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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栖对上江羡年的目光,沉声道:“我跟你一起上山。”
两人找闻人微澜交涉了一下午。
翠屏山险象环生,闻人微澜难以保证两人安危,起初一直强调山上有多危险,长时间不松口。江羡年再三保证风险自负,后来又找江良钰谈了一段时间,好容易征得他的同意,又让他游说闻人微澜,这才拿到了进山许可。
几人商定翌日一早进山,莫玉带一队护卫陪同领路。
江寒栖随她一起去的,也跟着耽误了一下午,到后面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她想,他也许更想陪在洛雪烟身边。
洛雪烟沉睡的那三天,江寒栖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除了换衣服,他几乎没让旁人照顾过她,晚上也睡在她屋子里。洛雪烟说他在床边搬了张椅子,困了也只会趴在边上睡,为的是让她清醒后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交涉完,两人结伴离开闻人微澜的居所,同去今安在的居所。洛雪烟说她在那里等江寒栖。
天完全黑了,別苑处处亮起了灯笼,火光被夜雪映衬得虚幻飘渺,宛如荧荧鬼火。午后又下了一层雪,雪花被冻硬了,踩上去嘎吱嘎吱的。江寒栖走在江羡年前面,一身黑,看上去比积雪还冷硬。
江羡年觉得江寒栖进山是因为他们身上有生死结,心里过意不去,犹豫许久,说道:“对不起,拖累你了。”
江寒栖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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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250-260(第2/14页)
:“我只是想帮今安在,和你无关。”
江寒栖提出上山其实不光是因为生死结。昨晚夜聊,洛雪烟提了嘴今安在得知他是无生之后的反应,他那时才知道今安在隐瞒了自己差点被他杀死的事,洛雪烟至今还以为他脖子上的掐痕是单进的手笔。
他没什么朋友,仔细想想,今安在勉强够格。
江寒栖回去后收拾完行囊,自觉坐在卧榻上烤火,驱走衣服上沾染的寒气。洛雪烟在书桌前画风符,他朝那边张望,只能看到一点认真的侧脸。
风符不算高级符咒,他闭眼都能画,也很少用;但风符对洛雪烟而言却是顶好的符咒,她执意要画几张给他带着,以备不时之需。他打算把风符当护身符带着。
洛雪烟画完风符,留了几张给江羡年,将余下的放进江寒栖的行囊里,回身正对一双凤眸。那双眼睛一见她就亮了起来,就像暗中窥视的猫被主人发现一样。她走向卧榻,那双眼睛随她移动,一瞬不眨地盯着她。
江寒栖伸出揣在袖子里的手,像是邀功一般,说道:“我把手烤暖了一点。”
洛雪烟握住一只手,江寒栖随即敞开了怀抱,抬着头,眨了下眼,犹如在发出无声的邀约。她和他对视,见他一脸期盼莫名想笑,又觉得笑意来得莫名其妙,咬了下嘴唇,弯下腰,陷入冰凉的怀抱,靠到他身上。青木香略微覆盖掉无所不在的香兰槐香,淡淡的,有些别样的清新,她忍不住多闻了两下,顺势坐到他腿上。
江寒栖嫌棉衣笨重,一进屋就脱掉了外袍,穿着那件怒面貔貅的黑锦袍。隔着薄薄的衣服,洛雪烟感到心脏的鼓动,既柔软,又蓬勃,她的心慢慢定了下来。
江寒栖挑起一缕头发,在指尖绕了下,笃定道:“有心事。”
洛雪烟坐起来,头发脱离了江寒栖的指尖,像一缕清风绕指而过。她怅然道:“我心里有点不踏实。”
江寒栖问道:“你不放心我上山?”
洛雪烟不作应答。她早上和江羡年去今安在那边,走着走着感觉周遭的景物似曾相识,某个瞬间,心里无端出现一个窟窿,隐秘的不安涌了出来,浅浅的,像轻纱依附在体表一般。她很难将那种没有根据的感觉转化成言语。
江寒栖以为洛雪烟默认了,安慰道:“我只是去采药,遇到大妖肯定跑为上策,不会有事的。”
洛雪烟看了他一眼,突然问:“你说事情能在你过生日之前结束吗?”
江寒栖笑道:“我生日还早呢。”
洛雪烟回道:“都下雪了。”
江寒栖提醒道:“我们现在在山上。”
洛雪烟怔了下,笑道:“我以为马上就能送礼物了,看来还要等一段时间。”
江寒栖明知故问:“现在就准备好礼物了?”
洛雪烟嗯了声,有些神气地挑起眼。
江寒栖想着戏要做全套,跟了句:“是什么?”
“不告诉你,”洛雪烟故意把头扭到一边,感觉江寒栖读完那封手写信也许会哭,转过眼睛看他,卖起了关子,“搞不好是个会让你两眼泪汪汪的礼物。”
江寒栖想起自己已经哭过的事,微微一笑:“是吗?我很期待。”
第252章 244.端倪 清晨起了雾,空气清……
清晨起了雾,空气清冷,来不及化冻的雪凝成一挂挂冰,缀在枝头,像雨迹的定型。
方净善骑在马背上,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江寒栖牵着马,和洛雪烟告别。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突然相视一笑,洛雪烟推了他一下,江寒栖翻身上马,加入进山的队伍,而洛雪烟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在他身上。
方净善先前去本家“看病”时听说两人住在一起,特地借口看过内室。枕头和被子都只有一个,看起来只有江寒栖一个人睡,他便以为两人的关系止步在互生好感的阶段,但这几天观察到的事实却并非如此——
她比他想象中更爱江寒栖。
方净善拉扯缰绳,马在原地转了个方向,踏碎琼瑶。
一股风刮到洛雪烟眼前,她扭头躲了下,看到今安在拄着木棍立在旁边。他之前喜欢把头发全部梳起来,盘成板正的发髻,可这两天却只是随便用一根簪子定住,没精力管垂落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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