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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今夜前来,不为别的。”裴瑛笑了起来,只这一丝笑意纯纯出于礼貌之意,语气却冰冷到骇人,“虽然七年前的堵塞黄河的三百四十四万金为人监守自盗至今不知所踪,然虽已有人证之踪迹,但丞相不知的事,在下已物证俱全。”

    当这些话穿到陆珩舟耳朵里的时候,他起初还有些不相信:“什么?”

    “元光三年黄河决口,陛下发少府大农二府共三百四十四万金,为官吏赵志成诸官吏奉幕后主使监守自盗,后逃匿。今物证俱全,只待丞相一句话,随时可拘捕幕后主使。”

    温和中蕴着冰冷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传来,像是在朝堂之中念诵的处决诏书。

    陆珩舟的脸瞬间惨白,他不可置信看向裴瑛,几个呼吸之后方才冷笑道,“哦,物证俱全怎么不拘捕幕后主使?问我做什么。”

    “只因幕后主使位高权重,在下不敢突兀行事。所以请丞相命令。”

    “御史大夫一贯雷厉风行,竟也有不敢之时。”

    “不敢之事太多了,但或许就是等着这一日。”

    一句比一句紧迫,时间仿佛在此间凝滞,温暖的正堂里无声地弥漫起危险而又灼烧的气息。

    “你到底想做什么?”

    “在下已然开诚布公,丞相何故装作不明。”

    裴瑛的目光幽深如海涌动着潮波,其中的寒芒像是耿耿剑锋滑过的冷光。

    “还请丞相决断。”

    第36章  你如此聪慧,行事不留痕迹,倒叫我佩服

    冷汗遍布全身, 陆珩舟顿觉天地逆转,头晕目眩。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他既然知道, 为什么不禀报陛下,他不是早有取而代之之意, 为什么不说?

    还是他根本没有物证,只是猜测他是背后的主谋罢了。

    毕竟此案已经过去七年了,当年知晓此事的人都已经死去,妄图想要探查此事的官员大都成了白骨了。

    对,他一定只是胡加猜测罢了。

    裴瑛不动声色地将陆珩舟所有情绪收入眼中,发现他的眉目骤然舒缓下来, 冷汗也不再往冒出来, 呼吸也平稳下来。

    “丞相莫不是不信,大可往在下府上一观,远比那替罪羔羊要有意思的多。”

    他的话冷静,没有波澜起伏。

    是真的吗?

    陆珩舟抬起头来, 骤然与裴瑛目光相撞, 内心里的恐惧一发不可收拾地迸发出来, 激扬着。

    “丞相与在下同位三公,当全力为陛下效力,又何苦同室操戈呢?”裴瑛的话看似柔和,却是步步紧逼, “难道一个温珩,比大汉的基业还要重要吗?”

    “比丞相的半生功业还要重要吗?”

    陆珩舟与裴瑛共事多年,裴瑛的手段, 他很清楚。

    裴瑛逼死了齐王,故齐国绝嗣化为汉朝郡县, 虽然这对于皇帝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可面儒家伦理来说,这是不仁不义之举。

    皇帝很可能为了平息舆论,而处置裴瑛。

    裴瑛对来势汹汹的舆论临危不乱以退为进,不动声色间让攻讦者将矛头指向了皇帝。

    外施仁义而内寡恩,非常深刻的评价,陆珩舟绝不相信这是以卓贤的脑子能够想出来。

    很显然,他身边有裴瑛的人,而这个人则为卓贤出谋划策,提出了这个看似英明实则暗藏杀机的主张。

    他站在朝堂之上,看着皇帝当时就冷了脸,看向卓贤诸人的目光越来越阴冷,但是他们却还没意识到滔天的灾难行将到来,还在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裴瑛的罪状。

    皇帝也甚至没有给他们申辩的机会,即刻便命令郎中令将他们拖了下去,押入大狱以待后审。

    陆珩舟本想让暂代廷尉的刘筑尽快了结此事,莫要等着裴瑛回来接手此事,但偏偏那个刘筑脑子一根筋,认为拖得越久,便越有可能翻盘,毕竟卓贤是功臣宿将之后,冯山也是修习《春秋》的一代名儒,其父是先帝时的博士,朝中很多儒臣都是他的学生,而假廷尉刘筑也是其父的学生。

    只可惜刘筑在朝中任职日久,或许是书读多了不懂得联系实际,认为现在皇帝既然立儒学为官学,当是信奉儒学的。

    据此,他认为皇帝当是圣王圣君,不会对当代名儒下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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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忽视了陆珩舟的建议,并一意孤行。

    很快,裴瑛回来了。

    他可谓之曰迅速地升任廷尉之职,并很快审理了卓冯二人的案子,以受贿罪定案,处弃市,春三月决刑。

    同时,裴瑛同样处理了在朝中盘旋日久的温氏一族,以及一切与他有利益纠纷的人。

    他们的结果多以死刑作结,很多人在裴瑛到来之前往往都先行自杀,以免牵扯出更多的人,招致更多更重的罪行。

    裴瑛既然已经有了证据,可他偏偏却按兵不动,压下了手中关于黄河三百四十四万金被挪用的确凿证据。

    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便是已经确定了自己是主谋,而且有着非常的把握可以扳倒他。

    陆珩舟第一次后悔了,后悔为了自己的食邑不受黄河水涝而挪用那些钱货,招致今日进退两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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