀我?》 200-220(第4/32页)
地上,手指拟态化,锋利的指甲将仍然在喘着粗气的军虫开膛破肚,手指伸入腹腔,似乎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重要的结构。
晏尘似乎听到了那只可怜军虫的哀求和吸气声,他走到那只军虫的身前,拳头从反叛军的身上掠过,他碰不到他们。
他沉默下来,看着那只军虫正在紧紧盯着他,看着那只反叛军从他的胸腔里终于掏出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鲜血泵出,溅在反叛军的脸上,他似乎很享受,将主动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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