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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动刑,又无法在她身上获得生理心理的满足,留着她最大的作用无非是她曾跟随高云桐及曹铮固守磁州,或许会知道一些军情。

    这样对外宣扬,也能打消其他人的疑虑毕竟,把一个敌国的公主藏在营帐里,要有说得过去的理由。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先处理军务,看看自己需要哪些军报,再去审问凤栖。

    消息不算很好。

    他把大把的时间耽误在了绕道孟津渡,劫持凤枰,再威胁凤栖出降上。事实上也仅有固守孟津渡算得上功绩,其他都是他的私心,没有什么有利于靺鞨军事推进的举措。

    现在黄龙府在问他接下来的打算,颇有责问之意。

    幹不思在郭承恩的协助下已经推进到了人烟稀薄的忻州,虎视眈眈于并州。

    而南梁凤震还在跟他虚与委蛇,连曹铮的人头都没有送过来。

    温凌也忧心忡忡的,他和凤震谋谈议和,是打算把队伍再往南推进一些,夺取肥沃的河南土地。

    事实上在河东河北地区,占领虽占领了,南梁的汉人并不买账,反抗不断,颇难管理;而靺鞨贵族、将士虽说遇到诸多阻抗,但贪图南梁的富庶和土地的肥沃,忙着跑马圈地,争功夺利,也开始无心打仗了。

    因此他必须用更富庶的河南地区来诱惑着将领们、军士们,才能让他们愿意抛开眼前的利益纷争,继续万众一心地蚕食南梁。

    晚间,当他回到营帐的时候,原本还放松着的凤栖陡然浑身一紧。

    温凌看她本来正在梳理一头乌黑瀑布般的长发,突然间手里就停下了动作,警觉地望过来,乌发配着她素白的竹布衫裙,衬得那警觉的模样宛如冬季白山上的野兔。

    温凌不由蔑然一笑:再警觉的山兔,也躲不开最聪明的猎人。

    “放心吧,我又不吃人。”

    他在自己的寝卧,自然状态松散,坐在小胡床上,脱掉靴子和袜子,大声唤伺候他的人:“给我倒洗脚水来。”

    凤栖垂下头,继续梳头。

    温凌闻到她沐发香膏里清浅的栀子花味,像浸在雪水里般凉气沁人。他思绪纷乱,呼吸都变得浅长,然而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擦净脚,自有人把他的洗脚水端走,而他趿拉着软鞋,到凤栖身后,漫不经心地伸手撩起她的秀发,让发丝一缕一缕在指缝里泻下去。

    而后漫不经心说:“我看你一身两命,也不愿你受苦。只是‘不愿’与‘不得不’之间尚有距离。你呢,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应该好好活着,我可以不计较孩子的父亲。”

    凤栖转脸看着他。

    他也居高临下望下来,目光中似有悲悯,但也有深藏着的机心。

    凤栖重新垂头,笑道:“你这意思是,你觉得你还能和我破镜重圆?”

    温凌笑道:“嗯,‘破镜重圆’这个词用得好。”

    凤栖暗暗骂自己没斟酌话语,别过头好像是生气了。

    温凌蹲在她面前,仰着头说:“以往发生的事,只能翻篇了。我诚然有错,你用这法子报复我也报复得够狠的。不过如今上苍神明指示,给我们破镜重圆的机会,只能彼此都既往不咎,还能寻个来日。你非完璧,我么……也有过过往。”

    他好像浑然不觉得这话里全是问题,自顾自说:“仔细寻思,半斤八两,亦能般配。”

    凤栖不由冷笑一声。

    温凌捏住她的脸,手里甫一使劲,又赶紧松开,笑道:“凤栖,你一直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做血本无归的事。我俩现在互相折磨也没什么意思,事实上你是我砧板上的鱼肉,受的罪只会更大,你也不必总赌我心有不忍,毕竟我若是绝望了,对你施加酷刑也就没有心疼了。”

    这些倒是实话,凤栖于是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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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抬脸望他:“我来你这儿,抱着必死之心,并没有打算活着回去,甚至没打算好死。”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和善可亲:“何必呢?”

    凤栖打算听听他开出的价码:“那么,你说的‘不做血本无归的事’是什么意思?”

    温凌道:“我与你三伯合作,你想必已经猜到了,所以事实上你和高云桐是没有来日的违逆的是一国之君的意思,他可以举全国之力绞杀你们的军队;最多也不过害怕你们那些所谓的仁义道德、家国社稷的清议,但清议并非不可控制。马上曹铮的人头传示九边,你就会知道我说得不假了。”

    凤栖微微色变,但还强撑着。

    温凌当然也在关注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心里想:确实得再催一催凤震,赶紧把曹铮定罪杀头,曹铮的人头可太值钱了!不仅是他立功的证据,还是恐吓整个北方义军与官员、百姓的武器,现在凤栖内心的最后一丝指望无非也就是曹铮和高云桐。

    想到高云桐,他愈发恨得牙痒,笑意也变得狰狞起来:“那个姓高的贼囚,身份还不如曹铮。你肚子里的孩子,与其有个遗臭万年的爹爹,还不如”

    “别说了!”凤栖打断了他,情不自禁地捂了捂自己的肚子。

    温凌注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此刻半是恼怒,半是窃喜。恼怒在于她如此重视这个高贼的孩子;窃喜则是知道,他还是有一件能够拿捏她的把柄。

    此刻哄孩子似的点点头:“好,不说就不说吧,你好好想清楚。”

    心理之间的比拼如攻城略地一样,需要绷足劲儿,卡住人最脆弱的时候。

    温凌起身,脱掉外衫挂在屏风上,又拿过秋香色厚缯,说:“亭卿,我不愿你受苦住在囚牢或营伎所居的地方,但跟我睡在一起,我得把你的手捆上,免得你和我玩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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