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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阴教犯下的大案不止建元二年刺伤淮王那一桩事,建元八年,因西南地区林木火灾,朝廷派发赈抚款慰问,途中银两却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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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王妃她只想和离(双重生)》 40-50(第7/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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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亦是谢成烨入朝参政第一年,皇帝派他协同钦差调查此案,几经周折,最终查出是太阴教所为,清剿数名叛党,更是亲手抓捕到一名疑似太阴教首领的高层,可惜在押解回京的路上被他逃走。
那是父亲死后他第一次正式同太阴教交手。
而后两年间,淮王谢成烨化作太阴教最准时的捕手,面对任何可能的风吹草动、冒头迹象,都不放过。
直到建元九年的冬日,他秘密来到江州,遭遇埋伏。
“前朝余孽,复兴大魏?”沈曦云默默重复这话语。
脑海中蓦然想到上辈子温易之死后因书生死谏、天地异象而怒斥天子昏聩的起义,瞬间串联起所有。
花朝节的暴乱,用那么多人命都只是为了让温易之被下狱冤死么?
然后用温易之的死给他们的起义祭旗,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
沈曦云为这奇怪因果的猜测感到荒谬,这费的一番心思未免太绕了,简直像是笔直大路不走费心走羊肠小路。
他们凭什么笃定一切能按这样的经过发生。
而站在前世今生事件矛头处的温易之……便更奇怪了。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他有什么特殊之处?
“因在他家中搜出叛党书信就要抓他?这是否过于草率。”沈曦云蹙眉问。
谢成烨手扣书案,点着指尖,“任何涉及到叛党的事,无小事,若有嫌疑自然该捉来审问。况且……”
“他没有。”
沈曦云夺声道,话语里是谢成烨不曾听闻的坚定。
不,或许他听过,在成婚前,这姑娘信誓旦旦说喜欢他时,语气也是这般坚定。
那双杏眼里没有玩笑,满是认真,执拗中是毫不退缩的勇气。
“阿烨,窈窈心悦你。”
如今她用这双眸子站在他对面,同他诉说相信另一个人的无辜。
他不明白,她才同温易之认识了多久,就这么相信他么?
甚至不愿听他把话说完,就宣告自己的信任。
谢成烨甚至不敢想,她对待温易之到底是什么看法,跟对从前的他一样么?
荆棘刺破心房,缠绕交织,鲜血涌动,滋养尖锐的刺,反复撕裂,生出酸涩的疼痛。
但那疼痛让他觉得自己活着。
这几日平静死寂的心还活着。
他捂住自己胸膛心脏处,任由荆棘生长。
“沈姑娘为什么如此笃定温易之没有嫌疑?”
他漆黑的眸子看她,看得她心慌。
沈曦云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过于口快,被谢成烨的话语一问不免踌躇,“我,相信温易之的为人。”
一个上辈子死在牢狱中申辩清白的人,怎么可能与叛党勾结?
谢成烨没有答话,而是继续把视线锁定在她身上,良久,他低头轻笑。
“沈姑娘相信温公子的为人是一码事,但大燕律法、官府办事是另一码事,搜出书信肯定是要查一查的,若是他当真是被冤枉,自然会放归。”
沈曦云闻言,心中一紧,“公子,我并非有心质疑官府抓错了人,既然官府认定嫌疑自然要查。”
“但我有个不情之请,”沈曦云竭力温声道,“能否让我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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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牢终日不见阳光,一条狭窄而昏暗的通道蜿蜒曲折,两侧排列着一间间囚室,阴暗潮湿。
谢成烨提着一柄灯笼走在沈曦云身侧,始终在她前方半步,除了偶尔提醒她注意脚下,不发一语。
沈曦云瞧着他半侧脸陷入黑暗,嘴唇抿起,显然是不耐烦到极点。
劳烦这么位锦衣玉食的王爷陪她到监牢走一遭,着实为难他了。
可方才在屋内听见谢成烨答应说“我陪你去见他”时,她心里其实更为难。
她本意只是见温易之,想着谢成烨随便找个狱卒打法来监视便是,没想到谢成烨亲自下来了。
沈曦云手指缠绕上腰间的系带,小心翼翼挪步,减少动静免得更惹谢成烨不快。
走至一间囚室门前,谢成烨停下脚步。
里面燃着一盏油灯,青年身着一袭打着补丁的布衣,在破败的囚室茅草内努力保持整洁,盘腿而坐,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脊背挺直,正在闭目养神。
听见声响,温易之睁开眼。
看见沈曦云和林公子一同出现在门口,面露惊讶。
他起身拱手行礼,“沈姑娘怎会在此处?”
沈曦云展言一笑,“我是特意来见你。”
温易之受宠若惊,“沈姑娘是为易之被捕而来?不必担忧,所谓逆党勾结纯属子虚乌有,易之相信官府定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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