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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
雨打在篷伞上,簌簌作响,两秒后,他清润的嗓音才再度响起,“否极泰来。”
“雨总不会一直下。”
美宜佳里很热闹,他说完这句话时,里面唱起了生日歌。
他跑进去借了一支蜡烛,插在那个只比她掌心大一点的草莓蛋糕上:“夏至快乐,陌生人。”
那天是夏至。
也是温夏的十四岁生日。
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很久以后,才听林婆婆说起。
从那之后,春和景明这四个字,对温夏来说,比否极泰来更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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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上课将近一个月,温夏都少有和景栩说话的机会。
在路上遇到,他们也会像朋友那般互相寒暄,可是没有话题,就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寒暄。
可那怕只是说一句“嗨”的机会,温夏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这段时间以来,温夏每天都能赶上最早的一班66路,可她每次都等到景栩出现在斜坡,才上车。
他有一辆颜色很漂亮的山地车,是骑车上学。公交停站等乘客时,他会趁机加速超过去,温夏会透过车窗看他,直到他消失在视线里。
下雨天他会坐公交。有时候他们并肩而坐,能说上几句话;有时候他匆忙上车,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存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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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如果雨落下》 9、苦夏至(第2/2页)
,她的目光,就会在他身上停留一路。
今天周五,温夏醒来时,天阴沉沉的,想起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雨,出门前,她装了一把伞在书包里。
温夏出了门,远远就看见站在圆形站牌下的景栩。
今天出发得晚,正值高峰,公交上已经塞满了人,司机朝后吼了声:“往后站一站!中间的往后站一站!”
温夏和景栩费了点劲儿才挤上去。
后面还有人陆续上来,两人只能尽量往里走。
乘客里有一个宿醉的中年男人,一直在挤温夏,见她一直没说话,醉汉越来越得寸进尺,手开始搭在她的肩上,不安分地动着。
此时景栩背对着她,她因为害怕,抓住了他的书包带,那一刻像是得到了勇气,闭了闭眼:“叔叔,请你把手拿开!”
景栩在同一时间转身,看向温夏。
醉汉没想到她会突然大喊,对上景栩的目光,他心虚又羞耻,指着温夏气急败坏道:“怎么了!”
景栩往前一步,把温夏护在身后,说了听不出情绪的一句:“吼什么?”
他嗓音沉沉,人又长得高,一双黑而沉的眸直视着醉汉,毫不畏惧,有种远超同龄人的、无法名状的气场。
醉汉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很快想到他根本不用怕一个毛头小子:“我天生嗓门大怎么了!再说了,被人冤枉不能生气啊!”
景栩哂笑一声:“我同学说你什么了,心虚成这样儿?”
醉汉干脆破罐子破摔:“我摸她是她的福气!这么不想被人摸,有本事别出门,她不出门我不就没机会摸她了?我有什么错!”
景栩知道跟这种人没法儿理论,懒得跟他吵,摸出手机,淡淡开口:“这样,咱报警,警.察会告诉你,你有什么错。”
醉汉心虚,不敢把事情闹大,正好公交靠站,慌忙下了车。
醉汉下车后,温夏放开了景栩的书包带:“谢谢。”
再过几站才到学校,景栩用身体隔出了一方空间,不动声色地保护着温夏。
眼前的女孩儿一直低着头,景栩以为她还在害怕:“没事了。”
学校到站下车,走了两步,景栩忽然说:“温夏,不用有心理负担,不是你的错。”
上午第二节课是讲练习,讲完练习,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老师留下一句“大家自己看看错题”后,就出了教室。
教室里没了老师,慢慢冒出了些细碎的声音。
黄筝看了眼窗外,黑云滚滚:“这天气是不是不用跑操了?”
后座的男生立刻搭腔:“不可能,除非下大暴雨,否则,毛毛雨咱都要被赶下去。不过你这两天不是总嚷嚷着长胖了,锻炼一下不是正好。”
黄筝扯扯唇,转过身:“齐子尧,你再嘴贱,信不信我扇你。”
齐子尧知道黄筝力气大,下手没个轻重,被打过两次后,学会了见好就收,在黄筝彻底被惹毛前,举手投降:“我错了,姐姐饶命。”
话音刚落,大雨忽至,以倾盆之势砸下来,耳边只剩下,雨砸在地面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广播通知跑操取消,教室里立刻响起整齐而洪亮的欢呼声。
下课后,齐子尧用笔戳了戳黄筝:“明天周六,你要回家吗?”
“不回,太远了。”
从县城到黄筝家,虽然只有一个半小时左右车程,但要转两趟车,太麻烦,而且不划算。
齐子尧:“那爬山去?”
黄筝拿出地图:“咱们县海拔最高的山才365米,没什么挑战性,不去。”
齐子尧:“来吧,人多热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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