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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我回去了。”萍萍站起,瞬间身上又是一痛,咬牙忍住。她想回去, 不想让柳湛看出端倪又挽留。
柳湛嚅唇, 这就回去吗?还想和她多腻乎会。
中药之事隐蔽, 不能遣宫人送她, 他更不能亲自护送,正踟蹰如何接话,萍萍淡淡开口:“没事的, 我一个人回去就行。”
少倾,柳湛接话:“好,那你路上多小心。”
萍萍点头, 他送她到门口,外面雨早停。她跨出去,回头同他笑着挥手,柳湛瞧着她的酒窝,亦扬唇角:他的萍萍还是这样好。
萍萍背身远离。
她的腿合不拢,曲着膝一步步挪,好在袍服宽大瞧不见奇怪的走姿。
一口气撑着不敢停,回屋坐到椅上既脱力,一时再站不起来。
嗓子其实一直非常干,顺手倒了杯水,喝完仍觉渴,再一杯,渐将一壶水喝完。
先休息,待会再烧水吧……
她想着,胳膊搭到桌上,就势趴会。
“银照、银照!”外面夕照把门拍得啪啪响,“去吃饭了!”
“你帮我带一碗回来吧。”萍萍隔着门拜托。
夕照直接推开门:“你怎么了?”见她趴在桌上,“这上午又不当值,怎么还无精打采,如此疲惫?”
萍萍心想如果不是立刻就走回来,可能还没这么累,可她当时就是不想留在柳湛那里。
“晚上没睡好,有点不舒服。”她歪头冲夕照笑,“你帮我带一碗回来吧,谢谢了。”
夕照小大人,竟抬手揉了揉萍萍发髻:“好好,答应你,保管端回来还是热的。”她说着就往门外走,萍萍再次喊住她:“夕照。”
夕照回头。
“还有姚司膳的那份,辛苦你了。”
“晓得,你好好歇着吧!”
……
今天中午后厨人不多,夕照很快返回,三人份一张盘端不下,她干脆讨了个多层食盒,一层装一个人的。头顶日头高悬,夕照眯眼仰望,太阳在天空的正中央,她家娘子教认过,这是午时三刻。
到萍萍房门口,夕照边推门边问:“今日还坐台阶上吃吗?”
陡然定住,看见桌上血和萍萍嘴边挂的血丝,傻眼了。
萍萍前倾,又吐出一口,夕照尖叫:“银照!”
她丢下食盒上前搀住萍萍,她家娘子说午时三刻是一天中阳气最盛最温暖的时候,银照的身子为什么会这样冷?
“你怎么了?”夕照带着哭腔问。
“我也不知道,”萍萍抚胸,“就是这突然好难受。”
“我扶你先躺会。”夕照扶萍萍换了身衣裳躺下,又拿个盆放在床边:“你要还想吐就吐这里。”
萍萍泛冷汗:“谢谢。”
东宫司药司有挂职太医院的女医工,入宫那会还给她们检查过身体。夕照道:“我去请医工,很快回来。”
萍萍抿唇再谢,夕照全程用跑,不到一刻钟就拉了位背药箱的女医来。女医搭脉之后,脸色越来越难看。
夕照催问:“怎么样?她为什么会吐血?”
萍萍也跟女医阐述症状:“之前没觉得不舒服,就刚才这里突然攥着疼,又觉胀满,作呕,哪知一吐出来就是血,我自己也吓一大跳。”
女医神色凝重:“娘子是不是近期服用过避子汤?”
萍萍眼眶倏湿,阿湛是个大坏蛋!
她答得艰难:“是。”
女医叹口气:“便是这避子汤伤身了。”
夕照
错愕瞅萍萍,又瞅女医,来回看,萍萍对上夕照的目光,更难过了。
“那怎么治?”夕照快嘴,“女史您救救她!”
女医一叹再叹:“慢慢养吧。”
萍萍却合着唇,不说话,冷静下来,如果阿湛给她一开始喝的就是避子汤,那副作用应该已经体验过,是肚子疼,尤其小腹坠涨,可这回完全不一样,萍萍手在被子里悄悄往上摸,这回不舒服的是肋骨以上,不知道是胃还是胆。
而且她是呕血,不是那种妇科血崩。
萍萍不动声色谢过女医,让夕照送女医回去。夕照回来后不放心,仍守着她。没一会姚书云过来偷吃,夕照立马竹筒倒豆般讲述前因后果,愁道:“女医说躺躺就好,可是床上躺了就能好,要郎中作甚么?银照这可怎么办?”
姚书云闻言询问萍萍:“你躺了会,有好些么?”
萍萍脑袋碾着枕头摇:“没有,感觉越来越难受了,前胸这里像要爆裂了似的,可女医也束手无策。”
姚书云见她语气虚弱,脸色苍白,咬了下牙,掏出自己的司膳牌交给夕照:“你去延福殿找淮西安抚使姚拱辰,找不到就挨个问,他是我哥哥,应该还在宫中。你就说我病了,东宫司药司没有看好,让他想想办法。”
夕照点头:“好。”
她从前做世家女婢,天天帮娘子求主母,求郎君,倒特别会办寻人的事。不到一刻钟就在路上堵到姚拱辰。
照姚书云吩咐的一说,姚拱辰旋即变了脸色,他晓得宫里只会比后宅更龌龊,立刻差跟随进宫的贴身长随去太医院请人。
过了会,长随领着位年轻太医小跑过来,同姚拱辰对了一眼,道:“帅臣,太医院这会没多少人,刚好这位韩太医在,就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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