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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姬湛雪歪了歪脑袋,不知道怎么说,她干脆解开自己的裤腰。
“你别脱裤子啊!”
“?”
“没事你脱吧。”傅清微给她擦了好多次澡了,现在还没习惯,缓了缓说。
姬湛雪的腿现在是她全身最白最细嫩的地方,所以大腿上的青紫色指印越发显眼。
傅清微瞬间联想到了最坏的可能,眼眶湿润,心口急剧起伏。
她刚刚就应该直接杀了那个班主!
姬湛雪在床上给她表演了刚学的一字马。
“疼。”她把腿收起来,腿肚子瑟瑟发抖。
“……”
傅清微又哭又笑地抱住她,庆幸她没有遇到更糟的事。以防万一,她还是给她仔细检查了一遍,关键部位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其他地方也没有外伤。
应该只是给她练了戏班子的基本功。
傅清微:“行了,把裤子穿上。”
小孩坦荡荡穿好裤子,坦荡荡来扒她衣服。
傅清微:“你干什么?”
她站直了姬湛雪就没有任何以下犯上的余地,姬湛雪熟练蹦字:“你脱。”
连顿号都没了。
傅清微:“为什么要我脱?”
姬湛雪习惯用行动代替语言,又把自己的上衣脱了,让她看自己嫩莲藕似的雪白后背。
傅清微福至心灵:“你要看我背上的伤?”
姬湛雪点头,吐了口气,似乎为她终于明白而欣慰。
傅清微理直气壮:“我是大人,小孩子不可以随便看大人身体。”
姬湛雪不满地吐泡泡。
难道她是小孩子就可以随便看了吗?
只许大人放火,不许小孩点灯!
傅清微不理会她的不满,说:“我让厨房送两张饼来,吃完了睡觉。”
姬湛雪在床上慢慢地打了一个滚。
不知为何,傅清微感觉她比先前活泼了一些。
也许终于对她敞开心扉了。
晚上睡觉傅清微后背和胳膊疼,只能侧躺着,姬湛雪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一旦中途醒了发现自己掉下去,便重新挂上来。
傅清微后面疼前面热的,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
卯时。
东城门刚打开,守城的军警打着哈欠换上岗位。
一名灰头土脸的寡妇抱着怀里的孩子急匆匆地奔关卡而来,便要强冲过去。
军警掏出警棍:“喂。”
寡妇冲到他跟前扑通跪了下来,露出怀中四岁女童发烧通红的脸,哀求道:“军爷行行好,我的孩子生病了,急着出城求医。”
军警:“过关文书呢?”
年青寡妇涕泗横流,反复说着一句话:“行行好军爷,孩子不行了,行行好吧军爷。”
她边说边解开孩子的衣服,翻到背面,拉下上衣,后背生的疮已经烂了流脓,都浸在衣服上。
军警立刻捏住了鼻子,忙不迭后退:“这是什么?!”
寡妇哭着说:“痘娘娘,是痘娘娘发怒了。”
旁边的军警色变,挥舞警棍驱赶:“快走快走!”
“谢谢军爷!”
寡妇连衣服都来不及给小孩穿好,粗粗一裹,拖着行李和孩子出了城,奔向旷野。
过了片刻。
先前那军警忽然眉头一皱,道:“不对。”
视野里哪还有寡妇的影踪。
这清早出城的寡妇和女童正是傅清微和姬湛雪。
傅清微担心翁班主报警,他又知道客栈住址,会有军警来抓她,宜早不宜迟,干脆冒险一大早出城。
没有文书,可以想别的方法,只要放下现代人办事守规矩的思想,办法总比困难多。她用苦楝子汁让姬湛雪暂时发烧,用草汁在她背上画疮,如果仍然被拦下来怎么办?或者当作闯关抓起来处死怎么办?那就一起死。
她们两个人一条命,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值得一提的是,傅清微的演技在历经磨难后得到了质的提升,眼泪说来就来,演得她自己都要相信她女儿病危了。
病危的女儿退了烧,正趴在她的背上看风景。
虽然依旧一无所有,但她们重获了自由。
傅清微被捏了一下耳朵。
她佯怒:“大胆。”
姬湛雪两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傅清微感觉她的气轻轻地吹在自己耳边。
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傅清微背累了,放她下来走路,牵着她的手问她:“你要回依布村吗?我可以送你回家。或者你继续跟着我,我们去蓬莱。”
这一路太险恶了,一座城已如此艰难,傅清微想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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