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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永安观望局势,建康这边,也没司马道子想得这么太平。或者说,是荆州这一路,情况和司马道子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听到这里,桓玄眼皮一跳,一种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下一刻,便听天幕说道:
【就在司马道子执行着调兵计划的同时,永安抽刀割破了那位傻子皇帝的手,写出了一封入京勤王的血诏,以衣带诏的方式送去了荆州,让人交到桓玄的手中。】
【这是一道,让桓玄能名正言顺起兵,直接杀死司马尚之的诏书!】
衣带诏的分量毋庸置疑。
对于意图在乱局中脱颖而出的桓玄来说,起兵之时的“大义”也尤为重要。
否则天幕中的他,不会在听闻司马道子险些逼死帝后的消息后,发出声讨的檄文。
可一想到那位永安大帝的种种操作,桓玄便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份血诏,当作是一份厚礼。
他死死地盯着天幕,意图将那位未来会杀死他的人看得更清楚些。
【……】
【不过这里,又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血,是皇帝的血,如果别人不信的话,永安还能捋起傻子皇帝的衣袖给别人看看刀伤。字,却是永安写的字,众所周知,傻子皇帝也写不出这么条理分明的诏书。】
【那么——桓玄入京,到底救的是哪个驾?】
【未来楚王因谋逆罪名被永安亲征围杀,却在悼词里,被永安说成是名副其实的救驾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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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天幕剧透我谋朝篡位》 16、016(第2/2页)
,好像一点也没错。】
“啪”的一声。
长史卞范之朝着桓玄看去,就见他已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热汤自碎瓷的缝隙中迸溅而出,混杂着一缕淡淡的血痕,却不见桓玄的脸上有半分吃痛的神色。
他紧绷着面颊,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楚王?”
“您没听错。”卞范之答道。
也不能怪桓玄如此失态,先前那一句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自汉代规定异姓不可封王以来,魏晋也沿用着这个规定,为何他能被封楚王?
又为何从楚王,落到了因谋逆罪名被处死的地步!
这其中必定有不少蹊跷,也势必与那位永安大帝有关。
他也更不能理解,就算只是出于体面,或者是想要挖苦于他的目的,永安为何要说,他是救驾第一人……
这里面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是他在天幕的只言片语中想不明白的。
他清楚自己的性情,知道倘若有朝一日,他能站到昔日父亲桓温所在的位置,便绝不会满足于区区一个楚王的头衔。一旦距离皇位只差一步,他不会如同父亲一般犹豫不决,竟被谢安拖死。
那么,他是怎么被骗到这一步的?
卞范之提醒道:“如今一切还未发生,永安大帝应当也暂时不敢冒头,朝廷那边为了提防那位,或许还不会计较您杀死殷仲堪之事。局势都已大改,不必纠结于未发生的事情。”
桓玄没有即刻作答,只是任由扈从走上前来,为他处理好了手上的伤势。
但就算他不说,卞范之也很清楚,桓玄并没有将他的话全部听进去。
头顶的阴云一日不除,他就一日无法安寝。
而现在,随着天幕的一步步推进,这团阴云反而更加浓重了些。
“永安到底是谁呢?”
桓玄捏了捏刚被包扎好的指尖,眼中闪过了一抹厉色。
他忽然有些后悔,为何晚了几年才踏足仕途,又尽快借故前来荆州上任,以至于他对建康城中的才俊了解不深,竟很难在仓促间想到对应这种作风的人选。
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身份居然能让他相信,那封血诏在最开始,并不是一把双刃剑,也不是为了将他骗入牢笼之中。
这很不寻常。
再看永安其人——
杀了人还要给死人戴高帽,周旋于各方之间却能全身而退,出身不会太低却对世家有这样果决的态度,应当是文臣、却对武将有一份罕见的共情……
真是好矛盾,也好神秘的一个人!
【这是永安距离死亡最近的第二次,但好在,这一次大帝没有选错帮手。】
【桓玄这个人,和王恭不一样。他被大帝评价为“其性果决,至于狂狡”,面对这样好的机会,只与幕僚一并商议了半日,就已定下了出兵的计划,也绝不可能与王恭一样,被轻易地骗回去。】
【他甚至拿着那封血诏,伪造了另外的一份诏书,飞快地除掉了同在荆州的殷仲堪和杨佺期,而后快速收拢荆州旧部,抢在朝廷发觉荆州有变之前,向司马尚之发起了进攻。】
【出身宗室的司马尚之对于荆州刺史确实有压制力,奈何桓玄连荆州刺史都不在乎,还手握皇帝的求援,挥兵东进的计划没有半点耽搁。】
【这一战,以司马尚之大败,带着残兵败将逃亡而回告终。当然,他带回的,不仅仅是自己溃败的兵卒,还有永安干下的好事。】
【但很可惜,会稽王司马道子已经错过了杀死永安最好的机会。】
【他在听取对方建议抽调兵力的同时,也让对方暗中收拢了一支卫队,眼见计划败露,即刻挟持皇帝退入了皇城之外的石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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